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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一词,对于她来说,还是太过于遥远与陌生,而且,不适合。龙泽算是一个吧,只不过是也已经被她赶回了黑森林,余年大概也是不会再有相见的机会。靠得太近就会避免不了各种各样的问题,还是有着距离的好,现在这样,就好。
随清月走后,墨渊没有打招呼就又出来了,墨袍飞扬,发丝散在脑后,而微眯的金眸,显示着主人的不悦。只不过随意对于这些也是视而不见,径直从墨渊的身侧走过,目不斜视。
“站住!”墨渊从牙缝之中挤出这两个字,更加不悦了,这个女人竟然敢无视他?真是越来越胆肥了!
随意只当是没有听到,径直走到了回去,坐下来之后才慢慢开口问道,“何事?”
这极为淡薄的语气,像是在回应着无谓的人,丝毫不将墨渊放在了眼中。墨渊这下被彻底激怒了,这个女人不仅是胆子肥了,还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不过是眨眼的瞬间,墨渊修长的手指就已经捏住了随意白皙而细嫩的下巴,一点都不吝啬出力。
“你还真当我不会对你出手?”金眸金灿灿的一片,在随意的眼前晃动,很容易就闪了神,不过下巴上的痛觉又将随意的意识拉了回来。
纤细的手抓住他的,随意怒道,“放手!”
现在的她,再不会像刚刚开始之时那样畏惧眼前的这个男人,原本按照开始时的模式,本会很轻松就可以应付了,但是偏偏是发生了那种事,令她如何再平静面对?
为什么要破坏原本的宁静呢?
为什么不可以只有单纯的交易关系呢?
为什么,她要因此而焦躁不安?
“我没有做任何违背交易的事,你这是什么意思?无缘无故就发作,这算什么?你给我适可而止!”若是再这样下去的话,不仅是她会受不了,恐怕是交易都会变质,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她也无法预知,她看不到任由着这样发展下去会导致的结果。只是,她一定是难以忍受。
还不如是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她冷漠,他亦冷血。
墨渊没有要松手的意思,但是随意的话是很清楚地表达了她的意思,金眸靠得更加近了,清冷的鼻息喷在了随意的脸上,果然灵体状态就是不会有任何的温度!
“要我说多少次你才会去认真记着,不准靠近任何男人,不,就算是女人也不行!所有的人,都不许碰触你的身体,尤其是随清月!”墨渊冷冰冰说着,随意对随清月有着不同于其他人的感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就算那只是单纯的亲情也不行!他认同的女人,绝对不允许任何人的靠近!
但是这话也引起了随意更加大的愤怒,随意怒极反笑道,“你倒是说说看,你凭什么禁锢我的自由?凭什么对我的行为指手画脚?你也只不过是与我有着交易的关系罢了,并没有在我的心中占有任何的地位!这一点,请你记住!如果是想交易进行下去的话,我会帮助你得到你想要的,但是你也得尊重我,我做的一切,你都没有权力评论,更没有权力去限制我的自由。当初,不是这样的么?”
也不知是认同了随意的话,还是因为着什么,墨渊在听着这些话的时候,脸越来越黑,到最后,连最开始的怒气也消失殆尽,只剩下犹如深潭一般的平静,他就这样静静看着随意,没有说话,也没有了任何的举动。
随意以为这是在默认着她的话,又笑了一下,揉着自己被捏得生疼的下巴道,“这样不是很好么,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我也有自己的自由,也可以变得更加强,对你我都有着好处,当真是最好不过了。”
然而随意没有想到的是,下一秒,下巴再次落入了男人有力的大手之中,惊愕也来不及说出口,因为唇已经被封住了!
这一次并不是像上一次那样激烈拥吻,而是在撕咬着她的唇,而冰冷的金眸则是无情凝视着她,不带任何的感情!随意朱唇瞬间就破了,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弥漫着,但是却又被墨渊一点点地吸食过去,一点都不剩。就如同是在品尝甘醇的美酒,带着凶狠与无情。
这个,疯子!随意奋力抵抗,不惜运转起所有的灵力,甚至动用了灵识灵术,但这些动作都被一一扼杀在启动的前一秒,在他的面前,她当真是一点抗拒的能力都没有!
到最后,随意也放弃了抵抗,只冷冷与这金眸对视着,心底一点都没有恐惧,她对他,也不过是一时的迷乱。
也不知过了多久,墨渊才松开了口,随意的唇却是破烂不堪,一点血色皆无。冷风吹过之时,牵动着痛觉,这一切的痛楚都弥漫开了……
但是随意没有去理会,两人就这样静望一会,随意才像回过神一般,重重推开墨渊,只是没有奏效。墨渊永远挺直的腰杆这个时候也没有半点动摇。反倒是随意被一股反弹力推得后退了几步,差点就摔倒在地。
墨渊也只是冷漠看着,一点都没有要解释什么的意思,耀眼的金芒似是要穿透热的魂魄直接抵达灵魂的最深处。
这个时候,随意心中竟是也没有了愤怒,好像是什么感觉都没有,不含任何情感的撕咬,就算是灵魂之间的直接接触也没有任何的悸动,但愿一直都会是这样!
