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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王觉得如何!安王在朝之时便与你关系最好,你觉得何时接他回来比较好呢!”
苏皖并不明白自己的父皇为何会问自己的想法,毕竟这件事情是太子提出来的,就算要问也应该是问太子才是。
“儿臣一切都听父皇的。不论父皇是否接皇兄回来,皇兄都永远是我们大羽朝的皇子,这里永远都是他的家不是吗?”
苏皖并不是一个傻瓜,在他看见自己父皇的表情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父皇此刻并不想急于接安王回来,但是他又不好自己说出来所以才会问他。
可是他作为安王最为亲近的皇弟自然也不能拒绝的太过明显,只好斟酌了一下说出了之前那番话来。
其实那番话看似是把问题又丢给了皇帝本人,实则是告诉了所有人皇帝不想接安王回朝。
可是他没有想到太子并不想就此罢手,仿佛今天他如果不能让安王回朝自己就不会罢休一般。
“父皇,安王已经在异乡五年了,连之前的弱冠之礼都是在异乡过得,安王这个封号还是派人通知的他,儿臣相信安王此刻也十分想要回到自己的故乡,请父皇念在父子之情让安王皇弟回来吧!”
果然是自己的太子哥哥呢,无论什么时候都打了一手的好亲情牌。
苏皖此刻也算是明白了,自己在后宫的时候知道的东西有多么的少,虽然大部分的东西都搞明白了,可是这些细节上的东西却是只有在朝堂之上才能发现。
“既然太子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朕要是再不答应就显得朕不是一个好父亲了!那这样誉王接旨!”
等等,苏皖开始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陷阱里,自己的父皇不想让安王回朝是假,想要试探太子是真。
现在试探出了结果之后,又要把锅推给他,毕竟从一开始自己的父皇都没有说过一句不字。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他这个刚刚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不过这也验证了那句话,眼看百边不如手写一遍。
他虽然看了十分多的书,但是如果不亲自经历一遍,那也只能是纸上谈兵。
但是此刻的他并不是应该考虑这些的时候,他现在应该做的是听听他的父皇要吩咐他做什么事情。
“今令誉王苏皖即日起前往岐国接安王回朝钦此!”
“儿臣领旨!”
果然是这样,最后还是他去岐国接自己的皇兄回来,只希望这五年自己的皇兄对他的情谊未变就好。
就在此刻苏皖的脑袋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这群人和他的某个皇兄有关。
当初之所以有人去抢安王也是因为有人不想要安王顺利抵达岐国,而这次他们也是想要这样。
可是那也不对,从哪个土匪头头的嘴里听得出他们还是想要钱财的,只不过他们应该是有任务只有抓到了王爷才能得到这些钱财,不然他们也会受到某种惩罚,不然他们怎么可能会轻易的离开。
此刻的他也慢慢想起五年前,安王似乎确实在去的路上被土匪劫走,不过没走多远就被抢了回来。
不过就他对安王的了解,估计他这个安王哥哥早就猜到自己不可能如此一帆风顺的到达岐国,所以也就根本没有打算反抗,而且当时送他去的是当时的定国大将军,以大将军的本事又怎么可能会把他都救不出来。
“誉王殿下让您受惊了,但是为了尽快到达岐国,您还是快些上马车吧,以免耽误了行程。”
看着这个经历了这么大的事情依旧处变不惊的偏将,苏皖的心里有些打鼓。
难道这些护送他的人和这些土匪是一伙的,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大的动静竟然没有什么太大的损伤。
这完全不可能,而且更奇怪的是如果他们要杀他或是捉他比然要先从他马车上的车夫和小厮下手,可是他的车夫和小厮没有一个人被杀,甚至是连一点伤都没有。
哪怕是功夫了了得的他自己,都因为人多不小心划伤了胳膊。
“殿下您的胳膊这是!”
“无碍,只是刚刚不小心受了点小伤,你叫随行的太医到本王的马车里来,给我包扎一下就好,车队继续前行。”
随行的太医是他在下朝之后他亲自和皇帝在太医院里挑的,专门找了一个年轻的没有什么势力,但是医术不错的太医。
而且他擅长解毒和处理刀伤,毕竟出门在外不得不防。
“殿下您的胳膊这是,还有这刀口怎么有些不太对劲。”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只见太医拿出一瓶药洒在了伤口上,不一会伤口就变成了黑色,并且往外留着黑血。
太医告诉苏皖这是一种毒药,虽然不致命但是会让这个伤口久久不能长好,而且如果是刚刚受伤的伤口没有一点经验的大夫是看不出来的。
“可能会有些痛,请殿下忍着点。”
那名太医拿出了一个小刀,一刀一刀的把那些已经变黑的肉切了下来,就算是常年习武,也经常被自己不小心伤到的苏皖也觉得痛到钻心。
处理完了伤口,太医又在伤口上撒上了上好的金疮药,小心翼翼的把伤口包上,并且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苏皖这段时间千万不要剧烈运动,尤其是不要动武。
苏皖此刻只想对这位太医说一句,动不动武并不是他说了算,而是外面那些将士们说了算,如果他们真的可以把他安然无恙的送到岐国在将安王接回来,那他就可以安安心心的不动武坐在马车里看看风景。
不过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一路上也就再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于是他们在离开大羽朝都城的第六日到达了岐国皇城。
岐国的皇城看上去和中原的皇城区别不大,只是里面的人所穿的服饰确实与中原完全不同的。
他们的服饰各异,甚至在一家小店都能看到很多种不同民族的服饰。
说来也是奇怪,岐国应该早就知道他们要来接安王回国才是,毕竟他们的皇子早在去年就被送了回来。
可是从进入他们的皇城,到现在一个来接他们的人都没有看见。
“哎哎你们看,他们是不是从大羽来的人啊,尤其是那个年轻的中间站着的那个,是不是和那个来做质子的那个安王长得有几分相似。”
“好像是哎,而且你看他穿的衣服一看就不是普通商人能穿的,你看他旁边是不是护送他的将军啊!”
这连老百姓都猜出苏皖他们是什么人了,可是一个来接他们的人都没有。
如果再这么下去,他们今天晚上住哪里都成了问题。
虽然他好办,可是这些将士们又该怎么办,还有这些礼物放在别处总归是不安全,可是带在身边他们又怎么休息呢。
“那个请问您是来接我家主子回大羽的人吗,如果是的话就随小的来好了!”
苏皖见来人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看上去也不是那种会骗人的样子,就跟着他来到了自己的六皇兄安王在岐国的府邸。
看的出来岐国对他这个质子皇子还是很好的,至少还是给了他一个符合规格的皇子居所。
“主子主子,来接您的人来了!”
“让本王看看,是谁来接本王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