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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莲,你照片你那两个人离你很近对不对?”
游小莲没所谓地回答,“对啊!”
何清栀觉得喉咙有些酸涩,深呼吸了一口气才能说出话来。
“小莲,你帮我个忙,帮我偷偷跟着他们,看看到底是不是禛南。”
说着,她装着开玩笑的语气,“小莲,你也知道这结了婚的女人都有些疑神疑鬼的,你帮我看看到底是不是,回来请你吃饭,地方随你挑。”
游小莲开心极了似的,“好啊!”
挂断电话,游小莲不屑地冷哼,看着前面那对状似情侣的男女,觉得心情好极了。
同样挂断电话的何清栀,却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样,双手撑在洗面台上,她缓缓抬头,看着镜子里憔悴了很多的自己,苦涩一笑。
婚姻不是坟墓,婚姻,是女人的坟墓!
总以为自己会和别人不一样,会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结果,依然活得战战兢兢提心吊胆。
她曾经,多么的风光,可是面对婚姻,她还是要低声下去的,忍着羞耻去摆脱别人去跟踪自己的丈夫。
何清栀下午请了假回家,接连给游小莲发去了三条短信,等她到了家门口,她才得到回复。
——是!
终于,得到让她始终提着心的答案了,可是,心里却有一把刀子一样,拼了命的往更里面钻,直绞得心脏粉碎。
开了门,家里冷冷清清的,这还是她的家吗?为什么没有一点家的感觉?
没有他进去,何清栀“嘭”的关上刚刚打开的门,转身开车去了机场,搭最近的航班赶去了易禛南出差的地方。
易禛南听到敲门声,走过去打开门,开门的瞬间,看到站在门口的何清栀,他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太过挂念而产生的幻觉。
何清栀冷冷注视着他,一言不发从他身边穿过,径自往屋子里走,将浴室、卧室,能躲人的地方全部找了一遍。
易禛南看着几乎发了疯的何清栀,感到疑惑的同时,更多的是心痛和烦躁。
他以为,他们之间,从来不会有怀疑的一刻。
他上前去抓孜清栀打开衣柜的手,“清栀,你到底想干什么?”
何清栀冷冷抽回手,“我不想干什么,我就像看看,能勾.引到我丈夫的女人,到底比我强在哪儿?”
易禛南面色瞬时变得有些冷,“你别闹,我这里根本没什么女人。”
“这儿确实是没有。”
笑着,何清栀将手机里的照片给他看,“那你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我不想怀疑你,可是为什么你要三番几次让我看到这些照片,你想过我看到这些照片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吗?”
看着何清栀含着泪水的眼,易禛南意识觉得,什么都说不出来。
沉痛的闭了闭眼,他深深一叹。
“清栀,我绝对没有做你想的那些事情,这些照片我回去之后会好好和你解释。”
何清栀别过脸,什么也没说,却猛地一动,跨过他,掀开了床单,将露出一角的东西全部扯了出来,扔在易禛南教前。
“解释?易禛南,你还想怎么和我解释?欺骗吗?这些东西你怎么和我解释?”
看到那女性的黑色丝袜和胸衣的瞬间,易禛南也是大吃一惊,却很快镇定下来,诚恳地看着她。
“这些东西,我不知道是怎么会在这里,我无法解释。”
“呵!”何清栀轻轻一笑,十足的自嘲。
“你连骗我都不愿意了。”
别过脸擦掉眼里溢出的泪水,何清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哽咽。
“撇开今天这件事情不谈,毕竟我也没有抓奸在床。”
“你和我解释一下,你给买衣服的那个女人是谁?”
易禛南不明所以,摇摇头,“我没有给除了你之外的任何女人买过衣服。”
何清栀忽然哈哈一笑,脸上还挂着泪痕。
“易禛南,我看错你了。”
易禛南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可是看到如此伤心欲绝的何清栀,他本能的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在啃噬一样的难受。
他抓住要走的何清栀,“清栀别走,有什么事情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
何清栀擦掉泪水,冷冷挣扎,“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易禛南拉着她的手一用力,将她抱进怀里,紧紧拥抱着,埋在她的脖颈里,声音带着痛苦。
“别这样,清栀,你不能不给我机会解释就直接判我死刑。”
何清栀直接崩溃了,歇斯底里地推开易禛南,“易禛南,我没给过你机会?你说我什么时候没给过你机会,我给过了啊!你什么时候珍惜过,每次吵架看起来都是你先低头,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每次吵架都是以我妥协收尾,你没有一次为我想过,我受的委屈,我的忍耐,你全部都看不见一样。”
易禛南不知所措的,眼神茫然得如同迷路的孩童,伸手要去碰她。
何清栀狠心地一手挥开。
“易禛南,你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你永远都不会体谅我的难处,横在我们之间额或许不是我们自己,但是那些坎儿,一样让我身心疲惫,就这样吧!你不用管我。”
易禛南站在原地,看着手心,刚刚指尖从她的衣角擦过,仿佛有彻骨的冰寒。
何清栀已经转身往外走去,泪水在眸中肆虐打转,却并没有再落下来。
这个时候,哭还有什么用呢?
