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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大吸一口气,反应过来,原来真的是那个白家,便疑问道:“可是白氏制造集团不是已经破产了吗?还有白名豪先生已经去世当时的报道是车祸,而且他们的儿子白凛冽,传闻已经死在他乡,所以白江这才继承他哥哥的家产,把白氏制造集团改成白氏经济发展有限公司,企业做的更大,这些都是滨海市的人众所周知的啊!”
白凛冽苦笑一声,接着说道:“但是我真的就是白凛冽,而且我没死行了,再多的我也不说,我该走了。”他原本打算把真相原原本本告诉唐宁,依靠警方的势力来给自己讨一个公道,但是一想起方果告诉自己的事情,这才作罢,他认为叔叔之所以敢这么肆意妄为,肯定早已经在警方那里打好关系,自己如果报警的话,反而是自投罗网,送上门去。
虽然他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女警,一定不会是坏警察,但是她毕竟势单力薄,所以还是不能告诉她真相,这就打算离开这里,先去把玉佩找到。
唐宁见他不愿说出来,心中也是疑惑但是她又急着去买东西然后见叶晨,所以也不想多耽搁,就很客气地对他说道:“我把我的电话号码给你,如果你有什么需求的话可以来找我,我一定尽力而为去帮助你的。”说着,她就打算告诉他自己的电话,但是那个男人却手一摆,说道:“不用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可以解决,用不了你来管。”
唐宁尴尬一笑,说道:“好吧,可是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该去住哪里呢?”
“我的家现在已经被人霸占,所以我肯定回不去了。”白凛冽说道。
唐宁默默想到:“又来,这家伙不会真把自己当成死去的白凛冽了吧,报纸上可是都登了他的死讯。”她不说话,而是接着看向白凛冽,看他还有什么剧情要演。
白凛冽抿了抿自己发白的干嘴唇,眼睛突然放出光芒那股光芒代表着他心中的希望,他说道:“但是我有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叫叶晨,等我……”
唐宁一听叶晨两个字,立马就跳起来打断他的话,问道:“你认识叶晨吗?”
白凛冽十分坚决地说道:“何止是认识,我们两简直一起长大,我们都是彼此父母的义子呢,只可惜我们各自的父母,都已经……”
唐宁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当即拿出手机想要告诉叶晨,但是却发现叶晨已经停掉了以前那个手机号码,干急没有办法,只好对白凛冽说道:“我现在就要去叶家找你口中说的好兄弟叶晨,你跟我一起去吧,好吗?”
白凛冽一看她也认识自己的兄弟,立马笑着说道:“原来你也是叶晨的朋友,那你也是我的朋友了。”说着伸出自己的手,唐宁正想跟他握手,突然想道:“不对,叶家和白家交好,这在滨海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哪能那么容易就相信这个家伙。”
白凛冽见她脸上的犹豫和眼睛里的疑惑,立刻明白她并不相信自己,这才想到,看来自己的叔叔的确把自己的死讯公布于世,呵呵,哎,自己现在居然是个死人,真的是一个莫大的讽刺啊!他大气地收回自己的手,对唐宁说道:“好了,你自己去找叶晨吧,你看见他的时候,就告诉他,他的好兄弟小白鼠回来了,就这些,我还有事情要做,再会。”
说完这些话,白凛冽就摆了摆手,然后迅速转身离开了唐宁,他的步速很快,大步流星很快就拉开了与唐宁的距离,唐宁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看着他的背影,默默想到:“真是一个奇怪的男人,还什么小白鼠什么人会叫这么傻的外号,一听就是瞎编的,这个世道,什么人都有,算了,不管了,扫兴,还是赶紧买东西去见叶晨吧,不然太久不见这个家伙,他还不知道背着我找多少小姑娘去,我得赶紧去见那家伙,然后为民除害。”
想着,唐宁的脸上不禁浮起来红晕,羞涩起来,她暗暗骂自己没有骨气,怎么一想起来叶晨的脸庞,就心慌意乱的不行,但是随即一想,爱情就是这个样子,于是释怀,一步步朝着全市最大的商业区走去,打算就在那里挑一件礼物送给叶晨,而她的座驾,就停在这里不远处。
“买好东西,然后就去找那个家伙,肯定可以赶得上。”唐宁兴高采烈地走着心中盘算好了整个计划。
白凛冽离开了唐宁,走过长长的天桥,正在想该到哪里去寻找那个偷自己东西都年轻人,突然眼前一亮,天桥尽头的一家大排档外面,正坐着一群光着膀子的大汉一起喝酒,那个偷自己东西还贼喊捉贼的家伙也坐在里面,正高兴不已地端起酒杯在敬酒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白凛冽慢靠近那个大排档,想进一步观看自己是否认错了人,这个时候,他看见那个年轻人拿出偷自己的玉佩,恭恭敬敬地递给自己跟前那个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上半身全是唬人的纹身,应该是他们这个小偷团伙里的头目,中年男子看到自己手下递上来的玉佩,连忙拿在手里,然后对着太阳自己端详,半晌,他才笑得都快岔气一般摸摸手下的脑袋,然后举起手中的酒,要跟他这个得力的手下干杯。
“义父义母送我的玉佩,你们这群家伙也配拿走吗?”白凛冽确定那就是自己的东西,连忙握紧拳头,朝着那里走去。
“阿辉啊,这单干的不错,我刚才看了,这个玉佩应该是好东西,到时候我拿给咱们老大,他一定高兴,到时候给我们发了奖金,我一定大力赏你,来,我丁山敬你一杯。”说着,丁山不忘看手中那枚玉佩一眼,然后又举起酒杯。
那个被叫阿辉的年轻人看见中年男子这么赏识自己,连忙开心地举起酒杯,说道:“大哥,你太客气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跟你比起来,我的那点偷术,简直就是过家家的把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