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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先别说,二品洗髓丹呢?”对这个他倒也不看重,小女娃若没炼制出来,还能取笑她一顿。
随意把自己炼制的那颗递给老顽童,和墨渊炼制得相比,自己这颗无疑逊色不少。
老顽童看着白瓷色的洗髓丹,纯度不能算是完美,可也绝对不是个新手能炼制出来的,“小女娃以前没炼过?”
“这是第一次,不过是看着某位故交炼制一遍后,自己炼制而成,的确成色太差。”随意以为老顽童是觉得自己这颗炼制得不好。
“他炼得可在?”老顽童对炼丹是极其痴迷,小女娃第一次就能炼出这样的丹药,天赋真是妖孽。
随意把墨渊炼制的也拿了出来。
老顽童却反应极大,直呼:“杀鸡焉用牛刀啊!”
如此成色,小女娃这位故交怕也不是寻常人,才二品洗髓丹,便是这般的成色,如此纯的颜色,就是他也不一定有把握能够炼得出来啊。
“你那位故交是谁?可还在随家?”
随意心里吐槽着如果说在她体内,老顽童会不会一个毒丹结果了她。
“他已经离去了,至于名字,不可说。”
老顽童的神气一下泄下,“好吧。”
随意见有戏,贝齿微启,“前辈,她以后还会来找我的。”她也没想过,墨渊还会有这个作用。
老顽童一下又振奋起来,对啊,如果他收这小女娃为徒,不也可以见到那人了吗?
“那你以后就是小老儿的徒弟了,其他人是称小老儿为郝老爷子,听着就让人厌烦的,把小老儿越叫越老了。”他戚起眉头。
容颜也是那般听话,真就越叫越老,等哪天,他炼制一个返老还童丹出来,那才够劲。
随意看已得逞,“那拜师礼?”这才是她头疼的,古人不就喜欢这些礼仪么?可她压根就一窍不通。
老顽童摆摆手,“那些繁文缛节,小老儿看着就头疼。”
随意表示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位便宜师父了,果然师徒连心啊。
她又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希望老顽童能和她一同去救治云家长子。
这事,没有老顽童,压根就办不成嘛。
老顽童却一下机智起来,“小老儿为何要帮你?没利润的事小老儿不做。”他就想看看自己这便宜徒弟的反应。
随意拽着老顽童的衣袖,“师父,如果你不帮我,那么你新收的这么可爱的徒弟只能和黄土为伴了,你忍心吗?”
老顽童看着随意仿佛能滴得出水般的清凉眸子,好吧,他一向吃软不吃硬。
便宜师父的效率还是挺快的,第二日,便在随家外等着随意。
“意丫头,用不用我再给你派些人手?”大长老问道。
意丫头此去,若是不能救治云家长子,只怕也会被扣留在云家。
“大长老,随意又不是去打架的。”
说得大长老也是一笑,倒是自己杞人忧天了。
两人便像寻常祖孙般说笑着。
直到随觉推门而入,“大长老,意丫头该走了。”
大长老瞪了随觉一眼,太没眼色。
随意无所谓,出府坐上随家给自己准备的马车。
随觉看着随意身畔的黑衣男人,“这位老朽是?”随意什么时候认识这种人了。
随意看自己便宜师父也没出口解释的模样,“这是我师父,一般都叫他郝老爷子。”
便宜师父应该也不抵触。
随觉的紫袍被吹得嘶嘶作响,却也无暇顾及,心中却是一根弦崩了般。
“走吧,小意儿。”老顽童却有些不耐,自从他收小女娃为徒后,索性把称呼也改了。
随意随着老顽童上了马车,却是车帘关上最后一许时,嘴角悄然勾起。
随觉的脸色真精彩啊。
老顽童瞬间变脸,“小意儿,那是你爹啊?怎么看着跟你一点都不相像?”打听八卦的模样,谁能想到是刚刚那个高冷的男人。
随意嗤笑,“可能是没遗传到我这么优秀的基因吧。”
老顽童也不觉有错,“那就是,对了小意儿,你想去救云家长子,不会是春心动了吧?跟小老儿说说,小老儿可以把他迷晕,强行让你跟他洞房,生米煮成熟饭,就完事了。”
随意觉着自己这便宜师父不去当说书的,真是浪费了这一好基因,“目前和他还是路人一个。”
“无碍,要么一见钟情,要么日久生情。”
随意一脸狐疑地看着老顽童,“师父你不会是?”
