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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红平时开销极大,都是有一分钱用一分钱,哪里存的起来钱,所以胡红怀孕期间仍然要出去接客,不过胡红倒是恩怨分明,不害不欠她的人,每次与男人行事时,总是会要求戴套,胡红为了挣到更多的钱,对客人来者不拒,只要有钱就可以,管他是乞丐还是农民工,就连价钱也比别的站街小姐要便宜得多,胡红本就生的貌美,物美价廉的东西,人人都想要。
这几天离思几乎都不回出租屋,因为无论白天黑夜,屋子里一直传出男女放荡的*声。
离思在街头流浪,眼看太阳就要下山,每天街道都被她走了个遍,脚印重复着路,她低着头数着:“一千零八...一千零二十...一千零一百一七....”
几张随风飘落的红色钞票停留在她的脚边。
红色的毛爷爷!谁都喜欢!
离思几乎想都没有想,以光电之速弯腰捡钱,一股重力将她狠狠撞倒在地,手腕处咔擦一声骨折了,手痛得不能抓住钱,钱随着风飘飘落落,停停伏伏,最终在一双男士鞋边停留。
“林少,我求求你!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再也不敢了!”
离思挣扎着起身,耳边传来聒噪哭泣的女声,手腕处传来的疼痛令她龇牙咧嘴,女人哭得梨花带雨,双手紧紧拽着男人的裤子,拼命抓住这根救命稻草。
男人的脸上除了冷酷,还是冷酷。
烟雾朦胧中,离思看不清男人的脸,只见男人一双白净如美玉的手捻着几张百元人民币点燃,点燃了一支烟,蓝色的火焰跳动,离思紧紧盯着金钱化为灰烬随风飘向远方。
男人的嘴唇很薄,吐出的话语尖酸刻薄:“小姐,你该知道我不捡别人穿过的破鞋,如果你安安分分跟着我,这些钱都是你的,你怎的这般朝三暮四,还是你们女人都是吃着碗里的盯着锅里的?”
女人满脸都是悔恨的泪水,妆容花成了乱糟糟的一团:“林少,我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林少有过一个规矩,他碰过的女人就是死也不会丢给别的男人。
他有严重的精神洁癖。
男人懒得看她一眼,重重甩开她,眼神冷冷地吩咐身后的狐朋狗友,只一个眼神,他们便领会,女人看着男人冷漠无情的背影,哽咽着声音破口大骂:“林莫!我诅咒你,诅咒你永远得不到所爱之人!”女
林莫邪魅一笑,她的话,他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如果诅咒有用的话,那拿警察来做什么!
离思见女人被堵住了嘴巴,男人们将一个大口袋罩在她的头上,不顾她在口袋里的剧烈挣扎,将她拖拉进车子的后备箱。
那女人恐怕会被闷死吧!
离思摇了摇头,她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有心情担心别人。
她用另一只手一张又一张捡起地上的钱,周围的人都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也有的匆忙路过,生怕触了什么霉头。
离思后来才知道,林莫不要的东西,也不许别人要。
她紧紧攥着钱,心想着,这一叠钱够胡红可以好几天不用接客了,一想到这儿,她握着钱的手越发紧,几乎要将钱蹂腻成灰,好镶进肉里与骨血相融。
一双鞋出现在离思的视线内,那双鞋踩着最后一张遗落的百元人民币。
那双鞋的主人,离思记得。
离思与林莫相遇对视的那一刻,离思正蹲在地上捡着钱,林莫居高临下地斜睨着她,打量着她的身体,从头到脚,她身上穿的是地边摊,脚上穿着的是旧鞋,被洗的发白,却无法掩饰住藏在衣服下的那具玲珑躯体,他的眼光一向不错,从他的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看到衣襟领口里的沟壑,女人水汪汪又无辜的眼神无助地望着他,骨子里却透露出清冷,林莫像发现新大陆般兴奋不已,他终于又找到了一个好玩的新玩具。
嘴角微微一勾,眼睛半眯成一条线,眼神散发出危险的信号。
林莫:“你叫什么名字?”
离思:“....” 剩下最后一张钱,不要也罢。
她起身准备离去,林莫却先她一步挡在她的身前,语气吊儿郎当,脸上神情再花花公子不过:“欲擒故纵,我喜欢。”
离思的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脸上被戴上了一层假面,她的嘴唇机械蠕动:“离思”
林莫:“离思...离思...” 唇齿之间残留着温柔,如情人之间的轻声呢喃,充满了暧昧情欲。
离思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圪塔,好一个情场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