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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跑了半天也不见挪动半分半毫,颤颤巍巍的转身,脸上换成一副狗腿的嬉笑,双手合十的对着顾若惜说到“若惜····我·····”还没等许盈婵说完,人已经被顾若惜一个过肩摔摔到了地上。
此时的许盈婵痛的在地上嗷嗷的叫唤直打滚,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扶她起来。
“我人老珠黄?我是疯婆子?往我脸上喷泡沫?”
七月五号顾若惜一行人来到美国的第二周,夏天的烈日格外的火辣,仿佛要将大地烤焦了一样。
顾若惜在炙热的阳光下行走,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长叹一声,满头大汗的她低头找手机,接通电话:“喂许盈婵,我正准备去公交站做公交车回去”
顾若惜的话还没有说完,前面呼啸而来的跑车在她身边行驶而过。
“砰”
顾若惜手中的袋子尽数掉在了地上。暗骂一声认命的蹲在地上捡着散落一地的蔬菜水果零食。专心捡着东西的顾若惜全然没有发现车上的主人正用那意味声长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跑车离坐着的正是此时此刻顾若惜最不想见到的言以辞,他那剑眉微微往上挑,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浅浅的效益,这浅浅的笑意足以勾人心魄,心跳不止,琥玻色的眼眸紧紧的盯着一脸狼狈的顾若惜。
而此时的言以辞冷静的面庞下掩饰着内心强烈的悸动与不安。
正当他们四目相对的时候,耳边再一次响起了闺蜜许盈婵的声音:“喂..若惜..你还在吗?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电话那头的许盈婵焦急的问道
顾若惜惊慌失措的收回目光:“呃,没事..我马上就回去,马上就回去。”
挂完电话之后,顾若惜再也不敢看言以辞一眼,大概是还没弄清楚自己对她的感情,也没弄清楚自己该怎样去面对这个极有可能是自己儿子的父亲的人。
很快,顾若惜就快速的消失在这里。
顾若惜消失之后,车上的言以辞好半天才缓过神来,言以辞不甘心的四处跑着,叫着:“若惜,若惜。”四处张望,可此时的顾若惜早已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以内。
顾若惜在家里喝着刚刚买回来的果汁,浑身无力的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不要过来...走开...”随着一身撕心裂肺的尖叫,顾若惜猛地从沙发上坐起。
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她终于松开了沙发坐垫的手。
原来是一场梦。和那晚的情景是那么的相似,大概是今天见到了言以辞所以又做了那个梦吧,摇摇头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
这时,身边一个穿着白色短袖印着皮卡丘图案的小人走过来坐在顾若惜身边“妈咪,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小单稚嫩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让人不由得心里一暖。
看起来只有五岁的小男孩,一脸呆萌的待在顾若惜上呢吧,小肉爪轻轻的放在顾若惜的背上轻轻的拍着。
看到自己宝贝儿子一副小大人的样子,顾若惜的目光渐渐变得柔和了许多,嘴角扬起淡淡的笑容。
“宝贝,刚刚妈咪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有,就是看见你很痛苦的样子,宝贝这里很疼呢。”说着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位置。
顾若惜不由得失笑,这小萝卜头真不知道该说是会疼人还是早熟的很呢。
这六年来,一个人拉扯着孩子,日子过的虽然很幸苦,但每次只要一看到儿子这张精致可爱的小脸,她就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了,这大概就是母爱的伟大,从前自己无牵无挂,自从有了这个小萝卜头倒是有了一份终生的牵挂。
“乖,去玩吧,等会儿妈咪给你做晚饭。”
安抚好了儿子以后,顾若惜缓缓来到客厅的阳台前。
顾若惜家在十八楼,从这里望下去,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人流涌动,总是让人很容易伤感。”
曾经自己孤身一人,自从六年年醉酒后的那一夜,自己从一个二十二对的少女,莫名其妙的变成了一个孩子的母亲,所有的一切仿佛都被封存了起来。
孩子成了让自己记起痛苦的源头,可是她却对他恨不起来,怨不起来,因为自己是一个母亲,这个小家伙是自己十月怀胎难产生下来的,不管多苦多累自己不管怎样自己都愿意为他付出,是与自己骨血脉相连的至亲。
六年前那个夜晚,那个酒店,那个房间,以至于那个神秘的男人,似乎成了他永远抹不去的噩梦。让顾若惜始料不及的是,没想到会遇到小单的亲生父亲,虽然不能确定,可十有八九就是言以辞不会错了。
本来想着趁这次出国办事,冷静的想想该怎么就面对这件事,可没想到命运再一次捉弄了她,让自己又一次遇到了言以辞,他会知道小单是他的孩子吗?知道了会强行带着小单走吗?顾若惜痛苦的闭上眼睛。
这时在厨房忙碌的许盈婵招呼着吃饭了,顾若惜回过神来擦了擦眼角晶莹的泪珠转头带着小单走向厨房。
次日清晨。
言氏分公司总裁办公室
顾若惜被逼迫到了落地窗根的位置,对面的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休闲衬衣,领口的扣子慵懒的解开,露出精致的锁骨,露出小麦色的肌肤,下身同样穿着休闲款的西裤,越发显得腿修长笔直,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高贵神秘的贵族气质,让人不自控的被吸引却又带着距离感,虽身在一处,却让人觉得他与人隔了一条越不过的沟壑,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怎样?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言以辞一手撑着落地床上,开口便是这玩味的话语。
王八蛋,顾若惜此刻只想把鞋底扣在他那张可恶的脸上,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现在的言以辞恐怕早已千疮百孔了。
言以辞笑眯眯的看着敢怒不敢言的顾若惜,伸出手想在她的头上摸摸,顾若惜一脸戒备的看着他这怪异的举动,趁着言以辞恍惚的时候,头一顶撞上了言以辞的下巴上。
“啊..顾若惜你这女人是疯了吗?”言以辞一手捂着疼痛不已的下巴一手指着顾若惜咬牙切齿的说道
而看着言以辞疼的快蹲在地上的顾若惜此时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内疚感,反而居高临下的看着五官疼的扭曲的言以辞
“这只是一点小教训,记着!以后说话归说话,别动不动离我这么近,我这个人可是很不习惯别人离我这么近的,尤其是那种一脸色欲熏心的男人,通常遇到这样的男人,我向来是揍之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