“小老儿困了,要睡了。”老顽童一把闭上眼,还有配合的呼噜声响起。
随意一时啼笑皆非,随后却是看起老顽童给她的炼丹术法。
里面的内容她能勉强看懂一些,太深奥得她也就看不下去了。
只能等老顽童来教她。
很快便到了云家,随意下了马车,看着云家除了两个守卫,也再无他人。
云家和随家天差地别,对待自然一般。
她的双瞳依然看不出任何情绪,“我是随家的三小姐随意,为诊治云家大公子而来,还请通传一声。”
一个守卫瞧了随意一眼,随家三小姐,倒有些风姿,但也就如此。
“等着。”守卫向里而去,另一个看着随意却是一脸轻视。
这随家小姐,说不定就怀着攀附大公子的目的呢。
随意说不上等了多久,只是看着繁华的街市逐渐冷清得只余寥落几人。
她面上未挑起丝毫怒色,这不过是这异界的最好展示。
你强,你便能欺凌他人,你弱,你便只能被他人欺凌。
不要埋怨命运的不公,你该做得,与其自怨自艾,不若去试着改变。
云家之人到底还是出来了,还是上次的云青,“随家姑娘,随我一同进去吧。”
对刚刚迟了那般久,他未解释半句。
云家和随家的差距,便注定他能够随心所欲。
“我去叫我师父。”随意看着还在呼呼大睡的老顽童,坏笑着捏紧他的鼻子。
老顽童一个大喷嚏,醒来,“到了?”先前他还是装睡,后来倒真困了。
“几时辰前便到了。”
老顽童可不觉小意儿有那么好心,还能等着他醒来,再看帘外满眼不屑的云青,顿时明白了一切。
他虽喜欢玩乐,对世俗之事,又焉能没有了解。
欺负他家徒弟,不好好来个下马威怎么行呢。
手指轻动,却是一颗丹药顿入云青口中。
丹药入口即化,云青也未察觉到什么,不过是口中突然的一阵涩味。
云青睨了眼走下来的男人,随家姑娘的师父,再不平常又能厉害到哪里去。
“随家姑娘,治好大公子你可有把握?”
对于这随意的师父,他自然是直接无视,指不定是哪个装神弄鬼的神棍,总之是没什么本事。
随意道:“有师父在,有一定的把握。”
云青这才又看了一眼老顽童,语气中的轻视却仍然没减去半分。
“这可不是一定,而是肯定。”
却是起了一分威胁之意,“若是没能治好大公子,后果我想不用我说,嗯?”
老顽童越加厌恶这个云青了,没什么本事,还要作这么副姿势。
就是自家便宜徒弟看着都比他顺眼得多啊,不过很快,他就得为他这几句话付出代价了。
有些事吧,何必说,说了就要为自己的话偿还后果。
进了云家,随意也明了云家的确高于随家,就是这楼庭都比随家都豪华不少,奢华的摆置更是无数。
而且走进云家内庭,这灵气也越加浓厚,修炼独天得地的好地方,就是待在这,不做什么,修炼路程怕都得前进不少。
云青突然转头,眼里的蔑视清清楚楚地印在眼帘间,“待会见家主,你们可得有礼一些,云家是大家,不是随家那种小地方。”
老顽童却哈哈大笑,“小老儿可是听到了这一辈子最好笑的笑话。”
“什么?”云青的眉头深深皱着,随家姑娘的师父未免太过没规矩。
老顽童无辜地挤挤眼,“云家这样都能算是大家。”
“难道你觉得随家是大家?”云青更为不悦。
云家也几大家族里也一直为首那几家,豪华绝对不比几家差。
老顽童漫不经心地拿捏着手中的断肠丹,这是他新研制出来的升级版,或许云青可以考虑试试。
“你废话太多了。”考虑可能会影响到便宜徒弟的以后,他把断肠丹收起,却是拿出哑丹,直接一下塞入云青唇中。
哑丹的时限并不是太久,只有一日,但就算是这一日,如果没有及时服下解药,一日后的声音会变得娘炮,不男不女那种类型。
“嗯?”随意对这颗丹药挺感兴趣的,云青居然说不出话来了。
这倒合她心意,不然云青总唠叨,又是那种让人生厌的语气,若不是在云家,她早就想一手把他解决了。
云青想要问老顽童给自己吞下什么东西,却发现自己压根就开不了口,这是怎么回事。
只能在前面带着路,等见到家主,家主定会好好教训这两人。
到了云家正堂,随意对云家家主还是多了一分好感,起码没和护卫般需要他们等几个时辰。
云家家主迎上来,却不是对随意,而是随意身后的老顽童,“郝老爷子,你怎么突然来云家了?”
老顽童依旧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我徒弟要来云家救你们云家长子。”
云家家主又看向随意,还是个小女娃,眼里摄出的冰冷却足以让一个成人都微微心惊,不愧是郝老爷子的徒弟。
想不到郝老爷子竟然会收徒弟,他当年说过,此生要么不收,要收就必定是关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