婚姻从不相信眼泪,她只相信她所看到的,那些,哪怕是让她心痛到窒息的事情。
眼见着何清栀的身影走到了门口,易禛南才恍若回神一般,急急的上前,他声线哀求仓促:“你是我老婆,我怎么能不管你呢?”
“清栀,你先消消气,等我们彼此心平气和后,我再好好和你解释,好吗?”他站在何清栀的面前,阻挡了她通往门口的路。
何清栀闭了闭眼睛,搁置在身侧的手紧紧攥起,手指甲掐进掌心,划出一抹尖锐的痛,让她心脏骤然收紧的同时,她脑子却异常的清新。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易禛南,我累了,倦了。”何清栀抬手轻捂着心口处:“这颗心会受伤,会痛,它不是百折不摧的金刚做成的,你知道吗?”她真的受够了。
易禛南嘴唇翕动着,刚想要张口说话。
门口孙桂芝正推门走了进来,恰敲把何清栀说的话听了个完全,她冷笑两声,上前就道:“伤心了滚啊,谁让你跑过来的?这么大老远的过来,就是冲我儿子兴师问罪的?”
她手指狠狠戳在何清栀的肩窝处,尖细着嗓音道:“也不看看你这生不出蛋的样儿,有什么资格来说我儿子?”
她没资格说易禛南?
何清栀回以一声冷笑,身子微微发抖。但她不想和孙桂芝一般见识,早已经知道她是什么人了不是么?
心里被伤到了极致,何清栀不想再说下去,抬手使劲的擦了擦眼角的泪。
滚烫的泪划过脸颊,灼伤的却是心。
易禛南见她这样,眸底划过心疼,冲着一旁走过来拉拽他的孙桂芝道:“妈你怎么过来了?你先进屋去,我和清栀处理一些问题。”
他手轻轻的绕过她的手,伸长胳膊去拽何清栀。
孙桂芝闹了个没脸,脸一下子便拉了下来,“她哭的跟个疯婆子似的,你能和她说出些什么门道来?”
“一点儿都不知道体谅人,大老远的跑过来,跳脚兮兮的,想干嘛?非得把我们家弄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的才觉得心里痛快是吧?”
孙桂芝越说,越看着何清栀那满脸泪痕的样儿觉得烦心。
“哭,哭,我们老易家委屈你了还是怎么的?我和禛南还好好的呢,不用你哭丧!”孙桂芝说着还冲着何清栀的方向使劲“呸”了一口,“简直就是晦气,说你是扫把星还真是抬举你了。”
话说的不中听,行为却更加侮辱人。
孙桂芝刚才那一呸,虽然没有吐出唾沫星子,可还是让何清栀气的脸色都变了。
“妈你怎么能这样?我过来这里具体是因为什么,易禛南心知肚明,你不能什么都不问清楚的就把错都加到我头上。”泥人都还有两份脾气呢,更何况这事儿是她的错吗?何清栀有些憋屈的望向孙桂芝。
孙桂芝瞪着一双眼睛,那模样恨不得把何清栀一口吃掉似的,她怒道:“我说你两句你还学会顶嘴了是吧?怎么着,你骑我儿子头上不算,还想骑我头上的?”
听听这是一个长辈说出的话么?
何清栀气极反笑,盯着易禛南的方向,她冷笑连连:“我可不敢骑你儿子,你儿子不定还希望去骑谁呢。”
两人说话越来越难听,易禛南实在听不下去,伸手拽着何清栀的手就要往外走:“出去说,这不是说话的地儿。”
孙桂芝却八爪鱼似的使劲抓着了易禛南:“出去什么出去?扫把星丢人丢到自家跟前就够了,她还想要出去丢人去?我孙桂芝这么大年纪,可还要点脸呢,学不来那没皮没臊,不会生蛋还装委屈,受可怜的样儿!”
何清栀气的唇瓣只哆嗦,狠狠瞪一眼攥着她手腕的易禛南,她怒道:“放手!”她丢人,她装可怜,她是疯婆子,她知道她何清栀入不了她孙桂芝的眼,她走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