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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瑞向就近的一个竹竿似的汉子低声道:“你只需……如此、如此!”
那竹竿汉子惊喜道:“好――!”
“竹竿”上来几步叫道:“大师,道长……请两位暂停一下,听卢某一言。”
崔永元“托”地跳出圈外喝道:“你是何人?到此处有何话说?!”
“竹竿”抱拳笑道:“在下姓卢名方,是陈大哥的过命好友……你俩是为争那玉镯而动手的罢?”
“废话……这不是明摆着吗?”
“你说那玉镯是你青山派的镇山之宝。大师说那玉镯子是他灵山派的镇山之宝,‘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你们就是斗到头破血流、斗个三天三夜也说不清楚!”
“那依你又该如何?”
“我们来做个游戏如何?”
“贫道奉命追回宝物,哪有闲情跟你玩游戏?”
“书上说得好,人生如戏,戏如人生……道长如能跟我们做个游戏,说不定你们这个难解的问题很快就会迎刃有解呢!”
“哼……巧言令色!”
“卢方兄弟,你不妨说说看,”我知道崔永元心里想听听卢方所说的游戏,但是脸上又挂不住:自己堂堂一名方外高人怎能任听一个凡夫俗子的摆布。于是我双臂环抱笑道,“说不定真的能解决难题。”
“小兄弟年纪轻轻便能在江湖上闯出这么个名号(大师),着实令人敬佩……”卢方笑道,“只要小兄弟肯将翡翠玉镯子交给在下,在下就能判断出它是谁的!”
“你不就是想将玉镯骗到手,然后就溜之大吉吗?”我冷笑道,“你让为我会这么傻吗?!”
“你们两个都是身负绝技的高人,难道还怕我跑了不成?”
“对,交给卢兄弟是最好不过,”没想到崔永元立即赞成,“然后就由他决定玉镯子到底是哪一方的,然后再交给我们……笑龙,这样你总该放心了罢?!”
将玉镯子交由中间人保管,都不由哪方自行抢去由中间人决定,这理由不得不让我拆服。
我慢慢将玉镯子自腰间里掏出来抛给卢方。
卢方伸手接住了笑道:“哈哈……现在你们的宝物已经落在我的手里了,你们两个再斗个你死我活,谁赢了归谁!”
“哈哈……”
那十几个手持砍刀棍棒的汉子都一齐仰天狂笑。
“你――?!”
崔永元大怒:
自己横行江湖了几十载,甚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甚么凶险搏杀没经过?到头来还被一个名不见经传、毫无一点功夫的毛头小子哄骗,真的是“阴沟里翻船”!
只见他低吼一声,瘦小的身子一缩,倏地象支离弦之箭望相距丈余的卢方身上射去!
恍惚中,只见他双手箕张,一手抓向卢方腰间、一手抓向卢方手中的玉镯子。
只听“啊――”地一声惨叫,崔永元倏然弹开,右手紧抓左手腕,掌心滴血!
卢方的腰间却忽然多了一把乌黑色的匕首,匕首上沾满了鲜血!
卢方迅速退去,陈瑞大吼一声举刀砍向地上的崔永元,众汉子也都聚拢来。
崔永元哈哈一笑,收缩身形、单掌一挥。
只见众汉子惨叫一声忽地爆开,砍刀棍棒丢了一地!
崔永元一躬身,拉开右掌。
我知道他要将陈瑞一掌拍死,连忙弹身而起、双掌连挥拍向他背后。
只见崔永元惨叫一声,滚向一边去了。
我连续奋力拍了几次,只见地上飞沙走石、乱石飞空!
等到风平浪静、尘埃落定一看,地上早就没了崔永元那瘦小的身影!
我知道,他必然是拖着疲倦、重伤的身子循地去了。
自己两次分别打伤了清风观的两个弟子,这梁子必然是结得深了!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我喟然长叹,仰望夜空。
只见东方已渐渐地显出了淡淡的青光――天就要亮了。
陈瑞从地上爬起来说,刚才我跟崔永元的谈话他都听到了,什么都明白了(本来他是带着市区里的兄弟们来找我拼命的),只苦于怎样才能帮我将崔永元打死打残或者是打跑。
刚才他之所以让卢方叫我交出玉镯子,就是叫崔永元粗心大意、放下戒心,将全部精力都注重在卢方身上,而忽略了他身边最强大的敌人(我),想不到他太过关心玉镯子却如此轻易地就上当了。
所幸各位兄弟并无伤亡,只是些轻伤、将养数日便无大碍了。
他叫卢方将玉镯交还于我,还几次道歉说自己错将恩人作仇人,日后必当重谢。
又说店铺被妖道的巨人弄坏了,过几天他再叫人重新修理、店里的货物也重新购买,继续营业叫我让那个阿义兄弟再回来守看店铺……
末了说,如今店门破碎、店铺荒凉不如先跟他们回庄上休息几日再说。
我咧咧嘴笑道:“店门破就破些罢,已经住了几日也有些习惯了……再说了,常与那些‘死鬼’相处惯了,忽然离开还真有些不习惯啊!”
“哈哈……”
众汉子都忍不住大笑,扛着砍刀棍棒,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去了。
第二天中午,我被外面的那个座机“叮叮当当”的铃声惊醒。
心里十恼火:
孙燕你这只母老虎,这个冷夜叉!没事总是给老子打电话,老是在电话那头吼老子,老子还不能吼她(她可是市公安局的冷警花)搞得老子心里非常憋屈、烦闷。
我极为讨厌地将被子拉来将自己的脑袋蒙住:我听不到你总不能怪我罢!冷老虎!
可是,外面的那座机老是不停地响,大有不接不休的架势!
我骂了句连我自己都不想听的脏话,掀开被子咕噜咕噜地爬了起来,就只穿件裤衩子(反正就是我一个人,没人看到。就算是阿义在也是一样,都是“同类”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他每次还不都是这样?)噔噔地来到前堂,抓起话筒恼怒地大声问道:“忙着赶去投胎吗?大清早地老是给人家打电话!不懂得‘影响他人休息时间就是等于谋财害命’吗?!”心里想:就算你是母老虎,也怪不得老子,谁知道是你啊!电话里又没有显示你的大名!
“……龙哥,是你吗?怎么这么大的火气?是谁惹你生气了?”
那头一个女孩子弱弱地说,龙哥?这是谁呀?谁是你的龙哥?但是第一条可以肯定,这女孩子绝对不会是母老虎,孙燕也绝对不会这么弱弱地叫我“龙哥”!每次劈头就吼我,再说了她叫我龙弟还差不多,我看她年纪似乎比我还大了不少,尽管她装得很冷艳。
“你是哪位……”
我的语气突然之间来了个180度的转弯:温柔体贴。
“怎么了龙哥……连一起长大的老朋友都忘记了?是不是有了新欢?喜新厌旧了?嘻嘻。”
“哈哈……你是我们一起光屁股玩耍、同在一条胡同里长大、又一起上学的女大学生的韦香艳?”
“……这该知道啦!”
哦,母老虎,却原来并不是你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