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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赐给了我们很多宝贵的东西,譬如遗忘,而很多时候我们往往太重视记忆,从而忽略了遗忘,其实只有遗忘才会让自己活的轻松自在。
林少川用忙碌的工作让自己去遗忘恐惧,尽管手术成功,自己也在积极的化疗,可是那种对死的恐惧却从未走远,他多么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噩梦,纵然梦的在毛骨悚然,梦醒时分一切如旧,然而人生如梦亦非梦,现实是一把无形的利剑,一旦插入胸口我们经历着疼痛的同时还看到鲜红的血一点一点的往外流,直到我们生命的尽头。
时光如捻指,转眼已经来到了二零一三年的农历八月。
与往年一样中秋有三天假期,林少川已经半年多没有回家看望父母了,这一个中秋他一定要回去,他甚至想也许这是自己陪父母度过的最后一个中秋节。林少川内敛的性格使他遇到事情喜欢闷在心里,很容易胡思乱想,转而就想的极端。
林少川拿起镜子照了照,当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依然有些形销骨立,他深深叹了口气,默默的把镜子放下,然后转头问身边的如画,“画画你看我是不是恨糟糕?你爷爷奶奶他们会不会看出什么来?”如画连忙安慰,“二叔你想多了,在我眼里你依然和过去一样帅,虽然瘦点儿不过也很精神啊。”
十分钟之后新月把雪茹送了来,“茹茹,去到爷爷奶奶家要听爸爸的话。不许淘气。”新月一边给ver整理衣领一边柔声叮咛,雪茹乖乖的点点头,“妈妈放心我会听爸爸话的。”
林少川轻轻的把女儿抱起来,先在小丫头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对新月说,“你就放心吧,茹茹很乖。”
新月又拉着如画到一边嘱咐她好好照顾父女俩,懂事的如画一个劲的点头,新月对如画很放心,小丫头虽然只有十九岁,但十分成熟稳重,林少川生病至今小丫头边读书边忙前忙后的照顾。
新月把仨人送走之后才开车回到了自己的家。
谢江南去超市买了几盒好月饼作为去新月父母家的礼物,今年国家提倡节俭打击节日公款送礼,严谨天价月饼,因而今年的月饼格外实惠。
如今谢江南已经和方家人相处的非常融洽了,同时他也从方家体味到了丢失多年的亲情,正因为如此才使他倍加珍惜与新月的婚姻。
“都准备好了,咱们开始出发吧。”谢江南指了指茶几上的几个箱子说。
新月说可以,不过我得看看你买了什么。
说着新月低头看了看几个箱子的的说明,除了月饼之外谢江南还买了酒和茶叶,以及补品,通过这些礼物可以看出他的用心,“怎样?如果觉得不合适我在去买。”谢江南扶着新月的肩膀说。
新月抬眼望着对方满意的笑了笑,“你还挺有记性,知道我爸妈喜欢吃广式月饼,喜欢喝龙井。”
谢江南得意的说,“那是,他们可是我岳父岳母,我如果不用心怎么能对得起老婆大人啊。”
新月吐吐舌头,用胳膊碰了对方一下,小声嘟囔着你就贫嘴吧。
林少川带着如画和雪茹回到父母家,且说几个月没有见到儿子的林家二老好不欢喜,不过细心的林老太太还是看出了儿子的不对劲,“少川啊,我咋看你这么瘦啊,就跟大病初愈一样,你这半年多没回家是不是出啥事儿了,之前你大哥大嫂老是往外跑。”林母拉着儿子的手上上下下的端详着,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林少川极力的掩饰着,“妈您想多了,我哪有啥病啊,就是最佳工作压力太大,所以才瘦了点儿。”
林老太太一抬头看到少川头上往昔浓密的黑发不见了更是心若狐疑,“儿子你的头发怎么不见了?”
一旁的如画忙说,“奶奶您不知道,最佳剃光头特别流行,我二叔长的这么帅而且还在电台工作,自然也喜欢时髦一些了,他打扮的时髦了也显得年轻,将来给我找一个年轻漂亮的二婶子。”
一旁的张锦绣也跟着敷衍,“是啊妈,老二好好的怎么会生病啊。”
林老爷子一直在一旁默默沉思着,浑浊的目光里微微有些晶莹。
尽管林少川在极力掩饰,张锦绣等人也在帮忙圆谎,可谎言终究取代不了现实。
这个中秋节林少川过的比任何时候都压抑,在父母面前他努力克制,他贪婪者与父母相聚的每一分每一秒,可当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是跌入深谷的落寞,那落寞宛如压在其心底里五指山,用尽全力也东他不得,他只能被动的接受着未知的一切。
小雪茹看到了父亲眼里微微的泪光乖巧的她伸出小手默默的帮爸爸拭去泪水,然后弱弱的问爸爸你怎么哭了?林少川努力的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给女儿,双手把小雪茹揽入怀中,用力的亲吻着小丫头的脸,感受着女儿温暖如玉的体温,“茹茹乖,爸爸没有哭,只是不小心被沙子迷了眼睛而已。”,在无风的环境怎会有沙,这样的谎言也只有雪茹这样小的年纪才会相信,天真真是一个好东西,可以把一切简单化。只有生活的简单化,才能真正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