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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了几个小时也只是看的似懂非懂,索性不在研究,看着窗外有些泛白的天际,还是选择爬上了床,在门外设了一道屏障,只要秋实过来敲门就会收到自己的留言。
随意不得不感叹,前世对元素之力的掌握真的不及这世的千分之一啊!前世都是蛮力,而现在这儿更像是高科技。
这一觉,随意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却不知她这一觉睡的,府里早就翻了天。丫鬟仆人,就连随府的小姐们都是跪了一地。
当然,除了她!
随意一推开门就看到了门外神色焦急的秋实。
“怎么了?”
“回小姐,府里发生了大事,老爷一大早就派人来寻小姐过去,可是,可是……”看到秋实着急的神色,在联想一下昨夜随觉的脸色,就知道昨晚老顽童怕是闯祸了。
“待我洗漱一番在过去吧。”随意说完,转身向屋内走去,秋实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忘记给小姐打洗脸水了,又急匆匆的朝着外院跑去。
随意到达主院的时候,院子里已经跪了一地的人,其中还包括那个被自己毁了容貌的三小姐随蓉还有随欢。
进入正堂,此时随觉随悟正跪在堂中央,上首的几名长老个个都是吹胡子瞪眼的。
“父亲,这是发生了什么事?”随意一脚踏进门出口问道。
随觉一脸的铁青,“还不快跪下!”
随意一挑眉,跪下?她又没做错事为什么要跪下?随意此时的心态全然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
“随意是犯了何事要跪下?”
嘭——
一盏水杯直直的砸向了随意,还好随意退避的及时,水杯只砸在了自己的跟前,但是里面溅出来的茶水还是湿了随意的衣角。
随意凤眼微眯,抬眼看着坐在上头的二长老,眼神中杀气肆虐。
“怎么?你还想以下犯上对我这个老头子出手?”二长老怒气更胜,看着随意的眼神除了愤怒还有不屑。
“二长老是否该给随意一个合理的理由?”随意悠悠出口,看着二长老的眼神没有一丝惧怕反而越来越阴冷。
“意儿!”随觉心里一惊,这个女儿怎么越来越胆大,倒是一旁的随悟心里略爽。
随意根本没有理会随觉,而是定定的看着二长老,眼神中泛出幽兰的光,好像是老虎看着猎物一般。
此时毫无疑问,只要二长老再敢有什么动作,随意一定不会坐以待毙,毕竟在她眼里可没有什么在家从父,尊长敬老这些狗屁的伦理观念。
“好了,这事本来也跟意丫头没有什么关系。”大长老淡淡的出口,二长老冷哼一声这才作罢。
“意丫头来的正好,给你这个没出息的爹出出主意,这云家点名要的七腥草被盗了,再过几日云家派人来取该怎么办。”大长老说这话的时候丝毫没有多沉重或者为难随意的意思,而是单纯的询问随意的意见。
收敛了身上的杀气,随意这才看向一直默不作声又突然开口的大长老:“云家点名要要我们就要给?凭什么?”
随意此话一出,堂下一阵哗然。
就连随悟都不由得多看了几眼随意。
谁不知道随家这几年虽然也出了几个人才,但还是被云家甩出一大截,这些年要不是云家的庇护,随家说不定早就败落了,现如今云家大公子重病在身需七腥草保命,云家家主甚至亲自来信,现在若是随家反悔,那还真是永无翻身之日了。
“意儿,不可胡说!”随觉冷喝,倒是大长老看着随意的眼神猛的发亮,但也很快就掩了下去。
“意儿并没有胡说,云家既没有给我们好处,也没有什么承诺,我们有什么义务把辛苦得来的七腥草交给他们?云家虽强,难道我们随家也被磨的丢了血性!”
随意声音渐渐拔高,惹的一室的人涨红了脸!
可不就是丢了血性吗?为了一颗七腥草,堂堂随家家主公然下跪,随家上上下下更是不得安宁,难道一个云大公子的命比随家的尊严,随家的子孙更重要?
大长老此时脸色除了通红之外,胸腔更是剧烈的起伏,但却不是因为羞愧,而是欣喜!
