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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长老撇了眼随意,正想说些,大长老却是开口。
“这场比试,意丫头赢。”他的眸子环了眼在场的所有人,看还有谁要质疑。
二长老脸色微泛起一分怒气,然也不能再说什么。
大长老这便已是决定了,谁再敢质疑随意,不就是等于质疑大长老的决定吗?
在随家,你可以得罪家主,却一定不能得罪大长老。
随觉从头到尾都未言一语,他知道,大长老会说话的。
只要随意对随家有用。
“意丫头,随我来。”大长老带着随意来到书房。
却是谁也不再说话,随意到底还是掩不住,“今日随意的确是讨巧了。”
大长老帮了她这么多次,就算是为了随家利益,也足以让她感激。
这个世道,谁能不为了利益,而大长老这种维护,该也不是全出于利益吧。
大长老抬了眼随意,“能够讨巧这也是你的实力。”
意丫头的白雾攻击范围也大,以前倒是不曾听说她还有这般的招数,速度也是极快,他虽还能看透,却也是略有些模糊的身影。
意丫头的速度这般妖孽,若是再稍稍培养,以后定会有不错的出路。
看来,意丫头被欢丫头断了经脉后,倒是越来越强了啊。
叫意丫头来,却是他有一件事仍有些迷惑,“意丫头,你的经脉是如何回事?”
意丫头的经脉上次被欢丫头断了,这次却还能使用灵气,那就是已经被修复,而能修复的自也是高人,应该不是随家之人。
随意对这一问何不是心知肚明,这应该是众人的疑惑,而其他人的她有权不回答,对于大长老——
“随意拜了师,大家一般唤他郝老爷子,便是他帮随意修复的。”墨渊自然不能透露。
要是说出来,大长老怕是会把她当作妖女吧。
而郝老爷子随觉也知,如今告诉大长老,让他心中有个底,自己在随家的地位又能高上一层。
大长老连抚须几下,才消化了那句话,意丫头居然拜了郝老爷子为师,难怪会有这般实力。
那看来今日,意丫头对欢丫头还是留手了。
他并不怀疑意丫头话的真假,虽郝老爷子对随家来说若那天方夜谭,但意丫头的天赋这般妖孽,又有何不可能。
而帮意丫头修复经脉,对郝老爷子来说定然也是轻而易举。
“意丫头,随家靠你了啊。”他紧些便没热泪纵横。
随家被压了两代人了,总算出了个意丫头了。
随意知大长老对光复随家的痴愿,“随意尽力而为。”
她当然有那个自信能够光复随家,只是,她为何要那般做?
对大长老她的确有几分好感,但对随家的其他人,除了随清月,她或多或少地都带了几许厌恶。
*
“欢儿。”随悟执着手,眼中一片心疼之色。
未想过,欢儿竟然被随意伤成这般。
而那随意的实力什么时候提升到那种程度了,不但能够施展出水雾,而且速度提升得那般快。
欢儿的攻击并不慢,眼看就要击中随意了,随意却躲开,那速度太过妖孽,攻击便被欢儿承受了。
随欢的眼里更是弥漫着一片恨意,“我不服气,为甚也会输给她,她拿我帮她挡,那是作弊,作弊啊!”
她的眼里却是沁起了一片水雾。
“欢儿,你先冷静下来。”随悟的面容还是极其平静的。
他当然也心疼欢儿,但欢儿现在压根不能冷静下来,那他还如何谋划。
随欢还是平静了下来,先前的激动也只是一时。
不然,她怎么对的起培养她这么多年的父亲。
“父亲,你说我接下来该如何办?”
随悟看着已经是弯起一轮笑意的随欢,这才是自己的女儿,被打倒一次不可怕。
可怕的是,被打倒那一次后就再也爬不起来了。
“欢儿,先忍。”
“忍?”随欢有些不解,她不想忍,凭什么现在她在这养病,随意却能得意。
随悟的眼里挑上了一分寒意,“欢儿,随意今日能那么快躲在你后面,你真当她是侥幸吗?她那样的速度,能告诉你的是,父亲除了曾有幸从几位高手那里看过,便再没见过。”
这才是他真正忌惮随意的原因。
随欢的眸色也慌了些许,“父亲的意思是随意已经是高手了?不能的啊,她前些日子还被我挑断了经脉。”
随悟摇头,“随意的气息看得出来,她还不是高手,不过小小年纪已经有了这个速度,就是离高手也已经不远了。”
随欢的面色一下变得惨白,“那我岂不是对她根本没有一击之力了?”
