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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每一段刻骨铭心都能修成正果,我们爱的最深的那个人未必是与我们一起携手到老的。
温暖坐在了萧绝家的客厅,安静的看着萧绝为自己端来咖啡,切来水果,咖啡是加了糖和牛奶的,水果都是温暖最爱的,萧绝忙完了这一切坐在了温暖的对面,俩人之间只隔着一张茶几,淡紫色的吊灯把对方的表情映着的分明,屋子里安静的很,仿佛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
温暖低头默默的喝咖啡,试图掩饰自己心的复杂,她不知如何开口说明自己的来意,却发现手心里居然有了少许汗水。
萧绝见温暖好半天都低头不语,自己则主动打破了这沉默,“暖暖你来就来吧,干嘛还带东西啊,这样多见外啊,你家宁远和晚晴都好吧。”萧绝也不知该如何开口,目光微微一扫落在了温暖带来的两个盒子上,他觉得这回温暖来不是单纯看望自己那么简单。
良久,温暖才缓缓的把头抬起来,嗫嚅这说,我知道你喜欢喝茶,这两盒茶叶是宁远出差云南时候带回来的,据说买的时候是茶农刚刚采摘的新茶,所以拿来让你尝尝,宁远和晚晴都好,对了绝你打算什么时候给鲲鹏找个妈妈啊,家里需要一个女主人,我想素芳也是这样希望的。
萧绝拧了拧眉,淡淡的说,我不需要女人,鲲鹏有外公外婆和姨妈姨夫照顾就好,而我自己无所谓,暖暖我看你好像有事在心的样子,不妨说出来。
萧绝的直接是在温暖意料之中的,自始至终自己在他面前都是没有秘密可言的,无聊自己掩饰的多好都能被他看穿,十五岁之前自己把萧绝看成是兄长和知己,而十五岁之后则是爱人与知己,然而如今再次回到了最初的兄长与知己,只是如今却不能与十五岁之前那么的自在了,故人倚在,事事已变。
“绝,我今天是有事情来求你的。”温暖不知道该怎么说,可她还得说,她不敢与萧绝对视,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好生不自在,这是她平生第一次求人,而且还是求自己曾经的爱人,这其中滋味只有当局者才可体会。
一个求字似乎把他们的距离给瞬间拉开了,这让萧绝好生难受,他们怎会这么生分了,曾经他们可是亲密无间,不分彼此啊,“暖暖你这话说的,什么求不求的,有啥事儿尽管说就是了,这样显得咱们多生分啊。”
萧绝对温暖依然慷慨如初,只要她温暖开口,哪怕是粉身碎骨萧绝都无怨无悔。萧绝越是如此温暖就越是觉得难受,“绝,其实我是替宁远来求你的,其实你帮他也就等于帮我,绝我是第一回求你,你不要拒绝我好吗?”不知何故温暖的眼眸里居然闪现出了泪光。
“暖暖只要你开口,什么我都答应,你快说吧,你也知道我素来讨厌人家吞吐的。”萧绝坚定的说,虽然不知道温暖要说什么,为了让她安心萧绝是如此的凛然。
犹豫了很久温暖才说,红芒果歌厅发生火灾我想你是知道的,而当初宁远是歌厅工程招标组组长,而正好中标的是宁远的同学,这回除了事故之后省里派了个叫马洪生的领导来调查……温暖就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详细的与萧绝说了一遍。
萧绝认真的听完了温暖关于事情的陈述,脸色稍稍的暗淡了些许,可马上恢复最初。“暖暖这事儿如果叶宁远当初招标的时候没有从中牟利,而是光明磊落的话就不怕调查,暖暖你是个聪明人,叶宁远虽然是你的丈夫可很多时候你端然不能去纵容他,不能让他做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的事。”
萧绝的话让温暖觉得好生失落,“你不愿意帮宁远吗?绝,这官场里的尔虞我诈事我想你比我还要懂,就算最终调查这事情跟宁远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可对他也是有影响的,明年秋天刘局长就退休了,宁远就可顺利接班,可这事情一出,就怕宁远的竞争对手从中作梗,作为宁远的妻子我知道他这些年来的努力,绝,我求你帮帮宁远好吗?就当是帮我了?我记得曾经你说过只要我开口你什么都依着我吗?”为了让萧绝出手相助温暖不惜用他们曾经的感情来作筹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她知道萧绝对自己依然有感情,为了叶宁远他不惜利用这一点。
萧绝一抬眼看到温暖双眼含泪,刹那间两行清泪好似断了线的珠子缓缓落下,在灯下分外晶莹,那楚楚可怜的摸样顿瓦解了他全部的防线,“暖暖我没说不帮你啊,我只是希望叶宁远在这件事情是光明磊落的,看你这么大了还爱拿眼泪吓唬人,我投向了我投向了,实不相瞒这马洪生是我战友的表哥,一会儿我就跟我战友通个电话。”萧绝拿过纸巾亲自过去给温暖把眼泪擦去眼泪,满是宠溺的注视着温暖。作为一名军官萧绝有着军人的正值与原则,若求自己的不是温暖他是绝对不会轻易应允的,然而温暖始终是他的一根软肋,为了温暖他不惜违背自己的原则,与温暖有缘无分是萧绝这一辈子的遗憾,如果他不是军人,不曾受过教育,那么自己绝对会不顾一切的把温暖从叶宁远身边抢过来,可他不能,不想为了一己之私而让自己站在道德的法庭上。
瞬间,温暖破涕为笑,“绝,谢谢你,我就知道你是对我最好的哥哥。”在萧绝面前温暖依旧可以跟小时候那样撒娇,耍赖,装天真,而萧绝答应帮忙自是她满心欢喜。
“你啊,都孩子妈了还跟哥孩子似的,不过暖暖我可提醒你一定不能纵容叶宁远违法乱纪,做好他的副局长,时刻保持一颗平常心,这样才能够在官场走的长远。”萧绝无法阻止自己去伸手拥抱温暖,这儿只有他们俩人,萧绝可以暂时忘记自己的身份,抛开道的的枷锁,肆无忌惮一回。而作为他人妻子的温暖想挣扎,可为了能笼络萧绝让其为叶宁远帮忙解围只好依从,而萧绝的怀抱依然温柔,安逸,这一幕多少回在梦中出现,而却真实的在现实里,温暖的心千回百转。
面对萧绝的说教温暖撅了撅,不失娇嗔的说,好了好了人家知道了,你就别念了嘛,再说宁远受过高等教育,生在知识分子家庭,我想这其中的道理比我还要懂,对于他的人品和官品我是放心的。
听着温暖在自己怀里夸别的男人萧绝的心好不难受,“很多贪官都是名校毕业,出身不差。”
“你就那么希望宁远出事儿吗?希望我倒霉啊?”温暖委屈的说。
萧绝低头亲吻了温暖的额头一下,口是心非的说,我当然希望叶宁远能官运亨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