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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慧慈家的阳台上摆了不少的盆景,在这个百花萧条的时候唯有寒梅一枝独秀,
在几盆盛开的梅花里头朱砂梅是最为显眼的,花儿如其名,红若朱砂,
听说这朱砂梅出自两湖地区,在北方很是媳。
新月拉住小晚晴的手把早已准备好的压岁钱悄悄的塞给她,小丫头看到手里面红彤彤的毛爷爷欢喜的不得了,“谢谢小姨。”
见新月给晚晴压岁钱温暖忙客气道,每年都要你和少川破费真是不好意思。
新月淡淡一笑,“没什么。”
小晚晴在阳台上觉得没意思然后把钱塞进了温暖的衣服口袋里头就走开了。
“新月,我看你和少川很好了,是不是要复婚了?”温暖扶着新月的肩膀关切道。
在大街的眼里如今俩人的关系已经回到最初了,那么复婚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可新月却给了温暖一个失望的答案,“我没有打算和他复婚。”
“为什么?我看你们在一起和过去没什么两样了啊,我听宁远说少川一直活在愧疚里面,他已经和外面的女人没联系了啊,难道你要孩子出生就没有完整的家庭吗?”温暖想不明白新月为什么不和林少川复婚,如果真的没有原谅他那么为什么还和他出双入对的?
新月轻轻叹口气,缓缓的说我如果这么轻易的就跟他复婚就太便宜他了,我给他一年的期限,如果这一年之内他真的没有什么原则问题了我可以考虑和他复婚,孩子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不是我造成的,都是林少川的错,而且经历了那件事情之后我对婚姻已经没有那么大的信心了,之前看到我姐和姐夫还有你跟叶宁远过的甜甜蜜蜜使得我对婚姻充满了向往,觉得婚姻就是爱情的天堂,如今才觉得自己以前是太傻太天真了。
看着新月眼里闪过的坚毅与落寞让温暖不知道如何宽慰才是最好,她知道新月从来就是一个十分有主意的人,我行我素惯了,无人能够左右她,既然如此温暖索性也就不在劝什么而是转移了话题,“我听大嫂说你去省城修了三个半月的编剧,学的怎么样啊?”
一说到编剧事新月突然想起了谢江南,忙说还行,对了温姐我有个朋友想认识你。
温暖忙问是谁。
新月说谢江南,温姐应该听说过他。
一听是谢江南温暖的双眸之间闪过一丝亮光,脸上是那种对其欣赏的表情,“我很早就开始读谢江南的小说了,我从来没想过一个男人的笔下也能写出如女子一般细腻的句子,后来他开始做编剧,他的每一部电视剧我都看了,你和他合作过很多回,我想你们俩应该是好朋友,我从网络上找到了他的一些资料,知道他是个浪子,年前去北京的时候我远远的看过他一眼,本人比我想的还要温润俊美。”温暖很是由衷的说出了自己对谢江南的印信及对他的喜欢。
新月说他是一个浪子,我们俩是很好的哥们,他在说你的时候表情和你此刻差不多,你们俩看来是相互欣赏啊,如果不认识一下还真就可惜了。
温暖柔柔的笑了笑,听闻自己被偶像欣赏一丝欢喜爬上眉梢,“认识可以,如果去省城我想我不会去的,后天宁远就开始上班了晚晴不能没人照顾。”
新月略略的沉思了一下,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谢江南在东川,三两天就走了,我看不如后天下午我看不如你们就在我家附近的茶楼见面,我也懒得走原路,你带着晚晴一起或者要她来这儿跟星辰玩儿。”新月之所以不选择明天让俩人相见是因为明天张佳琪要来,自己得在家招待她。
对于新月的安排温暖欣然同意。
