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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易禛南没有松口的迹象,孙桂芝索性直接坐到沙发上,狠声道:“我不管,我就要在这里盯着,这天杀的女人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我可不能让你受了委屈。”
到底是谁在受委屈?
何清栀气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来,扭头望向其他的方向,眼不见为净,希望她不至于被心口熊熊燃烧的怒火给烧的理智全无了。
易禛南见孙桂芝坐沙发上不动,索性又拽着何清栀的手把人拉进了卧室。
卧室角落中,女人的大号内衣依旧叠放着。
何清栀眼睛匆匆瞥过,便收回目光,望向了易禛南:“你觉得有意思吗?易禛南,一套不够还要两套的?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易禛南蹙了蹙眉头,“你现在说话怎么句句带刺的?”
他都和女人搂搂抱抱的,还嫌她说话带刺儿?“你要是听不惯就别听,咱们干干脆脆的离婚,多好。”她也真心不想留下来,在这个地方,她光是站着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易禛南没想到她会一直把“离婚”挂在了嘴边,手背上的青筋崩突,他死死的压制着怒火,眉头紧蹙,眼神很不好的望向何清栀:“你这么想和我离婚,真是因为我的原因吗?”
不然呢,还能因为什么?
何清栀不解他说这句话的意思。
易禛南却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声音沉沉道:“昨晚上你故意让我误会你是回去的,对不对?你昨晚上在这里,和谁住在一起的?清栀,这一排房间里都有人住着,你别告诉我,你这里还有朋友!”
这是做贼的反喊着要捉贼?
何清栀咬着唇使劲的晃了晃脑袋,眸子澄净而又清冷的锁定在易禛南的脸上,她沉默良久,蓦地道:“OK,我承认,我昨晚上就是故意让你误会的,我和别的人在外住了一晚上。如何,你满意了吗?”
她望着易禛南的眸子充满了挑衅,可谁知,她心在滴血啊。
这就是她何清栀一直深爱着的男人,曾经在婚礼上发誓要一生一世,照顾彼此一辈子的男人啊,他做错了事儿不承认,还反倒要把脏水泼到她的身上来。
“你!”易禛南被她那眸光看的火气飙升,气的扬手,他就想要朝着她打去。
可看着那倔强闭着眼睛,却微仰着头颅的女人,他就下不去手。这是他深爱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会舍得打她?
举到半空中的手僵硬的收回,他蓦地转身,不去看何清栀的脸。
预想中的巴掌久久没有落下,何清栀长而卷的睫毛颤颤,掀了掀眼皮,半睁眼看了前方一眼。
易禛南已经转身,那绷得僵直的后背显示着他此刻正处于忍耐的状态。
何清栀的心猛地被触动了一下。她都说出那种话了,他竟然没舍得打在她身上……是还残存着的爱,还是心里的愧疚?
何清栀抿了抿唇,声量软了一些:“我知道事儿最终的症结是在我身上,我不怪你听你妈话,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只是,易禛南,我们真的不适合再在一起了。你痛苦,我也痛苦。”
爱情该是美好的,婚姻也该是甜蜜的。两人彼此疑心,吵闹不休的相处状态,不是她何清栀想要的生活。
听她声音放缓和,易禛南也缓缓转过了身。眸光落在她认真而又凝重的脸上,他神情一痛,随即低声苦涩道:“说到底,你还是听不进去我的解释。清栀,你说吧,你究竟怎么样才肯和我继续走下去,我不想离婚。”
爱一个人不容易,从爱到婚姻更不容易,他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放弃这段情。
听他如此恳切的挽留,何清栀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眸光切切的在他脸上巡了一圈。他的眼神真挚,表情诚恳,好似,是她真的误会了他。
何清栀低眸,咬着唇瓣想了一阵,道:“我不是不相信你,易禛南,事情太巧合了,巧合的让我不得不怀疑。”
“无巧不成书,多少人都是因为误会才分开的?清栀,你心里都很明白不是么?难不成,你也要我们两人的婚姻真的终结在你虚无缥缈的假象中么?”
这是在洗白他的所作所为?
何清栀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隐隐的不悦,以及淡淡的辩解。她顿了一下,拧眉问她:“那昨天的事情暂且不提,今天那个女人呢?你为什么会抱着她?”
死心也要死个明白,免得易禛南又说她冤枉他。
“她是我们公司,分公司的经理,应该是过来找我说工作的事情的,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和妈争吵你起来了,被我妈推到我怀里的。”
“你确定?”她怎么就那么不相信呢?
