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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池中热情奔放的男人女人脱掉外衣跟随着音乐的旋律扭摆着身体,震耳欲聋的动感DJ在我耳边轰鸣,听不到那群人在说些什么。
不过看他们那副满脸淫邪的表情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我绕开拥挤的人群,朝着卡座走去。隐隐约约间,我好像听到了那个女服务生的哭声,等我挤开人群冲到那群混混面前的时候女服务生的上衣已经被扎着耳钉的男子解开。
我愤怒的冲上去,一拳打在男子的脸上,把她们分开,把正在哭泣的女服务生拉到我身后。那男子捂着鼻子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我说:“草泥马的,从哪里跳出来的孙子敢坏老子的好事,知道你爷爷是谁嘛?”
这边发生的事不止我一个人看到了,傍晚一起聊天的那个服务生领着一群壮汉走过来,我笑呵呵的走到耳钉男的身前,毫无预兆的伸出一只腿,把他一脚踹到身后的卡座上。
“呵呵,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在地狱犬闹事,不管你是谁,都别想安然无恙的离开。”服务生身后高大魁梧的身影不是大飞叔又是谁,他霸气无比的走过来像拎小鸡一样把那个耳钉男拎起来狠狠地摔在地上。
刚才还跟耳根男打的火热的一伙人全部消停不敢有什么动作,生怕触怒了我们。
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耳钉男恶狠狠地说:“你敢打我,你们居然敢打我,我老爸是刚上任的东区公安局副局长,你们完了,哈哈哈,居然敢打我……”
还没等耳钉男说完大飞叔狠狠的一记飞踹让刚才还凶性毕露的耳钉男瞬间飞出两米,撞到卡座上不省人事,周围人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拍拍手像没事人一样,单大飞吩咐跟在他身后的大汉道:“把他丢到外面,打电话叫120来领人,真是的,又是一个坑爹的货色!”
“是。”两个沉默的大汉恭恭敬敬的低着头把地上的耳钉男抬起来,挤出人群扔到了积雪的路面上,没有丝毫犹豫。
仿佛在他们的眼中,东区副局长只是个小角色一样。
我欲言又止的瞅了眼大飞叔,刚才那一脚似乎有点重,我看着都疼。再被扔到雪里,就算120能在十五分钟之内赶来,那个男人也会被冻成冰块。
要知道他挨打的时候早已经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那群看起来像是一群纨绔子弟的家伙灰溜溜的挤出人群,有几个跟耳钉男关系好的直接跑到酒吧外面的空地上打算带走他。
我不由得苦笑一声,心里清楚,既然大飞叔说让自己人打救护车电话,那么救护车没来之前,那个耳钉男就只能在雪地里躺着。
果然,那群纨绔子弟还没凑到耳钉男身前便被门口的保安呵斥住了,见识到地狱犬的霸气之后这些家伙也都不敢违抗,只有一个女孩厌恶的掏出手机给这个家伙的父亲打了个电话。
虽然不喜欢耳钉男的做派,但毕竟她们父辈都是战友,总不能见死不救。
没多久,女孩拿着手机走到我的面前,她看的出来我在地狱犬酒吧的位置很微妙,大飞叔打完人就走了,现在女孩唯一找到能做的了主的看起来也只有我了。
保安也都认识我,知道是六叔带我回来的,当初我一直以为六叔没有孩子拿我当儿子养,刚才才知道原来六叔早就有个女儿了,我还真是自作多情。
不过这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关系,我心中对六叔的敬仰不会被任何东西击碎。
“你好,有人要你接个电话。”女孩的口气很冷淡,没有刻意的讨好,毕竟我看起来更像是个孩子,而她却比我成熟的多,至少也是在十九岁左右。
我沉吟片刻,为了避免麻烦上门还是选择了接电话。
“喂,你好,这里是地狱犬酒吧。”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他沉声说:“我是东区警局副局长,陈国强,我要你们立刻放了我儿子,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我保证让你们关门大吉。”
在接电话之前,我还以为这个男人的父亲会气急败坏的先骂一顿,没想到是先礼后兵,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都这样的话还不给人家面子的确说不过去,但大飞叔既然说了要让雪地里躺着的这小子吃点苦头涨涨记性我要是擅自放了不免会让人觉得低人一等,拉低了地狱犬酒吧的影响力。
我知道六叔的产业不仅仅地狱犬这一家酒吧,可能还有别的,要不然哪怕六叔是一家酒吧的老板也绝对没有能够直接从警局把我捞出来的能力,一分钱都没花,只是说了句话的事。
虽然不知道六叔的人脉有多大,但从刚才大飞叔的反应来看,那劳什子副局长屁都不算。而陈国强打电话来的语气也耐人寻味,任何一个父亲听到自己儿子差点被打死现在还在雪地里躺着呢,也不会说出既往不咎这样的话来,所以看来这个副局长一定知道六叔的底细,所以才不敢妄动。
再加上是我一个小屁孩接的电话,他才加上了后面的场面话,我估计要是大飞叔接电话应该语气会更加温和。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瞬间就做出了反应。
“陈局长是吧,不好意思,我们地狱犬酒吧有自己的规矩,令郎在我们这里闹事实在是咎由自取。当然,我们地狱犬酒吧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保证令郎会活着回去见您。”
电话那头的中年男子冷哼一声:“希望如此,要是我的儿子真的出了事,我就算拼了老命也会拉着你们下地狱。”
“局长大人言重了,再见。”
我挂掉电话交给那个态度冷淡的女人,不卑不亢的说:“你可以走了。”
女子冷漠的瞪了我一眼,重新回到耳钉男的身边,守着他。刚才我跟陈国强副局长的电话她离得很近,自然听到了,也没有继续纠缠。
一个连副局长都搞不定的人不是她能招惹的,最多也就是态度冷漠一点,却不会为了这个废物得罪我们。
我安静地站在门口盯着雪地上的躺着的人影,十分钟之后,嘹亮的救护车笛声响彻夜空,一道忽闪忽闪的灯光飞驰而来。
我虽然不知道刚才那个副局长有没有给医院施压,但显然开这么快还是在雪夜里的救护车实在找不出几个。
随着耳钉男被抬上救护车,我默然转身,乐队的铿锵声已经响起。
保安止住步伐,冷漠的站在酒吧门口,静静伫立。
酒吧内的气氛并没有因为刚才那样的一个小插曲而影响大家的心情,毕竟这种事每天都在发生,很多人都已经习以为常,甚至不发生点什么会让很多人觉得无趣之极。
我随手找了个位置坐下,端着从吧台要来的啤酒,目光瞥向不远处的一个女子,酒红色的长发垂落在腰间,饶有兴致的盯着舞池中央的乐队,手上端着一杯——血腥玛丽。
正是高强口中的黑寡妇,我从总经理室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她坐在那里了,从耳钉男被打再到被抬出去,她默然的坐在那里安静的喝酒。
灯光璀璨的酒吧里她的脸上映衬着似有似无的娇媚之色,察觉到有人正在窥视她的侧脸,女人转过身慵懒的看了我一眼,冲我妩媚一笑,随机重新回过头认真听着场间响起的音乐。我能够感觉到她回头之时眼中那抹不易察觉的冷酷以及……哀伤,对,就是哀伤。
这一刻我突然不可抑制的对这个自称姐姐的女人产生了一丝好奇,真是一个谜一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