他们随家后继有人了,他们蛰伏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
随家依附云家已经有两代人之久,这之中虽然有人不满,但是却从来没有人敢这般当着众人的面无所畏惧的提出来,就连骄傲如随清月也只是不同流而已。
“哼,当真是狂妄,你以为云家是那么好惹的?要是到时候出了什么岔子,随家全族上下都要跟着倒霉。”二长老冷眼看着随意,如今的随家已经不能和云家同日而语,说的难听一些,云家想要随家消失,也只是跺一跺脚的事情。
“二长老这是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吗?”随意冷冷的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二长老挑了挑眉毛。
这个二长老,处处都想压制她,也不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
说完也不顾二长老铁青的脸色对着还跪在地上的随觉继续道:“我们随家有给云家承诺吗?有白纸黑字的签字画押吗?”
随觉老脸一红摇了摇头,确实没有,云家做事向来是通知了就好,时间一到就会派人来取,直接一点来说就是强壤夺。
“既然没有,那他云家是皇亲国戚?还是有地君的圣旨?”随意接着道。
随觉的脸更红了,又摇了摇头。
随意勾了勾嘴角往旁边站了站不在说话,现在她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要是这些人还一味的趋于云家的淫威之下,那就不是她能管的了得了。
“好了,都起来吧,都这么大把年纪了,竟然连个丫头都不如。”大长老无奈的挥了挥手,下面的人都跟着随觉一个个站了起来。
接着转过头看着站在一旁姿态随意的随意道:“按照意丫头的意思,此事应该如何处理?”
随意当然没有错过大长老眼底的那抹精光,只是微微含着笑道:“意儿不过是个女儿家,刚才也是一时气愤才说了那番话,恕意儿愚钝,并没有想到解决之法。”
对于随意前后转变如此之大,随悟忍不住嗤之以鼻,还以为有多大的本事呢,不过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本来对随意不满的情绪此时更是多了几分轻视。
大长老一怔,刚才还一副不甘姿态的随意此时却毕恭毕敬,片刻才点了点头,“倒是为难你了,随觉,这件事你就看着处理吧。”
大长老知道,虽然他有意培养随意,可是也不能急在一时。
随觉应了一声是,就送了一众长老出门,只是在行至随意跟前的时候,二长老狠狠的瞪了一眼随意,谁知后者竟是犹如没看见一般,眼观鼻鼻观心。
倒是随觉一阵头疼,随府的事向来都是他处理,但是自从随欢赢了随意之后,随悟插手随府的事更甚至三番两次的请来长老害他被骂,此时他恨不得将随悟暴揍一顿扔出府去。
“二弟,药炉本就是你的管辖区域,七腥草被盗也是你管理上的失职,往后的一个月你就到后山禁地去思过,药炉就暂时由意儿代为打理。”随觉说完,一甩长袖就出了门,心中还在思索着该如何解决这件事。
随悟虽心有不甘,但是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一脚将旁边的小厮踢了出去,“还不快滚去给我收拾东西。”
小厮一惊,连滚带爬的消失在门口。
随意抬手打了个哈欠,看了看还在院子中的随欢,忍不住心情大好,抬腿向院外走去。
院内,随欢一脸不甘的怒瞪着随意,心中火气更是无处发泄,身旁的随蓉一见随意过来,更是有些后怕的往随欢身后躲了躲,谁知这次随欢不但没有庇护她,而且还一把将她拽了出来。
“躲什么躲?没出息的东西,人家打你你不会打回来?只会躲有什么用?废物!”随蓉就是个废物,索性以后也用不到她了,所以随欢的话说的颇难听。
随蓉有些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一脸无措的表情,她当然想打回来,但是不得不承认他没有那个本事,不由得头一低,神色委屈之极。
“怎么?四妹替二姐出了一次头,这一次二姐不帮帮四妹讨回来?”随意停在两人身前,神色嘲讽。
“你……”随欢当然知道随意这是挑拨离间,但是奈何她有口难辩,只能恨得咬牙切齿。
