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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知不知道,他如果出现在瑞溪公司的年会上,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嗯。”席韵点了点头,就算莫西没有给她请柬,让她来邀请仲严绅,她也还是希望他能够陪着她一起去的,而且,她也是早就打定了主意要让仲严绅陪着她去的。
现在,莫西既然这么懂事儿地递出了请柬,她就更加愿意,做个顺水人情,好让莫西彻底被她拿捏得死死的,以后,倘若真的要把他纳为己用,也会容易一些。
“理由呢?”仲严绅挑眉,她这样执着于这件事情上,着实让他很是意外。
“以后你就知道了。”席韵卖了个关子,神神秘秘地,不肯告诉他。
仲严绅看住她,这样神神秘秘的,倒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既然她这么执意,那么,他就应允了吧。
得到了仲严绅的点头同意,席韵欢喜地搂住仲严绅的脖子,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她就知道,他对她的纵容,会让她任何要求,都可以得到满足的。
瑞溪公司的年会是在十二月的最后一天举办的,莫西这次花了大手笔,地点定在了森纳酒店。
原本,莫西是想要把地点选择在柏悦酒店的,但是,碍于席韵在那里并不愉悦的经历,让他在最后拍案的时候,临时改变了计划。
席韵并不知道莫西想了这么多,其实,她并不怎么介意。
而且,柏悦酒店的会场,其实让她非常的喜欢。
早在一个礼拜之前,莫西就已经让人把年会的全部事项理清楚,三十一号当天,除了莫西和几个工作人员,其他的人,莫西都给他们放了半天的假期,能够让大家在当晚准备充分,以最惊艳全场的样子亮相。
席韵自然是在年会开始以后,挽着仲严绅的手臂一起盛装出场的。
也许是上次的服装行业的宴会上,席韵的出现,勾起了更多的行业内的人的好奇心,大家都很给面地出席。
当席韵和仲严绅一起出现在会场的时候,还是引起了一阵骚动。
“莫老板,正式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先生,仲严绅。”席韵挽着仲严绅,走到莫西的跟前,说到。
“严绅,这是我的老板,莫西。”席韵把莫西介绍给仲严绅。
两人友好地握了下手,眼神交替,是不易察觉的情绪流转。
各怀鬼胎,却谁都没有多说什么。
仲严绅搂着席韵走到一旁的休息区,让席韵在沙发上坐下。
席韵笑眯眯地看着他,撒娇到:“你这样,会让人家看出来的。”
仲严绅挑眉,这倒是提醒了他,他倒是应该让所有人都看出来席韵已经怀孕了,这样,以后这样子的麻烦事情,就可以彻底地避免了。
席韵看出了仲严绅的意图,往他那里坐近了一点,神兽勾住仲严绅的手臂,嗲着嗓子说:“现在不行哦,还不到三个月,不可以让人知道的。”
席韵故作迷信地说。
仲严绅拿眼睛横她,知道她是故意用这样的理由来堵住她的嘴。
什么不到三个月不能让别人知道,她知道怀孕了以后,他和她的所有亲人朋友也就都跟着知道了,这会儿倒是搬出了这条老规矩了。
席韵见他不理她,故作失落地说:“谁知道,有没有会恨我,故意做一些什么事情,来伤害你和我的宝宝,那我就……我就……”
说着,席韵还一副委屈的模样低下了头,捏着仲严绅的手指头,非要他给自己一个承诺不可。
然而,席韵还没有听到仲严绅的回答,就被一个声音给打断了:“仲总,仲太太。”
来人是上次在服装行业的宴会上见过的孙董,上次,他就想要上来与仲严绅攀谈,仲严绅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这次,他看上去并不准备措施这次的机会。
席韵笑着看了他一眼,推了推仲严绅,仲严绅偏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朝孙董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席韵不想听他们之间的谈话,在仲严绅耳边说了声:“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
说完,席韵就站起身来,对孙董说:“孙董,你们慢聊。”
孙董朝席韵点了点头,随即,就给席韵让了路。
席韵提着裙子走到餐台边上,看到了一个草莓芝士蛋糕,特别的可爱,于是,就拿了一块,倚着餐台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
莫西找了个空,走过来,手上拿着一杯酒和一杯果汁。
果汁自然是递给席韵的:“孙董和仲总谈话,你怎么不听听看?”
席韵抬眼看了他一眼,看上去真的只是寻常的问话,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席韵耸了耸肩,说:“男人之间谈事情,我这个女人家家的,就不要那么不识趣了吧。”
“呵呵。”莫西笑了一下,随即笑开来:“要是你不这样说,我倒是会以为,你和仲总在计划着什么了。”
席韵笑而不语,继续挖了一小口蛋糕放进嘴里。
不得不说,这蛋糕的味道,真的很合她的胃口,让她吃完了一块儿以后,还想要再吃一块儿。
不过,事实并没有如了席韵的愿望。在她的手伸向蛋糕的时候,还没有摸到盘子的边缘,就被一双温热且熟悉的手掌给握住了。
“不要一下子吃这么多,当心等下会不舒服。”仲严绅牵过席韵的手,把她拉回到自己的怀里,给她拿了一份水果沙拉,便揽着她坐回到沙发上。
席韵扁了扁嘴吧,暗暗地伸出手捏住仲严绅的腰,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仲严绅却好似完全没有感觉一样,搂着席韵坐下,把金色的金属小叉子递给她。
席韵闹着别扭,不肯接,她就是想吃那个蛋糕,不然,就不理他。
仲严绅无奈,把小叉子放回去,也不哄她,就这样搂着她坐在沙发上。
有人过来搭话,仲严绅也会很给面子地回应几句,手臂却牢牢地控制着席韵,不让她逃离自己的禁锢,去拿蛋糕。
席韵起初还会与他较劲,到了后来,就没了力气,懒懒地靠着仲严绅,软下了身子,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