“够了。”随意的声音嘶哑无比,唇上更是有热辣的痛觉。接下来的几天恐怕是不能够吃东西了,课,也不去上了!
随意转身走出去,墨渊的声音如影随形,就像是响在了耳畔一般:“你到现在还没有看清楚现在的情形呵!真是愚昧不可及!”不管是什么时候,他都是处在绝对强者的位置,之前的每一次都不过是看在是她,才会存着纵容,但是,这种纵容,貌似是有些过了,令她连他是谁都忘记了。
随意的脚步顿在门口,她是抱着变强的心才与墨渊合作,才会有后面的一系列超出了预想的事情。
“从今往后,也只是会有一种情形。”说完,随意大步踏出了东阁,也不管是去哪里,总之是不想与这个男人呆在一个空间!
墨渊冷冷看着随意逃离的身影,一动不动。
蠢死了!
洛冰梦一案,又是不了了之,除了脖子的两个小洞,再没有任何的线索,就算是后山之上也没有任何的痕迹,就连洛冰梦的脚印也没有,气息什么的更加别说了。
对外宣布的也只是被不明野兽袭击,之后就列入了神秘案件的宗卷之中,日后还是有着翻案的可能。
落天城某处的阁楼之中。
由灵师以及暗卫层层把守,里面却是只有着三人,每人都穿着独特的服饰,闪电一般的裂纹组成了一个古老的洛字,绣在胸前,代表着洛家;两柄神剑相交,代表着司徒家族;鹰隼高飞只余下暗影,代表着尉迟家族!
北派家族齐聚一堂,商议的事,可不是鸡皮蒜毛的小事。
洛家的代表首先道,“这一次的事件,可不能够当做是人为。先后有我洛家两人,以及司徒家的一人遭难,元稹在短时间内也查不来什么,这已经不是一个随意可以做到的事。如果不是那个组织,也想不出还有什么人可以做到了。”
死的人之中没有尉迟家的人,但是却要承受着洛家与司徒家施加的压力,也不是说不信任,只是这个巧合也是过于恰巧,尉迟家的人,也不是没有参与挤兑随意,但是却是没有事。洛元乾忍不住看了一眼尉迟蔚。
元稹的修为也不算低,又有着侦查与审案的才能,这个地界之中,除了元稹,再没有人敢去查这些案件,更加没有能力。
这样的话,也就只能够想到那个神秘的组织了。那个名字,谁都不敢说出来!
司徒南天沉吟了半晌,也赞同这这个看法,点点头道,“实在是没有人可以做得到了,杀人不留下任何的痕迹。只是,那个组织这样做的原因又是什么?偏偏又挑在了落天书院之中下手,且都是与随意有着摩擦的人,好像是故意在给随意泼一身的腥。”
这样的结论也是令人有着疑惑,随意几乎是足不出户,又怎么会引起那个组织的注意?在未参加联盟之战前,随意的修炼天赋也是一般,根本就没有值得一提的必要。但是自从在出云胜出之后,盯住随意的势力由几大家族还有着很多藏在暗处的势力,随意的一举一动都是在许多势力的眼中!
一个小小的姑娘家,到底是因为着什么才会被选中?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巧合么?”对于那个组织来说,不管是出现的什么情况,都不会对他们造成影响,也没有必要将一个初来乍到的人放在心上,不过是一个七品的灵师罢了……
三人都在第一时间给否定了,两次作案的手法一致,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就像是空降一般。
洛元乾道,“无疑,随意是一个不除不行的障碍。冰书也是七品的灵师,但是绝对不会有随意的战意与冷血心狠,这样,把握就小了许多。”
就算是两个实力相当的灵师,只要其中一个的比较狠心,就会产生差距!而随意在联盟之战上的表现以及平日的作为都全部化为了三家人手中的文字信息,三大家族,对于随意,绝对不会陌生。
将自己的道路之上的障碍一一扫除,就是家族所会做的事,两年的时间,说长也是挺长的,但是可能眨眼之间就会过去了,但是有一点可以确认的是,洛家,必定胜出!
“呵呵,这件事,必定会做得滴水不露!”
洛元乾道,“务必在院司回来之前进行!”
既然是有人开了一个头,那就不会在意再多一个相同的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