随意不屑的睨了一眼随欢和明显变了神色的随蓉,缓步走了出去,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可没有时间陪这两个白痴勾心斗角。
“小姐,我们不回染竹院吗?”秋实看了看前方的路不由得出口问道,这条道显然是要出府的意思。
“不回,我想出去走走。”自从来到这个世界,随意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出过门,此次正好有机会,想出去买些药材来炼制洗髓丹,随意本来想从药炉里直接取,一想昨晚那件事,还是算了吧,她可不想在随手拿个什么药材就得罪了哪个厉害的家族,自己家的东西不是自己的,这种感觉简直太丧心病狂了。
一想到药炉随意才想起,自己好像接收了药炉来着,脚下一停,刚想回身,身后的秋实就撞了上来。
“啊,小姐小姐,你没事吧。”秋实被撞的一个踉跄,赶紧抬头看着前方的随意,却见随意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身体根本就纹丝未动,秋实这才放下心来。
“秋实,把你身上的银子都给我,然后你就可以回去了,等着二老爷将药炉的明细送过去,替我好好保管,我不久就回来。”
“啊?”秋实有些糊涂,可是,可是她身上没有银子啊,只好如实招来,“小姐,奴婢,奴婢没有银子。”秋实说完有些委屈的低了低头,小姐是有月例,可是没经小姐同意她哪里敢动小姐的例钱。
随意现在只能感觉到额上的青筋跳了又跳,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哦。”秋实本来还想说什么,但一看随意那张生人勿近的脸,顿时更委屈了,只好应了一声,缓缓的转身离去,等到她回身的时候,随意已经跑的不见踪影了。
秋实无辜的眨了眨眼,她好像忘记告诉小姐,随家买东西只要记在账上到时候让店家派人来取就行了。
但是现在小姐已经不见了,她也不能出府可怎么办?呜呜呜。
彼时,随意已经站在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看着热闹的店铺商家,又是一阵头痛,她果然还是应该把秋实那个笨丫头带出来吗?现在她要去哪里找药铺啊!
没办法,随意只好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顺便感受一下这个世界的风土人情。虽然脑海中有些记忆,但是也没有亲身感受到的更真实可亲。
“哎哎哎,你们知道吗?今儿红楼又有一场拍卖会了。”随意正走着,突然听到街边有人议论。
“拍卖会?真的吗?拍卖的又是什么宝贝?”
“听说是八宝果,六品灵兽晶石,还有一个青龙兽的蛋。”
“青龙兽?那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宝贝灵兽,快快,我们都去看看。”
随意顿足,看着前面渐行渐远的几个人,还是决定跟上去看看,至于那什么青龙兽她倒是不感兴趣,不过八宝果她现在可是很迫切的需要。
随意跟着那一行人过了两条街,来到了最繁华的一处街道,远远的就看到街角处一座华丽的建筑物,随意眯了眯眼,看样子应该有五层,而红楼两个字此时正无比嚣张肆意的挂在五楼的外墙上,足有两米之高,鲜艳夺目的红,任谁也不能忽视。
随意不由撇了撇嘴,这红楼真是嚣张,可见后台底蕴之足。
转眼以至楼前,随意看着拥挤的人头,足下一提,一脚踩在临近的一个人头之上,几个起落,人已经到了门前,只留身后一片不满和哀嚎声。
可随意还未上前,就被门前的护卫拦了下来。
“请这位小姐出示邀请函。”丝毫没有刁难的意思,而是例行公事的询问。
邀请函?随意忍不住头痛,前世她出生时就是末世,每天不是杀人就是杀丧尸,走哪都是横冲直撞,去哪都是直接踹门,什么时候给过邀请函这种高逼格的东西?
“我要见你们楼主,我有东西要拍卖。”正门不行,她还不能走旁门左道吗?反正她也没指望能碰到那个高富帅英雄助美。
护卫看了一眼随意的穿着打扮,不像是寒门子弟,这才派人去通知,不多久,就有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前来将随意迎了进去。
落座奉茶之后,面前这个年过半百神色和善的管事才缓缓开口,“不知这位小姐想拍卖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