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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店铺名字叫安居,专门出售各种纸扎品和元宝蜡烛香,还有少量平安符,看他和街坊们的谈话中可以知道,陈朗非常受欢迎和尊敬。
这点倒是给奶奶在村里的地位很像。
估计我们三人在这里把陈朗揍了的话,估计我们是不能走出这村的。
他背了一个包袱,拿了一大捆香烛和还有好些纸扎品就钻进了警车。
“等会我作法的时候不要大呼小叫的,一切都得听我的指挥,不然出了事就很麻烦。”
陈朗摆了个严肃脸:“这些家伙你们也得报销,原价190,我就给你打个折,算你们200吧。”
只要他能帮到小男孩,莫说200,两千我也毫不犹豫地掏出来。
强子低声问道:“陈师傅,你拿这些纸扎品干嘛用?这些看起来好像是一些玩具吧?”
陈朗喋喋嘴道:“不错,这些都是玩具,是送给那孝玩的,我们先用这些来吸引他,好让他放下戒备,再问他知道些什么线索。”
我们都认同地点了点头,在这里陈朗就是杠杠的老师傅,而我们这些简直就是小菜鸟。
我们很快就来到了公司店铺,看着满满的封条有些凌乱的布置,回想起那两天的恐怖经历,我的心一下子就揪住了。
招魂这门道在电影里见过不少,可是知道自己要亲身接触了之后还是会有点紧张。
趁这个机会,我得好好看清楚这招魂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陈朗从包袱中拿出一个小罗盘,又点着了一盏小油灯递到我手上:“贾天、强子和大力跟着我来,其他人在原地等候,没我的命令不要乱动。”
我捧着油灯低声问他:“陈师傅,咱这是要干什么?我捧着灯又有什么门道?”
陈朗解释道:“这叫‘点灯引路’,那孝子死的早,是个可怜的小鬼,意识比成年的鬼要弱不少,很多事情他不懂分好坏对错,所以我们要点灯把他吸引过来。”
强子听得连连点头,对着陈朗竖直了大拇指:“陈师傅,讲究!”
陈朗得意一笑,又扬了扬手中的小罗盘:“我这罗盘叫‘日月轮’,是我祖宗传下来的宝贝,现在用来定方位,看看那个地方适合招魂用。”
他手中的八卦罗盘有些熟悉,没记错的话我家好像也有一个差不多的。
不是差不多,是几乎是一模一样。
这看得我有些入神。
陈朗收回微笑,先往前走一步:“走吧,我教你们一些门道,你们记住了的话日后必有大用处。”
什么?我没听错吧?他要教我们门道!?
我们三人立马就来了精神,毕竟我们可是知道他有多么的本事,若是能得他指点一二,咱们可是胜读十年书。
看来这陈朗可不是那种小气的男人。
这我倒是看走眼了。
“咱们学门道的都信奉一命二运三风水,风水一门大有讲究,上到帝皇龙脉下到平民安宅都用到风水学说,现在我教你们寻找这房子的阴位和阳位,以后有机会才教你们其他的。”
他一边走一边说,我们一边跟一边记,很快就来到了他所说的阳位。
原来这个阳位正是大吊扇所在的位置。
陈朗低骂道:“这群傻子,居然在阳位上面放个大吊扇,什么阳气不都得被吹散了,这是房子阴气过重的一大原因!”
阳位不能放风扇,记住了。
我问道:“那不放吊扇,那可以放些什么呢?”
陈朗环顾四周才说道:“放一个大吊灯,而且是黄色的那种,不能要杂七杂八的颜色,白炽灯不能要。若是热了可以在右边窗上风位装个空调就好了,不但有利于通风,还能起到带动一楼二楼之间的死气产生流动的作用,气通则财通,而且对人的身体健康也会大有益处。”
听他说得头头是道,我们三人那人真是欢喜得无法言喻,而他这随便的露了一手更令我对他刮目相看。
他继续说道:“孝他死的早,体内阳气严重不足,你们说过那个断头娃娃放在风扇之上,恐怕他是想借助你们的力量要这风扇给弄坏了吧。”
他这么解释,真的非常有道理,真不愧是大护法。
我说道:“既然这样,我们就把它弄下来吧。”
很快,我们就把风扇拆了下来。
找到了阳位之后,阴位也很快就找到了,那就是厕所所在的地方。
“我们就是在这里发现孝的尸体的。”我低声说道。
“这里!?”
摸了摸墙上的石灰层,陈朗轻叹一声:“他死得早已是可怜,而这石灰在五行中属土附带有隐藏的火,这卫生间自然是水地,石灰遇水会发热,孝死后还被放在水火交叉、冰火两重天的地方,他的魂魄可是日夜受着煎熬,哪能不变厉鬼呢?”
听到这里,我们三人都沉默了,当天记恨孝把我们吓得半死的怨恨早就淡然无存,有的只是对他的怜悯和对凶手的愤怒。
真是可怜的人儿。
“把那桌子搬过来。”
他在阳位和阴位之间摆了一张桌子,桌子上铺了一张
黄布,然后在上面摊开了他的包袱,上面有鸡血、金色铃铛、黄纸、白纸、毛笔等一系列的法器,令我好奇的是上面还有一个小的稻草人。
我低问道:“陈师傅,这个稻草人有什么用?”
他把稻草人递给了大力:“大力你右手拿着他,把左手给我。”
大力接过稻草人,低声问:“陈朗,你要我的左手要干哈?”
陈朗微微一笑:“当然有大作用,你骨骼精奇,这事儿就你能办得了。”
说罢,他指尖一划,大力左手食指就冒出了几滴殷红的鲜血!
见自己冒血了,大力顿时紧张起来:“陈师傅,你跟我明说了吧,我……我有点怂!”
“没事没事,有事也是好事!”
陈朗拉过大力滴血的手往稻草人头上抹去:“好了,你就这样拿着稻草人就行了。”
大力低声问我,声音有些颤抖:“贾天,你知道……这……这是干啥吗?我……我爹就我这一个儿子……你……你得看着我啊!”
我安抚道:“有陈师傅在,你就一万个放心吧。”
很明显,我是在忽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