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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易经洗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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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夜晚还是有些冷,山间野风吹的整片树林沙沙作响。不远处一抹隐隐约约的光亮给这凄凉的夜色增添了一丝暖意。

黝黑的山洞里,一抹纤细的身影横躺,亮黄色的火光将随意苍白的脸色映照出了几分血色。

只是此时的她凤眸紧闭,眉头微皱,光亮的额头布上了一层惫,显然已经入睡多时。

随意只觉自己深处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之中,分不清方向,只是这雾气却没有让她感觉到难受,穿梭在这雾气之间,整个身体都仿佛沐浴在温泉之中,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跳跃。

却是满腹的疑惑,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她本来是想找一个地方休息一下过夜,顺便养养身体在重回随家,只是没有察觉自己是何时竟到了这里。

“我等你很久了。”

正当随意享受着雾气对身体的洗礼之时,一道冷清声音骤然响起。

“谁?”眸中射出犀利的光,随意打亮起四周,这个地方怎么会有人?

入眼之处皆是一片白茫茫的景象,根本就看不见半个人影。

随着随意声音的落下,眼前的白雾突然翻滚起来,力量之大,速度之急,让身处其中的随意都觉得有些站不住脚步,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周围,身体也迅速的进入了备战状态。

翻滚的雾海渐渐的靠近,逼的随意不得不后退再后退,可雾海依旧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只是瞬间,万籁俱寂,雾海平静无波。若不是此时出现在她眼前的这个男人,随意都要以为刚刚的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的幻觉罢了。

随意抬手打掉男人捏着自己下巴的手,谨慎的后腿了几步,满眼皆是戒备与打量。

眼前的男人,一袭黑袍加身,墨色的长发一倾而下,狭长的眉眼之中镶嵌着一双金色的瞳孔,凌厉无情。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唇瓣,无一不彰显了这个男人的桀骜与尊贵,只是脸上难掩的苍白之色,让眼前的这个人仿若虚镜一般,神秘莫测。纵使群览天下各色美男的随意,此时也不由失神片刻。

妖……孽么?

这一黑一白的相衬,不但不觉得突兀,反而仿若浑然天成一般,任人看了都会心生愉悦。

男子金眸微眯,正显示出主人的此时不悦,大手一挥,一道银光由眉心注入了随意的身体。

随意只觉脑海中一阵难以忍受的刺痛之感袭来,仿佛是被人生生凿破了天灵,将脑海中的东西挖出来一探究竟一般。

须臾,刺痛减缓,一段陌生又熟悉的片段一一在脑海之中闪过。

这个男人,居然和自己在共用一个身体!

对于这个结果,随意不可能不意外,难道这个人和自己一样都是从末世来的?若是他想和自己抢夺这个身子,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一时间思绪百转千回,随意看着眼前男人的目光更多了几分戒备,只是这戒备之下还隐藏了一份恐惧之色。

随意自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仿佛能将自己看穿一样,随意此时竟有一种红果于人前的错觉。

“你大可放心,只要完成我们之间的交易,我自然会把身体还给你。”墨渊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看着随意的眼神分明写着两个字——嫌弃!

随意一怔,有些摸不透眼前这个冷冰冰的男人的想法,因为他说的是“还”而不是“让”给她。

对于交易什么的,貌似从自己占有这个身体之后,这样莫名奇妙的交易就没有停止过。

眼前这个人如此厉害,随意自然不想就此放过这个机会,若是他能帮助自己修复经脉……

“贪心的女人!”

随意一噎,看着面前因为鄙视自己而渐渐扭曲了俊脸的男人,不知怎么只觉得灵魂深处一哆嗦,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从来没有怕过谁,就连强悍如云修战的人,她也敢与之对上一二,可是面对这个男人,随意没由来的忍不住颤抖。

“好,我答应你!”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不打颤,随意一字一顿道。

墨渊轻“嗯”了一声,一瞬间云海再次翻滚,远在几仗外的人身影一动,人就出现在了随意的眼前,只留身后一道虚影。

随意身体动弹不得,眼睛瞪大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甚至连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放轻。

墨渊缓缓靠近,棱角分明的俊脸几乎与随意贴在了一起,暧昧不明。

只是这样的气氛下,随意却觉得像是置身在冰天雪地之中,就连毛孔之中的冷汗都被冻结了。

“女人,你的勇气要配的上你的野心才行!”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却无比的空旷,明明有人在身边,随意却有一种自己仿佛孤独的存活了上万年的感觉,空虚,绝望!

