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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云舟带着宁南歌在客栈休息了几日,雇了马车,动身准备回东雍。
这期间她也打听清楚了,原来东雍那边跟西岚目前正在僵持中,东雍国的支援军队已经到达梦川,并且还来了东雍国第一公子。启临城中这几日也是议论纷纷,按理说他们目前人马粮草全部齐备,该会立即反攻才对,但却一直迟迟不动手,却不知为何故。
季云舟也有些纳闷,但想到他们说的东雍国第一公子,便该是俞成周了,他那人自然是极聪慧的,他该是有他的计划。
因为有容兮给的手令,所以季云舟他们很轻松便出了启临城。
季云舟自然是不愿意就这么回去的,她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做。她说过,她要取容兮的命,她不会忘记,父亲是怎么从城楼上跳下来的。
她曾问了容兮,为何要逼季明武跳下城楼,他说他从未逼过他。
季云舟只是心中冷笑,他屠了梦川城,这难道还不是在逼他吗?父亲就是被他给逼死的。
马车行经城郊一个小村子时,季云舟脑中突然划过一个念想。
将马车停在村子中,季云舟给一户人家拿了些银两,请他们帮忙照看宁南歌。自己只说是有些东西拉在客栈了,便要回去取一趟。
季云舟单枪匹马又回了启临城。
拿着容兮的手令,她只道有事求见,便轻易进了容兮在启临城的府邸。但他却不在,去了军营中。
当夜,容兮回来时,季云舟便见了他,说了些请他放过牢中那些被他折磨的人,他自然不会同意,因为她此刻手上已没有了什么筹码。
虽相谈不欢,但天色已晚,季云舟便顺理成章留宿。
刚过了子时,夜深人静,一抹黑影悄悄摸出了厢房,一路朝着目标地而去。
这黑影自然就是季云舟。她也在这府中住了不少日子,对其中情景不说很是熟悉,但对容兮的主殿却是熟悉的很。
她当时醒过来的地方,宁南歌被挖去双眼的地方,就正是容兮的主殿。
主殿里面除了正厅与正房,还有两个厢房,她当时就是在旁边的一个厢房。
季云舟摸到正房,先拿了一些事先准备好的迷烟吹进去,等了片刻,感觉差不多了,才弯腰拔出匕首,轻轻推门而入。
撩开层层纱幔,她屏佐吸,脚步极其轻盈,待行至床榻边,手腕一翻,却呆在当场。
床榻上被褥都整整齐齐,却哪有半个人影?他根本就未宿在这里。
怎么回事?难不成他这主殿就是个幌子,并不睡在这里?
季云舟正凝眉思索,门外突然有响动声。
“诶?主殿的房门怎么开了?”一个年轻的守卫道。
“对呀,殿下今夜不是歇在侧殿吗啊?”
另一人疑惑着推开了门,却见里面一片昏暗,并无半个人影。原来季云舟听到响动,已经迅速自窗子跳了出去。
那两人巡视了一圈,正疑惑着,一人眼睛一闪,弯腰自地上捡起一小截竹筒。
季云舟藏身在一丛花树后,探头一看,心中直道糟了!
果然,那俩个守卫对视一眼,立时大喊,“有刺客——”
季云舟眉心一跳,我去,要不要这么大声,她耳膜都差点被震破。不过也没工夫管这些了,赶紧撒腿就跑。
暗夜里,昏沉的守卫们都被这一嗓子惊动,齐齐抖擞了精神,四下窜动着搜捕那所谓的刺客。
而那刺客此时正窝在一丛茉莉里,忍着被几只蚊子叮来叮去的巨大痛苦,静静听着周围的动静。
然而脖子上传来的骚动是在是令她难以忍受了,这只蚊子叮完了还不赶紧走,莫非还在呼朋引伴,告诉伙计们,这儿有个色香味俱全的免费自动餐。
季云舟眉梢一动,抬手一巴掌上去,结果了那只自以为是的家伙。看着手上的一小簇鲜血,一阵解气,耳边却听得几个守卫的脚步声过来了,心脏顿时又提了起来。
“唔——”
身后突然探出一只大手,一把掩了她的口。她抬起手肘正欲向后撞去,那人似早已料到,另一手迅速环住她,紧紧将她按在怀中。他的胸膛火热,手臂很是有力,她一时竟是丝毫动弹不得。
一队守卫四下寻找着,提着纱灯走了过来。
待他们渐渐远去,身后那人将脸凑到季云舟的颈侧,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间。
季云舟只觉浑身一颤,挣扎了一下,就听耳畔传来低沉的嗓音,“别动。”
这个声音很是熟悉。
季云舟一怔,脑中一下子冒出三个字,俞青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