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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腮胡子胖胖的身躯里还是蛮有力量的,他中气十足的冷哼一声:“所以才要你去警局配合调查,法律自然会公平公正!”
我满脸不怠道:“你看我一个伤号,而你儿子可是练过跆拳道的,再怎么看也跟我没关系吧?”
躲在后面的赵文卓委屈的跟自己老爸说道:“爸,不是他动手,但是他指使的,你一定要帮我报仇啊!”
络腮胡子回头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警告他,这种诚里别把自己的意图表露出来啊,要是真的想要报仇那等去了派出所的汹屋里不是更好吗?
接着,络腮胡子转过头盯着我说道:“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我摇摇头道:“大家伙都是明眼人,你不信问问我们班同学,是不是他自己摔的?”
接着便是一阵哄堂大笑,那些小弟都颇为配合的说道:“是啊是啊,是他自己摔得,警察叔叔可不要冤枉人啊。”
“就是,你们不会欺负老百姓吧!”
……
络腮胡子接着说道:“跟我们回派出所配合调查,如果你是愿望的我自然会放了你,法律面前,公平公正,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忽然听到如此正能量且义正言辞的说辞还有点不太适应,而我要做的也无非是拖时间而已,等着苏冉姐找的人给这个小小的所长下收队的通知罢了。
但似乎苏冉并没有看到我发过去的那条短信,早知道就应该打电话的,心里腹诽着,然后人家警察叔叔说的这么义正言辞又不能不配合。
我看了眼旁边的林峰,然后转过头道:“不好意思,我还是学生,现在是上课时间,还需要经过老师的同意。”
好巧不巧的,我刚说完这句话,我们的肥猪班主任便推开门走进来,他也是听说警察带着人手去了他的班,然后才拖着胖胖的身子走了大老远路过来的。
我脸色有些难堪,似乎,今天的运气有点背。
可能是起床的姿势不对,毕竟之前我都是两只手起床,现在换成了一只手……
接着,满脸憨笑的络腮胡子跟胖胖的班主任说了一通,然后说要带我去做调查,其实像学生打架这种事一般是不会惊动条子的,只能说,这一切都是因为挨打的是所长儿子……
而我自然也能够想想,只要我进了派出所,那肯定不受点虐待根本出不来,本来身上就有伤,我也一直以为这点小事还真的不算事呢。
毕竟一群未成年打架而已,要是条子连这个都管,那他们可就累死了。
这种明明应该学校来教育的事件正式移交给南岭派出所,而我也被光荣的带走,坐在警车上,思绪万千。
也不知道我发给苏冉姐的短信她什么时候能发现,要是晚一点,总觉得我会出什么事。
至于我为什么不明言有苏冉姐罩着,则是因为官场嘛,大都极其爱惜羽毛,苏冉姐可以去打电话找人,但不是她亲自说。
要不然被人家政敌诬陷成官黑勾结,就不太好听了。
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我才没有直接表明什么,这次不像是上次李伟豪那次去的东区分局,看得出六叔跟那里的警员很熟,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把我捞了出来。
但毕竟当时招惹的李伟豪没有官方背景,只是有点臭钱的商人,满身尽是铜臭味,一个是曾经声名赫赫的大佬,一个是势单力薄商人,该怎么抉择,小警员当然还是知道分寸的。
而若说没有隐退之前,六叔还是陵城的一号人物的话,那么到了现在,做起正经生意的六叔还有没有那些人脉我也不知道,也不想再继续麻烦他。
现在被搞得焦头烂额六叔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了,现在,当然也不是给六叔添麻烦的时机。
也许潜意识中,苏冉姐对我来说更像是亲人吧,就算麻烦她,也不会觉得太难为情。本来这就是一个靠背景的社会,难道要我一个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跟条子打交道?
南岭派出所,不算很大的占地,只是一个带着大院子的二层小楼,房子还都是七八年前的老旧房子。至今这么多年过去,因为公安系统经费紧张,南岭这种混乱的小地方,要政绩没政绩还谈什么经费……
车子穿过锈迹斑斑的铁门,门口的牌子上掉了漆的南岭派出所歪斜着,还贴着前些日子的条幅‘热烈欢迎领导莅临指导工作’。
因为没有跟着那个络腮胡子一起过来,看他的样子显然是要带着自己儿子先去医院上药,而我则被交给了四个年级不大的年轻警员。
戴眼镜的条子坐在我旁边,虽然没有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上手铐,但总觉得至少有三双眼睛几乎每三秒钟都会扫过我。
路上出了闷骚的司机条子放了张磁带外,没有人说什么话,而穿过派出所大门之后,便是那栋二楼小建筑。
占地也就是两百平不到的样子,我被眼睛条子带着,从车上下来,迎面碰上一个穿着警服英姿飒爽的女警员,看那张脸蛋,也能配得上警花这个称号。
看到眼睛条子见到女警员时流的哈喇子,我隐隐约约能够猜到这个女警员有多么的抢手,毕竟公安系统里妹子少是公认的。
而擦肩了女警员,穿过前厅招待处,被眼睛条子,一直带着往里走,看着架势,我隐隐间有一丝不安。
不出意料的,我被带到了传说中的汹屋内,样子有些苦逼的眼睛条子把门关上就出去了,我细细打量着这个传说中的地方,除了黑之外,唯一的感觉就是单调,或者说有些冷清,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等着吧,一会会有人来找你的。”
我无奈的坐在一旁的黑色椅子上,不是软椅,更不是木椅,而是铁质的椅子。没有坐垫,椅子冰凉,这就是所谓的冷板凳?
我心里细细思量着,心中不免有些尴尬,没想到最关键的时候掉链子的是一条短信,到现在苏冉姐还没有反应,看来,以后真的要打电话啊。
没多久,两个穿着一身劲装的条子拿着橡胶棍子走进来,指着我冷笑着说:“你就是那个在学校里打伤了我们头儿子的家伙?”
我抬头瞥了一眼说话的条子,典型的一张尖嘴猴腮脸,一副小人做派,果然是相由心生。眉毛上挑,轻声道:“不是我。”
本来就不是我打伤的,这个时候要是承认,那就真的给人以把柄了。
我的淡定让站着的两个条子有些不舒服,明明他们才是正派,这是搞毛线,我坐着,他们站着?
然后那尖嘴猴腮的条子冷哼一声:“不管是不是你,我们头已经下了命令了,让我们好好‘招待’你。”
虽然知道会有这么一幕,但仍然觉得很戏剧性,我突然脑抽问了一句:“你们是临时工协警吧?”
似乎听出了我话语中包含着的讽刺味道,闻言条子大怒,抽出橡胶棍便朝我肩膀抽来,而端坐在椅子上的我到底还是因为行动不便没有躲开这一击。
与此同时,昨晚忙活了一夜刚刚睡醒的苏冉朦胧中醒来,她极其不淑女的歪倒着呈大字形躺在床上。
下意识的从枕头底下扒拉出一个女款的高档手机,点开屏幕才发现四十分钟前我给她发的短信,没错,一向以熟女示人的苏冉突然清醒过来,像热恋中的少女一样慌忙的拨打我的电话。
她可是知道我是受过枪伤的,要是在派出所汹屋走一遭,嘿,那酸爽,简直难以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