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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滴滴答答的走过,陈玉娇缓缓拿起手机,正好到了下午的三点半,到了和温暖约见面的时候。
看罢了时间陈玉娇把手机往床上一扔,走到婴儿床边把正在熟睡的儿子轻轻抱起,小家伙睡的很是安稳,粉嫩的小脸上还挂着一抹浅浅的微笑,安静的宛如坠落的天使。陈玉娇抱着儿子在房间里来回的走着不自已的自言自语宝贝儿儿子过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和你爸爸团聚了,你可得乖乖的,和妈妈一起把那个坏女人赶走,染干你爸爸早日把我们母子接回家,只要有你在我想你爸爸一定会回到我们身边的,加油——
陈玉娇把儿子重新放回了婴儿床,然后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来,又找出了几张照片放了进去,用双面胶黏好,又找来一张纸草草的写了一行字。
“刘嫂你帮我把这封信按照这个地址送去。”陈玉娇把信封和纸条另外加了一百元大钞递给了自己请来伺候月子的月嫂。
月嫂看到那一张红彤彤的百元大钞自然是心花怒放,没有多问就非常痛快的就答应了,
看着月嫂走出了门,陈玉娇的嘴角微微扬起了一抹狡黠的笑意。
对付敌人要知己知彼,陈玉娇觉得自己送给温暖的这几张照片足矣要她崩溃,之前自己把儿子的照片寄给她只是一叠小菜的话,而这次的照片足矣是大菜,而且是加了猛料的大菜。
……
圆圆圆咖啡厅。
一杯咖啡已经喝完可依然未见到陈玉娇的面,温暖有些焦急了,看看手机已经快四点了对方怎么还没有到?而就在温暖焦急心乱的时候一个中年女人出现在眼前,“您好,请问您是温小姐吗?这是陈小姐要我交给您的。”温暖边说我是边打量了面前的女人几眼后没有去接对方递过来的东西,“你是陈小姐的什么人?她为什么不来见我?”
对于温暖的质问女人显得非常坦然,“我是陈小姐的月嫂,她只是要我把这个交给您,别的我就不知道了。”见温暖不肯接过信封女人直接把东西放在桌上转身快步离开。
等女人走远了之后温暖才把面前的信封拿起来,她不知道信封里头装了什么,摸上去硬硬的好像还是照片,心怀疑惑之间温暖已经把信封撕开,果然是照片,她把里面的照片全部拿了出来,当她的目光落在最上面一张照片之上时顷刻间双手颤抖,面色苍白,胃里仿佛被塞满了令人作呕的遗物。
照片上一对男女正在狗和。
此刻温暖的心仿佛被千刀万剐那般,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滚,照片上不堪入目的画面瞬间研磨在了眼泪里,她认同继续往下看每一张照片都如同一把尖利的刚到刺入心间,每一张照片都是同样一对男女一丝不挂的纠缠,动作不一,但是俩人脸上的笑却不尽相同。
温暖恨不得要把这些照片撕成碎片,把照片上的男人碎尸万段,可恨又如何?自己还是阻止不了眼泪的流淌,阻止不了自己心碎的速度。
曾经温暖以为老叶和陈玉娇真的再无瓜葛,那个女人真的只是老叶生命里匆匆的过客,自己都快要把那个女人淡忘的时候谁知道无端又棋风波,那个女人居然会卷土重来,看来之前她不是知难而退,而是隐忍不发,要自己放松警惕,而这次却要来一个绝地反击,非得把自己的婚姻搞垮不可了。
虽然明知道陈玉娇生的那个孩子不是老叶的,可温暖的心真的再也伤不起,再也经不起折腾了,为了这个家庭的完整自己忍辱含垢,不惜与陈玉娇上演姐妹秀,不惜忍痛原谅出轨的男人想要和他重新来过,不惜委曲求全成为萧绝承欢的工具,原本以为委屈能够齐全,可求来的却是一次次的伤害,而今才道当时错,如果早知道会有今天的伤害自己宁愿在发现对方有问题的时候就毅然决然的离婚,自己何苦要遭受他与小三的风刀霜剑,此刻温暖失去了对眼泪的掌控,任凭其奔涌不止。
温暖走出咖啡厅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时,抬头望着如火的夕阳仿佛在是看着自己流血的心。夕阳西下几时回,自己的心支离破碎又几时才能完整?
终于到了下班的时候,老叶急匆匆的走出了单位,拒绝了王强和孙和平的邀约,他一直在提心吊胆不知道温暖和陈玉娇谈的怎么样了,这期间一个电话都没来,他是真的担心温暖会受气。
老叶刚刚走下楼去接到了温暖的短信,“我在你单位对面那棵最粗的梧桐树下等你。”
看到温暖的短信老叶心头一紧,平日温暖很少会在自己单位附近出现,今天是怎么了?心田里萌发出一层隐隐担忧来。
此时温暖正站在梧桐树下,微风浅浅朵朵梧桐花迎风而落,宛如茜雪飘洒。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温暖看着满地的梧桐花有种黛玉葬花的感觉,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自己的婚姻就如同坠落的花瓣也是该到了埋葬的时候,而埋葬一段婚姻哪有埋葬一坑花朵的潇洒。
“暖暖——”老叶的车在温暖面前缓缓停下,他下车站在温暖面前许久了只是看到对方在对花儿神伤不忍心打扰,而看到她泪流不止,实在不能够在安静的看着了,故而轻轻的的呼唤了一声。
老叶的呼唤依旧温暖如风,可在温暖听来却没有了一丝的温度,她慢慢的从满地落花里抬起头来,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滑落,晶莹如珠,“我们上车再说吧。”温暖没有多言直接上了车。
“和陈玉娇谈了?”边开车老叶边小心翼翼的问,看到温暖如此悲痛他想一定是陈玉娇给了她委屈。
温暖闭嘴不言。
一路上不管老叶怎么问温暖就是以一种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的态度对待。
温暖越是沉默老叶心里头就越是不安。
“我已经要星辰去把晚晴接到他家了,我们直接回家。”在老叶调转方向要去晚晴学校的时候温暖终于开了口,早在离开圆圆圆的时候温暖就给晚晴的堂哥叶星辰打了电话说谎称自己今天晚上要和老叶参加一个朋友聚会要星辰把晚晴接到他们家去。
温暖选择把女儿支开就是想在毫无阻力的情况下与老叶谈分手,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的怡然居尔,可这一场暴风骤雨是避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