“不,你今日那道攻击她还不能轻松承下,不然也不会躲到你身后了。”随悟眸色冷意渐盛。
随欢头脑转的很快,眸色也是一片冷光,“父亲的意思是在她还没成长起来,就把她给做了?”
把危险扼杀于摇篮中。
随意现在厉害又怎么样?可还没强大到她父亲的地步。
那就把随意给做了,一个死人,还怎么和她抢地位。
随悟的眉头露出一分笑意,欢儿还是可教也,“现在还不能做了她。”
大长老现在对随意一定极其关照,现在杀了随意,大长老一定会降罪下来。
更不能亲自动手,所以交给谁呢?他是不能亲自动手的,但也没说过,不能借刀杀人。
随欢的眉头一皱,“那父亲准备何时?”
“我现在是提醒你,不能擅自动手。”随悟担忧得就是这个,欢儿虽然聪明,却还不够成熟。
容易冲动,这若是现在破了他的大事可如何是好。
随欢低下头,眉眼半掩,“我明白。”
“嗯,那你好好养伤,我先走了。”随悟推门而出。
随欢的一双纤纤素指却是紧纠着,做了丹蔻的指甲深陷进掌心,细细看去,掌心里都融进了几分丹蔻。
她现在是不会杀了随意,可是她也不会什么都不做。
随意害得她这般惨,她若是什么都不做,她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再说了,她心中也有一个法子在萌芽,只是不好跟随悟说罢了。
“秋若。”她唤了自己的贴身丫鬟进来,哪有秋意好用。
想起秋意,她对随意的恨意不禁又多了一分,秋意从型她一起长大,对秋意她也是极其放心,秋意对她也忠实得紧。
现在换了个新的,虽被她打压得尚可,却用着总没有秋意那般如意。
秋若进阁,“小姐何事?”她的头抬得低低的。
随欢的眉头闪过一抹戾色,“没用的东西,去给我把染竹院的小春请过来,悄悄的,可知?”
“是,我这就去。”秋若匆匆退出了房阁,仿佛对这阁有些惧怕。
秋若做事还是做得用心,虽没什么胆气。
小春很快便被请来,“小春是吧?”她尽量和颜悦色起来,只希望这丫头识相些。
小春的眸子跃上一分喜意,“奴婢正是小春。”二小姐让她来,一定不是寻常事。
如果重用了她,那她以后还不得飞黄腾达。
随欢看到小春这模样,嗤笑一声,倒是满意,就是要这种人,才会好好的去做。
“你可愿跟在我身边?”
小春还没等随欢说完,便急道:“愿意愿意,奴婢一定尽忠。”
她现在在三小姐那,就在院里做杂扫,什么核心事都接触不到,她这样以后也只能寻寻尝尝的一生。
以后怎么也不会有腾起的一日,而现在二小姐居然让她跟着她,这可就不同了,一定是她有什么用。
如果她好好做,二小姐再越来越重用她,她以后就不用愁了。
随欢扫了一眼,眼里的厌恶犹然而现,这样的人,还想让她重用?
现在能背叛随意,下次就能背叛她!
她不过是现在需要她,等她做完了那件事,这个丫鬟的结局便是死路一条。
“那小春,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会对我尽忠呢?”就算是尽忠也得立投名状不是。
小春显然也懂随欢话中意思,“二小姐想要小春怎么做?”
“你去染竹院把三小姐的书信拿来一封,任意一封即可。”随欢慵懒得抿着茶。
有时候,看看这群低等人的模样,她的心情似乎也会变好呢。
小春只是思虑了一下,便应下,“好。”
而染竹院。
随意练着字,秋实却是进来,“小姐,刚刚小春出去了。”
“随她去。”还不就是偷懒懈怠,随意不以为意。
她是从没想过重用小春,就小春这种人,重用她,是对自己的残忍。
说不定哪日,她便在你背后咬一口,你还什么都不知道。
秋实附到随意耳畔轻道了一阵。
她也是无意中看到的,小春似乎是被人叫出去了,本来也没什么事。
说不定是小春在随家哪个玩的好的丫鬟,但她定睛一看,那个丫鬟是二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
三小姐最近和二小姐不对意,这个时候,二小姐身边的丫鬟却来叫小春,这对小姐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随意的凤眸冷冷地眯着半眶,随欢还动到她的染竹院来了啊。
就小春那丫头,估计此刻已经成功被随欢收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