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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我只不过是在藏南当过几年兵而已。”莫旗的谦虚的说道但是眼神里面流露出来的是一脸的得意。
莫旗的话才刚说完没有多久,就听见四下竟然又传出了一阵慌乱的奔跑声,而且还参杂着一阵巨大,而且嘈杂的嗷叫声,这声音听上去并不只是狼叫声,而且还有野猪或者是鹿一类的动物,声音并没有方向,应该是受到了什么惊吓,到处狂奔。
抬头一看栖息在灌木丛中的飞鸟,竟然也全部离巢飞了出来,全部都朝着高处飞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我们的眼前。
“鸟作兽散,不祥之兆。”我看到这种情景,心里面不由得咯噔了一下,莫非说真的有什么事情要来不成。
莫旗看到这样子,下意识的也从我手上再次把那把m1911接了过去,检查了一下弹夹,卸下保险子弹上膛,做出一派严阵以待的样子。
我却让莫旗把枪给收起来,接下来的东西恐怕并不是枪可以解决。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今天晚上我们遇到的事情应该也和20年前那群士兵遇到的事情如出一辙,那就是迷山。
“妈了个逼,真的是出门不利。”莫旗往地上恶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把那把m1911横插在皮带上,看这样子这家伙并没有把枪还给我的想法。
我无奈的苦笑了一下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要是真的这个样子咱们也没有辙不是吗。”
与此同时,那张将近一丈长在竹竿上面的白布也猛烈的飘动了起来,空气之中并没有风,白布竟然飘动了起来同时散发出一股剧烈的罡气,应该是这白布当中那些战士们的英魂感觉到了什么,让他们散发出那一股子罡气。
这一切一切的景象无不在预兆着一幕诡异正在慢慢降临在我们的面前,我也做好了准备,从包袱里面把桃木剑给取了出来,让他们两个人站在我的身后,只要稍微有风吹草动,我都必须要使用出自己的浑身解数,要不然的话很有可能就会死在这越北丛林当中。
突然这个时候,一股子阴风就朝着我们的方向吹过来,这阴风当中带着的是一股子浓重的尸气,我们眼前的景象也正在发生着猛烈的改变,四周围升起一阵阵白茫茫的雾气,在这雾气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正朝着我们走来。
刘子琪看着这一股子雾气,突然瞳孔放大目光当中流露出惊恐,指着雾气说:“这里面有日本兵,好像还有猴子国人,还有一群穿着古代衣服的兵。”
我仔细一看,的确是这样的,不过这些人看上去全部都是飘飘渺渺,面色惨白,看这样子应该是鬼魂。
我们看到的情景和李明古说的情景一模一样,看来我们真的是遇上了迷山。
“有……有鬼。”莫旗看到这样子,吓得面色苍白,一时之间恐惧的把腰上的枪掏了出来,冲着雾气当中的日本士兵猛的开了两枪,莫旗的枪法极准两颗子弹各射进一个日本兵的胸膛,子弹在日本兵的胸膛划开了一个口子,紧接着这日本兵的胸膛又恢复如初。
但是这两个日本兵已经发现了莫旗的存在,端起手里面的大正38年步枪朝着莫旗开枪射击,莫旗没有想到这日本兵都变成鬼了竟然还能开枪,一时之间来不及躲闪,子弹射在了他的肩膀上面。
好在日本兵已经是鬼魂了,这枪也是枪魂,射出来的根本就不是子弹,而是凝聚起来的阴气,所以并没有伤到莫旗的肉体,不过却在莫旗的身上留下了一道红印子,但是就算如此莫旗也疼的嗷了一嗓子,差点没有倒在地上。
因为刚刚开的那两枪,这雾气当中的鬼魂齐刷刷的朝着我们看了过来,我这时候才发现这些鬼魂竟然全部都是士兵,从冷兵器时代到热兵器时代的士兵全部都有。
这些鬼魂全部都是历朝历代战死在狼山上面的士兵,因为狼山地形特殊,所以在这上面死去的亡魂并没有办法通往黄泉路,只得在山上游荡,因为无法投胎所以身上的怨气越积越重,所以才聚集在了一起形成了这种迷山的鬼情况。
这些全部都是横尸毙命,尸骨无存掩埋的鬼魂,身上的怨气重的不是一点半点,如果用一般的方法恐怕不足以解决他们,只能用于更复杂的方法,才能收拾得了他们。现在在莫旗又挨了一枪,不能帮我搭把手,我只能把目光朝向刘子琪,对她说道:“想活命的话,赶紧帮忙。”
刘子琪点了点头,我让他把我的包袱打开,从里面抽出一大捆黄纸,这些黄纸是我平时用来画符用的,不过还没有来得及裁成画符用的符纸条,现在还是一大捆的黄纸张。
我把这些黄纸张平铺在地面上,再在上面倒上了一捧朱砂,让刘子琪从灌木丛上面把马灯给卸下来。
这马灯的又叫气死风灯,外面是一个玻璃罩子,里面灌着的是煤油。刘子琪把马灯递给了我,好奇的说道:“这鬼都马上要冲过来了,你要马灯干什么。”
“自然有用。”
我把马灯往石头上一磕,玻璃罩子立刻就碎开,里面的煤油晃动着流出来了不少,我把剩下的煤油朝着黄纸张上面一倒,这些煤油立刻就和朱砂红为了一体,我抄起毛笔趁着朱砂还是湿润,刷刷刷的,在上面写下了一道超大号的通引符。
这通引符是超度鬼魂把他们送至阴曹地府的时候用的符咒,这张符咒就等于是黄泉路上的通行证,故而叫做通引符,但是就算有这一道通引符在,因为这一群鬼魂的怨气甚重,也没有办法让他们投胎,因此我又在通引符的前面画了一幅罗刹像,而且是一副食鬼的甲择罗刹象,这种罗刹专门以饿鬼为食,对付这一群战场上死亡的鬼魂是再合适不过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不好意思的盯着刘子琪说道:“你,你还是贞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