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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样的事情一时半会的也着急不来的,咱们还是先回去吧!”实在是想不出来什么的顾铭礼看着楚凌辰满脸的愁容,开口劝到。
楚凌辰微微的点头,他们现在也只是知道大体上的原则和方向,这具体该怎么做,还需要再进一步的深入思考。楚凌辰起身的一瞬间看了看身后的水井,大概是沧州长期干旱的原因,水井的水位很深,一眼望下去,里面就像是无底洞一般。楚凌辰站在水井边上,想着日常的百姓们打水该是多么的困难。
顾铭礼注意到了楚凌辰的眼神方向,也低身往水井里看了看,然后禁不住的说到,“平常的百姓们打水指定很费劲的,这样深的水井。”
“不过还好,水桶上又绳索的牵引,多深都能提上来的,”楚凌辰不经意的说到,但是这句话一说出来,就是连他自己都禁不住的愣住了。
世间内所有事物的表象和原理基本上都是大同小异的,就好比这水桶提水完全就可以比喻成朝堂对于地方的管理啊!这派下去的官员要是像这个提水的水桶一般的话,那么不管距离多远,朝堂上都能管理好这个水桶,想让它有什么方向,就会有什么方向。而要想做到这一点,最为关键的就是水桶上面牵制的绳索了。
楚凌辰望着水井,但是脑海中的思路却飞速的铺垫着,它迅速的将原本零散在脑海中的想法串联起来。楚凌辰正在形成着最为有效的观点。
但是顾铭礼站在楚凌辰的边上,只看到楚凌辰面对着这深深的水井发呆,不知道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走吧!”顾铭礼被正午的太阳光晒得懒洋洋的,抬起头,眯着眼睛望向远处的沧州城的城墙。顾铭礼相信在之后的生活中,这道城墙不会再是沧州城百姓们与外界交流的障碍。他们的好日子一定就在不远处等着他们呢!
刚刚顾铭礼的声音虽然不是很大,但是他确定距离他那般近的楚凌辰一定听见了。但是楚凌辰却没有一点点的回应,而且依旧是看着那口水井发呆。顾铭礼心里嘀咕着,刚刚他也是看过这口水井的,除了深一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为什么楚凌辰看着这口水井出神呢!
好奇心驱使着他再一次的回到水井的边缘上,顺着楚凌辰的方向望下去,但是在顾铭礼的眼中,这水井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顾铭礼不甘心似的,推开了楚凌辰,他站在楚凌辰的位置上望下去,依旧是看不见什么特别之处。
而楚凌辰被顾铭礼推到了一边,眼神仍旧发直的楚凌辰,脑海中还是刚刚的想法,如何让朝堂对于地方官员的管理就像是打水人控制水桶一般呢?究竟什么才是他们之间那一条相互之间牵引的绳索呢?
“你到底在想什么?”光是凭着自己察觉不出来任何异样的顾铭礼忍不住的问到身边的楚凌辰。看着楚凌辰眼神发直的样子,楚凌辰忍不住的伸手在楚凌辰的面前晃了晃。又将刚刚的问题说了一遍,“想什么呢?这样出神?”
“凌辰,你说为什么这个水桶放在水井中,不管有多远,打水人都能将水桶提上来啊?”
顾铭礼听到楚凌辰这样说,这心里的疑惑就更大了,因为他所问的这个问题简直都不能称其为问题,这还用问吗?不就是因为绳索吗?顾铭礼深深的咽了一下口水,“不是,凌辰,你没事的吧!”顾铭礼这样问着,还忍不住的将右手放在楚凌辰的额头上。
“你别闹,我是认真的,你赶紧认认真真的回答我。”
“不就是因为有一根绳索在牵引着吗?”顾铭礼将这个显而易见的答案随口就说出来了。
但是得到的却是楚凌辰不随意的反应,他深深的点点头,接着说到,“对,就是因为有绳索的牵引,所以水桶不管有多远都能上来,那么为什么朝堂之上对于地方的管理不这样呢?要是朝堂上也有一根绳索在牵引着地方的话,会不会……”
顾铭礼经过楚凌辰的这一指点。恍然大悟,不得不说这的确是一个绝佳的好办法,这根绳索不一定就是真实存在的,在广泛的现实生活中,它可以成为一根无形的绳索,牵引着两头。顾铭礼用力的在楚凌辰的肩膀上一拍,“可以啊!少年,这个想法实在是妙!”