孙桂芝为了他儿子能够赶紧找个女人生孩子,可是卯足了劲儿的,又是背着她让他去参加相亲,又是可劲的撮合他和旁的女人在一起,她会放着一个明媚的女人从她手里溜走?
易禛南摸了摸脑袋,没有应声。
何清栀轻“呵”了一声:“看来你也根本不知道实情是怎么样的对不对?”
见他依旧没有任何反应,何清栀心死若灰的道:“OK,我明白了。你先工作,易禛南,我先回去,咱们彼此冷却一段时间,好好考虑清楚,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若是继续,那些暧美统统抛掉,一点儿也不能要。”何清栀说完,快速拉开了房门。
半弯着腰,附着在门板上偷听的孙桂芝惯性不稳,猛地朝前栽了过去。
何清栀一怔,伸手正要扶她一把,却见身旁男人的手已经伸了出去,稳稳的把人扶着。
“我说你这个扫把星,你想怎么的?真是见不得我这般老骨头好,不是想打人,踹人,就是想要害死我的?你说你这心到底什么做的,怎么就比那山西的煤炭还要黑呢。”
“不对,根本没有可比性,人煤炭最起码还是燃烧自己奉献光明的,你这算啥啊?整个心眼窝子都是黑的,黑不溜秋的你咋不去死呢?”一直挡着她抱孙子的路。
何清栀心里凉然,原本想要道歉的话也憋到了喉咙中,再也没有说出来。
扭头,她看一眼瞪着她,微露不悦的易禛南轻扯了下嘴角:“我走了,但愿你能考虑清楚。”她拉拉身上背着的包的带子,快速离开。
孙桂芝见她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消失在视线中,一双眼睛瞪的又大又圆的,扭头看一眼易禛南,她指向门口:“就这么让她走了?她都没和我说声道歉呢。”
“你刚才也没给她机会不是?”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易禛南的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温柔懂事的妻子从什么开始不见了的?之前他三言两语的还能哄劝住她,如今,倒是越来越难了。
有些挫败的在心中叹一声,他问身旁的孙桂芝:“刚才在门口,是你使劲推了刘总的?”
“刘总?”谁呀?孙桂芝迷蒙了片刻,随即撇嘴道:“就之前过来找你的那女人啊?我正要上厕所的,她非嘚吧着问话,这摆明了就是挑事儿的么,我没太注意,估计推了吧。”她说的不以为然的。
“那就是推了。”易禛南对自家老妈惹事儿的本领无语至极。可他又不能说她太重,易禛南只能自认倒霉的抬脚往外走:“你先回去,我出去和人谈工作。”
“哦,那行,我回去看着点那扫把星,别让她做疯作妖的。”孙桂芝怕真惹到了儿子的顶头上司,讪讪然的应一声,便速度跑了出来。
远远的看到何清栀朝着一辆出租车招手,她连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过去。
何清栀不想和她在一起,可现在两人还是名义上的婆婆,便只能咬牙忍受了她的强势,付了出租费用,让司机把两人直接送到了机场。
刚从车上下来,孙桂芝便伸手拽着了何清栀,怒气冲冲的:“我说你什么意思?拉着张驴脸给谁看呢?我是你婆婆,你不殷勤的伺候着不说,还一直冲我甩脸子?”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何清栀不想和她一般计较,轻扯着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的不能再勉强的笑容来,她道:“这样可以吗?婆婆?”既然不愿意看到她这张脸,她另外打一辆车走啊,非要为了节省那一点的车费,和她挤一块儿,给彼此心里添堵。
她也真是服了老太太的思想!
“你是卖笑的吗?冲着谁笑呢?”何清栀对面正走过来一个男人,原本,她是不想看孙桂芝那张脸才目视了前方的,这会儿,倒是又让她抓着把柄了。
何清栀万分郁卒的扭头,装出一副诚挚的表情来:“自然是对你。”
可上天似是看不得她好似的,何清栀刚刚转头看向孙桂芝。
对面的男人便停在了她跟前,语气惊喜,泛着热络:“清栀?”
何清栀诧异的回望向他。
男人伸手指了指他的脸:“我是孙成,你不认识了吗?大学时候,曾经和你一起跳过舞的那个。”
大学?跳舞?孙桂芝立马像发现了奸、情似的,伸手就拧着了何清栀的耳朵:“好啊,我说你为什么一直不肯要孩子,原来是心里装着其他人呢!”
“不行,我得告诉我儿子去!”这个扫把星看起来一脸的纯,没想到骨子里却是个*!她得赶紧让易禛南和她把婚离了,好光明正大的去找其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