客厅里三个男人加上叶星辰这个小晚辈牌打的是热火朝天。
已经打了五轮,叶星辰和叶宁远这一组赢了三居,而林少川和叶宁海赢了两局。
这一局叶星辰爷俩输了,他们洗牌,叶宁远就指使星辰洗牌自己则抓了几个瓜子嗑。
叶星辰一转头看到叶宁远手腕上那明晃晃的手表忙吃惊的说二叔你咋又换新表了,又是名牌啊太牛了。
叶宁远扫了手挽手的表一下不屑的说这算啥啊,你小子好好学习,考上大学后二叔送你块儿比这个更好的。
“星辰别跟你二叔客气,他一天贪污的钱就够买几块名表的。”看着叶宁远得意的神情林少川毫不留情的挖苦道。“二叔你真贪污啊?”天真的叶星辰好奇的问。
叶宁远狠狠的瞪了林少川一眼,没好气的说你别睁着眼说瞎话,哪只眼睛看到我长得像个贪官啊
林少川嘴角微扬,继续不客气的挖苦道,我看到那些上刑场的贪官个个都慈眉善目的。
“你小子大过年的说啥啊,咒老子啊?”叶宁远被林少川挖苦的不痛快,而自己接连摸的几把牌也不怎么会,那叫一个郁闷啊。
一直沉默的叶宁海看了弟弟一眼,意味深长的说你如果没鬼就不怕人说,还是踏踏实实的干,千万别借着自己手里的权利胡作非为。
面对大哥的善言叶宁远有些不耐烦,“行了行了,哪天被老爷子教训了一顿还不够你又来说,感情我就好像已经做了贪官恨多年似的。”
说完叶宁远甩出了一对黑桃K。
“对了大哥,少川我跟你俩说句正经的,我地税局的哥们儿说市里有一块墓地要公开出售,每平方米的价钱大约是八千五右,我看咱们三家一人买二十平方,等过个四五年在卖出肯定能大赚一笔,像我零三年买了一千五方米,那时候是三千一平,去年秋天我八千卖出的,就赚了好几十倍,投资墓地比投资房地产前途好多了,”叶宁远边出牌边跟众人兜售自己的生意经,叶宁远是经济学硕士,平常就弄点股票糕点投资,在赚钱方面比当官都得心应手。
叶宁海说从死人身上赚钱太不厚道了我可不投资,再说我手上也没那么多钱。
叶宁远不屑的看了大哥一眼,“你这知识分子就是毛病多,管他死人活人能赚到钱不就行了。”
林少川沉思了一会儿说,我考虑了一下把我们家那套大房子出租,你说的墓地投资我回去跟新月商量商量。
“商量个啥啊,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的,再说了你家那套三室一厅的房子如果现在卖能卖个好价钱,然后你在换一套小二居,很可能以后政府对房地产进行严格调控,,不允许一家多买房了,那么到时候你在身亲贷款就麻烦了,而你们马上有孩子了也不可能一直住在这一室一厅里头,我建议你大三居换小二居,这样你还能赚一些钱。”对于叶宁远这套比较周全长远的建议林少川开始边出牌边斟酌起来,见对方不说话叶宁远也没在说,把注意力集中在牌局上。
大约夕阳西下的时候新月才跟林少川一起回到了家。
上楼的时候林少川主动说我抱你上去。
新月皱皱眉嗫嚅这说不要了,被人看到多不好啊。
“这有啥啊,上五楼多累啊,又没电梯。”林少川不管新月的想法低头直接把她抱起来朝楼上去。
途中遇到了一个新月身子差不多重的孕妇,身边还跟着一个男人看样子是她丈夫,女人看到新月被自己的男人抱着上楼向她投去了艳羡的目光。
进门之后林少川把新月轻轻放下,“看你喘的这么厉害是不是觉得我太重了?”
新月边帮林少川擦汗边娇嗔着问。
林少川摇摇头,“不是的,只是第一次抱孕妇上楼我有点儿紧张,老是担心你会不舒服。”
那人柔软的目光朴实的话语如一股暖流顺顺着耳朵钻入了新月的心坎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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