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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笙歌反手将她拖进厕所隔间,狭窄的空间里容纳下两人有些困难。
“你要干什么?”离思是真慌了。
夜笙歌眼里喷着责,眼神迷离,他解开皮带扣子,笑得一脸邪魅,勾引着人犯罪:“我想要了,硬了。”
离思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被夜笙歌抵在墙上,退无可退,无路可走:“夜笙歌,你喝醉了,你看清楚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我想要,你就得给!”夜笙歌抓住她的手握住他,离思刷地红了脸,她能感觉到那东西在她手里跳动着。
“你无耻!”离思还想要咒骂,嘴巴却被一张大掌紧紧捂住了。
夜笙歌感受着她的手带来的兴奋感,她的手冰凉凉的,指腹有着粗糙的茧,但这一点也不影响那只手的触碰所来的刺激,他想要更多。
离思不断发出哽咽声,惊恐地摇着头,无声地求着他。
“动一动!”夜笙歌发出一声呻~吟,抓着她的手细细抚摸着。
夜笙歌沉浸在美好享受中,却没发现身后的人,离思的眼中充满了无助,眼神无声乞求地背后那人,嘴里拼命发出呜呜哽咽声:“呜呜~~”
乔凌宴一根一根地抽着香烟,脚边堆满了烟头,烟雾缭绕中,他看着那衣襟散乱的女人,无助地挣扎着女人,女人被男人凌略,头发散乱地批在双肩,竟有一种维纳斯美感,他的脚像生了根,无法离开,寸步不移地盯着那具女体。
离思终于哭了,嚎啕大哭,闭着眼睛哭得像个孩子。她的眼泪打在夜笙歌的手上,滚烫滚烫的,夜笙歌的手似乎被她的眼泪所烫住了,动作一僵,茫然地看着她,见她哭得稀里哗啦的,他竟然有些心疼。
内心深处的感觉令他措不及防,他茫然不知所措,这是生平第一次为一个女孩的眼泪感到心疼。
他失去了兴致,脑袋里蒙蒙的,离开时,他的背影竟有些像落荒而逃。
离思抱着膝盖嚎啕大哭,眼泪模糊了双眼,她看见乔凌宴熄灭了烟头,从光中走来,温柔地扶起她,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喜爱的珍宝,对了,他看她,就像在看一具市场上所心仪的物品。
他带着光来,说出的话却令她坠入了黑暗:“离思,你的躯体真美,完美得我好想将你做成标本。”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被他撞见。离思有认真想过不再喜欢乔凌宴,可她做不到,舍不得,就好像鱼儿离不开水,一刻也离不开。
她想:自己是爱乔凌宴,爱到骨子里了。
爱到无论多贱的事,她都愿意做。
“你走神了。”乔凌宴是享誉国际的灵婚画手,他为画而生,赋予画灵魂。
画室里,离思不着一缕,全身*,她保持着一个动作已经一小时了,她默默观察着认真作画的乔凌宴,画画的十指骨骼分明,他抬起头来视线描摹她躯体线条时,她脸通红,眼睛刷地移向另一边,装作不看他。
他看她的眼神,没有欲-望,只有对一件完美艺术品的欣赏。
“以前做过吗?”她所摆弄的模特姿势,每一个躯体动作都很驾轻就熟,明显是这行的熟手。
离思羞愧地脸红,她的确做过裸模,不过那都是两年前的事了。
“没,没,没做过。”她的舌头像打了结巴,难以启齿。
“.....”
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硝烟,她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她想起伊朵朵,鬼使神差地开口:“你替别人画过吗?”
“画过什么?”他难得心情不错,也就回答了她。
她脸红得滴血,声音小得似蚊子:“裸体。”说完这句话,她真想挖个洞将自己藏进去。
“你是第一个。”
乔凌宴放下手中的画笔,眉头轻不可微的挑了挑,起身来到苗小萌的身边,双手描摹着她躯体的轮廓,他的眼神清冷,手指缓缓下移到她的神秘地区,缓缓划过她的大腿根,来回抚摸。
他的手凉凉的,缓缓而过,每一处都抚慰着她不安的灵魂。
“下次来,记得剃了。”他在她耳边不带情-欲色彩地命令,若有若无地呼吸扫过她的耳窝,她觉得痒痒的。
语气平淡无奇,就像在说今天的天气。
离思有些难为情,更何况还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
乔鸥鸣不仅帮她制造追乔凌宴的机会,还让伊朵朵与她假装成好朋友,花巨资打造她,一时之间校园里流言四起。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
“哎,听说了吗?高三A班的离思天天围着乔凌宴打转。”
“乔学长可是有女朋友的,人家两个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你们说,离思真不要脸,人家不喜欢她,她还倒贴上去,像牛皮糖怎么扯也扯不掉。”
“可不是嘛,我看她成为伊朵朵绝对是精心策划好的.....可怜朵朵那么单纯.....哪里有离贱人的心机...”
伊朵朵走到哪儿,就将苗小萌带到哪儿,伊朵朵与乔凌宴私处约会时,离思也在旁边。枫树下,伊朵朵与乔凌宴正坐在校园迷你版情侣木凳上在你浓我浓,谈情说爱。
离思坐在旁边感觉受到了一万点伤害,路人时不时对她交头接耳。
她坐在冷风中,冻得连连打好几个喷嚏。
伊朵朵终于分心注意到了她,见她鼻子冻得通红,整个人在风中瑟瑟发抖,她的眼中闪过不屑,神情却装作关心:“离思,你冷吗?”
废话!瞎子都看地出来!
离思面上平静:“不是很冷,就是我这人腿抽筋了。”
伊朵朵眼里闪过讥笑,看她这幅落魄模样,她的心头说不出来的爽,不过,一切的一切要慢慢来。
她温柔地说:“宴哥哥,离思冷成这样了,将你的外套脱给离思暖暖,好吗?”
乔凌宴对她的一切要求都舍不得拒绝,哪怕是荒谬不为他考虑的。他温柔地抚摸着伊朵朵柔顺的头发:“好,只要你高兴,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离思瞧着他的一双手温柔抚摸着伊朵朵的发丝,一遍又一遍,每一次都注入了感情,不像画室里描摹她躯体的那只手,毫无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