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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孙燕听到那黑影忽然说出人话,吓得惊叫一声往后便倒不醒人事!
她身边的干警连忙伸手接住,急按她的“人中”(上嘴唇中间)穴。
一会,孙燕悠悠醒转被两个闻讯而来的两个女警搀扶出去。
我见了哼了一声,心道:
我看你还在那里哄哄地吼人?!我以为你胆子有多大,原来也是如此不经惊吓!
我心里虽说很高兴但还不是能表露出来,还在作法呢。
我见蒋超的魂魄向我跪拜,便道:“蒋兄……既然你的大仇已报,就没必要再留在阳世间了,好生随你的妻子儿女去罢,一家人在那边团聚也不会是件坏事;你如果再留恋人间,尸体日久腐烂就不好收拾了,你还是好生走吧……”
“蒋超谨遵尊命,现在就走……”那黑影慢慢站起来,哽咽道,“请大师保重,蒋超去了。”说着爬上床铺、慢慢溶进他自己的的尸体里。
这时,火化场的车子已到,两个年轻人就很轻松地可以将蒋超的尸体抬走了。
那几个警员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惊悚之余又对我十分地敬仰。
就连孙燕也不太对我那么凶巴巴的了,将一杳厚厚的红红的大钞放在我的手里。不冷不热地道:“李队说,就算你不答应做我们的‘灵异顾问’,以后我们要是再遇到什么诡异的事还是请大师帮帮忙,酬金不用担心。”
我虽然很讨厌她,但我不能讨厌李伟,我知道如果我真的得罪了他们,是没有好果子给我吃的。
于是我胡乱答应一声,接了大钞就走出去了。
我回到“陈氏香火店”一看傻眼了:
只见陈瑞披麻戴孝地站在柜台前,悲戚之间渗着深深的怨恨。
身边站着三、四个白发老头,个个神色肃穆。
阿义来来去去地干着急,他一见到我连忙将我拉到一边小声道:“笑龙……陈瑞说,他的父亲陈浩民今天出殡,可是一连用了七、八个精壮汉子也抬不起那棺木,不是棺木纹丝不动,就是杠杆子拆断。阴阳师用尽办法也没什么用,后来才想起我可能有办法,于是陈瑞就亲自过来了,只怕你不相信,还叫几个有声望的老者跟着来……”
我不好拒绝,就只好跟着他们过去,让阿义好生在家看店。
我来到陈瑞的“四合院”里一看。
只见院子里站着许多人,老的少的都有,而青年人居多。
一具很大的油桐木“四合”棺木放在院子中间,上面盖着红绿相间的床单。
棺木两边的两条碗口粗细的楠木杆子已拆成两断,八个粗壮的汉子站在棺木两边,神色惊悚。
他们见到我进来了神色立即轻松了许多。
我走向棺木、闭上眼睛,用剑指向眉心处一点睁开“天目”:
只见化作黑影的陈浩民站在棺材上,双脚踩在两条杆子上、面色悲恨。
他一见到我立即下来向我拱拱手道:“笑龙小兄弟……我死得好冤啊!此仇不报,我死不瞑目啊!”
“陈老师……你放心走吧!你的冤仇我来帮你报,如果食言我笑龙愿受天遣、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如此甚好,老夫谢过了。”
他说着,将身形化作一缕轻烟钻进棺材里面去了!
我收了“天目”睁开眼睛,淡淡道:“可以了……陈老师同意出去了,你们另换两条杆子试试看吧!”
早有两个年轻人将两条新的楠木装上,四个年轻人就可以很轻松地将棺木抬起来了。
众人十分叹服,连连向我投来赞许的目光。
一行人随着哀乐慢慢走出院子,身巷口走去。
晚上,陈家请了帮工的人及左邻右舍,还有远近的亲戚朋友(当然他们也让我留下来了),家里摆了两、三桌,院子里也有四、五桌。
酒过三巡,陈瑞举杯站起来向四周敬道:“我父亲今天过世,我陈瑞首先感谢大家的鼎力相助及热心关怀,我这里先谢过了……”说着将杯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众人皆唏嘘不已,连称不用客气,人死不能复生宜当节哀顺变,将悲痛化为力量。
陈瑞又酙了第二杯站着向我道:“第二杯我敬我父亲的忘年交――覃笑龙先生,今天要不是他过来帮我们作法,我父亲只怕难以顺利安葬,我陈瑞这里也先行谢过了!”说罢举杯一干而尽。
我也举杯呡了一小口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我正要坐下,陈瑞却悲戚道:“今天我们收拾父亲的遗物的时候,却没有看到那只翡翠玉镯……那只玉镯子是个宝物,父亲生前整天把玩,从不离手,我想请问大师:那天你帮我父亲运功疗伤的时候,是否还看到父亲拿着玉镯子?”
“没有……”我心道,他终于问到正题上了,但那玉镯子是陈老师转给我的,而且那玉镯子原本就是我的,是他老人家非要拿回去研究而已,如今他重新交给我自然是天经地义的了,我怎能再交给他呢?“他是交代我,他是被人陷害了要请我帮他报仇雪恨。”
“那我跟母亲听到屋里一声惨叫,我们冲进去的时候,为何却见到我父亲滚在地上?”
众人变色、惊嘘之声四起,有人忍不住站起来。
“陈老师对我十分关怀,我不忍心看他日夜受那恶人给他放的‘剜心蛊’的痛楚,就给他运功疗伤,”我淡淡地观察众人,淡淡道,“没想到陈老师经受不住那毒蛊的攻击,倒下去了……”
“那我从地上抱起父亲的时候,他为何口吐鲜血指着大师道:‘小龙兄弟,你果然……’”陈瑞忽地将酒杯摔在地上,虎目含泪愤恨道,“你是不是趁着疗伤的名义以重手将父亲的心脏震碎,从而抢走父亲视若性命的宝物?!”
众人皆站起来,捋袖挥臂叫道:“覃笑龙……你这是‘蓄意谋杀,巧壤夺’!”
“快快退出宝物,万事皆休……”
“否则叫你立即‘碎尸万段,碎骨粉身,死无葬身之地’!”
只见屋里、院下群情激愤,个个严阵以待、如临大敌。
“请大家冷静、冷静,”我气沉丹田,冷冷道,“请大家想想,我有如此功力如要‘巧壤夺’又何必如此大废周章?明目张胆地将老师杀害?!”
不知是我的话有些道理,还是我运功发声,声震耳膜。众人立即禁声,面面相矑。
忽然有人在黑影里叫道。
“谁知道你安的是甚么心?”
“真想不到,堂堂的‘空山大师’竟然是如此的阴险狡诈之徒?!”
……
“是非自有公论,到时候你们自会明白,我覃笑龙决不是阴险小人”我向四处抱拳冷冷道,“我事已完就此别过!”说罢扬长而去。
众人立在地上,呆若木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