墨渊动作不停,黑袍遮掩下的躯体贴近随意,竟渐渐的穿了过去。

随意朱唇微张,眼睛瞪的像是铜铃一般,只觉得灵魂深处在不住的颤抖,一寸一寸的撕裂,她想叫,想呐喊,想嘶吼,可是却发不出一丝声响,胸腔剧烈的起伏,像是随时都可能爆炸一般。

身后黑袍渐渐脱离,墨渊看都未看一眼极尽石化的随意,身影渐渐散去,只留下空洞飘渺的话。

“记得将灵鼎拿回来……”

山洞中星火一暗,躺在地上沉睡的随意猛的惊醒,一张俏脸上带着恐惧,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上的衣衫也已经被汗水湿透。

缓了片刻,才发现自己仍在这山洞之中,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就是一场梦。

不,不是梦!

那种清晰的感觉自己灵魂被反复撕碎重组撕碎重组的痛楚还历历在目,怎么可能是梦!

随意干咳了两声,身体忍不住往火堆前挪了挪,这若有若无得一丝暖意仿佛才能证明自己还活着。

洞外夜已深,时不时的还会传来几声狼吼虫鸣,可是随意却再也无法入睡。自己穿越而来来不过短短一日就几经生死,可见日后更是会艰难万分。

盘坐在洞内,随意闭目养神,想着前世元素之力修炼的功法,慢慢的凝聚身上的灵力,猛然发现,几个时辰前还受阻的灵力,此时不但畅通无阻,汇聚丹田之后更是像溪入大海,毫无声息。

脑海中徒然浮现几个大字——易经洗髓!

*

随家正宅书房内,随觉满面阴沉的坐在上首,堂下跪着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衣之中的男人,此若是有随家人在场,一定会认出来此人正是历届随家家主的贴身影卫。

“真是一群废物,居然连个人都找不回来。”随觉重重的一拍,上好的檀木书桌应声而碎。

堂下之人低了低头,“属下无能,实在是救走二小姐的人太过于厉害,加上中途还有二爷派去的人阻拦,才让三小姐下落不明。”

随悟!

随觉双手紧握,脸色更是阴沉的仿佛能滴出墨来。

“将关在地牢里的人都斩杀干净,在增加三倍人手,务必在他之前找到三小姐。”

“是。”影卫应声,转身消失在了书房。

身后,一向在人前不形于色的随觉,此时眼中闪过一抹阴狠之色。随悟,既然你想跟我斗,那就别怪我这个做大哥的不留情分!

竖日一大早。

随悟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书房里的那一包断指,脸色一阵僵硬,可是又不得不憋住,只得将眼前桌子上的东西尽数扫落。

这可是他暗中养了十几年的暗卫啊,此次竟然被随觉除掉了一半!

他怎么能不恼?怎么能不怒?怎么能不恨?

可是即便如此,他却不能声张半分!

要知道背着家主私养暗卫的罪名不亚于有谋反之心的罪臣,此时随悟却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

“爹爹。”刚行至门口的随欢就听到屋内传来一阵声响,此时站在门外不安的唤了一声。

须臾,房内传来随悟不悦的声音;“进来。”

随欢轻轻的推开门,入眼处一片狼藉,地上书本瓷器摔了一点,随欢绣眉微皱,“爹爹,发生了什么事?

这才一大早,随欢就巴巴跑来想要询问关于随意的事情,没想到进门来就看到满脸怒火的随悟,自然知道昨晚行事可能不甚如意。

“一帮废物,居然让那个小贱人跑了不说,竟然还折损了大半的人马。”随悟怒气难消,现在恨不得将随觉随意两父女拆食入腹。

“爹爹莫气,找不到不一定是坏事,反正随意如今也是一个废人,只要我们能够拖到联盟之战,父亲离坐上家主的位置也就不远了。”随欢安抚这将随悟扶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嘴里说着自己的打算。

“废人?你没见到昨天她那个样子哪里像是废人?”对于女儿这种自欺欺人的表现随悟更是来气,随意昨天的表现已经得到了随觉再次的关注,若是这一次能够平安回来,以后想要对随觉下手更是难上加难了。

“爹爹,现在女儿赢得比赛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只要爹爹在长老那边打好关系,就是随意回来又能怎么样,只能怪随意自己技不如人。”随欢勾唇一笑,敢让秋言去挑衅随意,她自然不会就只有这一点能耐。

随悟沉思了一下,觉得随欢说的并非毫无道理,只好暗自压下自己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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