“是不是觉得似乎可以行得通?”楚凌辰禁不住的问。要是真的找到这条绳索的话,那以后就能加强朝堂之上对于地方的控制,这样的话,地方但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朝堂之上都能尽快的得知。到时候不管是相对的采取措施,还是从头治理,都会有足够的富裕时间。
“那这条绳索最好是什么呢?”是啊,问题再一次的浮上水面,所谓的防患于未然,就是找到一条无形的绳索,那这条无形的绳索最好是什么呢?又或者是只能是什么呢?
要是想要真正的实现朝堂对于地方的完全控制,很显然这条绳索的作用太为重要了。所以必须找到最为有力、最为可靠的联系老进行牵制才可以,想到了这里,楚凌辰禁不住的想到,要是说这世上最为稳定的又有力的联系无非就是人和人之间的爱了。而爱又诞生在两个人彼此都认定十分重要的人周围。
楚凌辰脑海中的各种想法以最快的速度站队,它们串联起来,楚凌辰一眼望过去,发现勾勒出来的模板似乎真的是可行的。远在京城之中的朝堂要是想要在第一时间了解地方上的变化,这其中指定是少不了一个通信的人,但是怎么样才能保证这个人永远不会背叛朝堂,永远都不会被地方上的恶势力给收买呢?这其中就需要一根绳索了。
而绝大部分的人之所以会被收买,终究是逃脱不了名利钱财几个字,那这条无形的绳索就一定要比名利钱财更具有吸引力,或者说对于他们更加的重要。
“是不是可以找地方官员的亲人和爱人呢?”楚凌辰的声音不大,就好像是在试探性的自言自语。地方官员也是人,甚至很多人在刚刚考取功名的时候,更加的正直廉洁,在他们的心中更懂得报效朝廷的意义,那个时候的他们是赶紧的,心灵也是完全纯粹的。要是想要在以后的有诱惑的路上稳住他们的话,就要在开始的时候,趁着他们还没有杂念之前,找到能真正牵制住他们的绳索。
“对啊,凌辰,只要咱们找到了官员们的爹娘,把他们安置在京城之内,那些官员就算是再怎么样,也不会完全不顾及爹娘的苦乐的,是不是?”就像是在一座通体黢黑的房间内,猛然的敲开了一个小口,从外面照射进来一束光一般。现在,茅塞顿开的顾铭礼欣喜的不得了。就差开心的围绕着楚凌辰转圈了,不过,以他的性子,围着楚凌辰转圈当然是不可能的了,“凌辰,这样的话,那个人一定会对朝廷忠心耿耿的。”
但是现在问题又来了,这样做是不是对于那些刚刚上任的官员太过于残忍了呢?要是这样的诏令一颁发下去的话,想必北楚的文人才子们都敢来科举了。毕竟只要是中举了之后,就要面临了与至亲分离的痛苦了。楚凌辰也只是意识到这个办法背后的劣势,这意识到之后也想不出来什么好的办法去避免。两个大男人终究是全一点细心的。
因为一个个的问题接连不断的冒出来,所以楚凌辰和顾铭礼都没有意识到时间的飞速流淌。直到有个老妇人挑着担子,慢悠悠的朝着水井的方向走过来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中午过后的这段时间竟然已经过去了大半了。老妇人长年的待在家里,不怎么出门,沧州城这几日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也只是简单的听自家的老头子说了几句,只知道从京城中下来一个贵人,正是他的到来,让沧州成得以重见天日。
夫人见井口边上站了两个人,只见这两个少年也就是二十出头的样子,但是从头到脚无一不散发着和普通少年不一样的气息。老妇人在心里断定这两个人绝对不是沧州城本地的人。
顾铭礼和楚凌辰见老妇人自己来打水,都很热心的向前帮忙,楚凌辰更是关心的问到,“奶奶,您都这样大的年纪了,怎么还一个人过来挑水呢?”
“这很正常啊,一直都是我自己来挑水啊,这也算不上什么重活。”老妇人满脸的慈祥,她和老伴活了生活了这么多年,平常老伴在地里幸苦一天,这回到家,她就不忍心在让老伴干什么别的了。所以自然而然的就是她来挑水了。再者就是这挑水的活她几乎是干了一辈子,早就已经习惯了,也从来都不觉得有什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