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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和作为原上花的美室离开了坐台,花郎和郎徒们可以自由的活动或是离开了。庾信准备认识一下徐洛伐的十大花郎。却听到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
“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到我们徐洛伐来,十大花郎可是凭实力比出来的花郎,我们可不承认他们是徐洛伐的花郎”青龙翼徒的花郎石品一脸不屑。
“是啊,真不知道宫主怎么会允许这样的垃圾进入徐洛伐。”云上人徒的先烈也随声附和。
“你们说什么?我们也是通过严酷的训练的。”龙华香徒的郎徒们开始大声反驳。
“那就和我们宝宗郎比试比试,能胜过的我们就承认是徐洛伐的花郎。”石品再次挑衅。
庾信紧握拳头没有接声。毓贤冷眼看着一切,他知道龙华香徒是庾信的命,庾信必须接受挑战,接受打击,这是对他的磨练。
“不敢比试,就狗屁都不是,滚出徐洛伐吧!”石品继续出言刺激。
庾信忍无可忍,拔出木剑,对着宝宗说道:“请指教!”
宝宗虽一直没有出声,可是也冷眼看着,就是等着庾信接受挑战。他接过属下递过来的木剑,就出招了。刺、劈、挑一气呵成,剑尖已经已经直指被他劈在地上的庾信的咽喉。
“没有实力就不要出来,徐洛伐是一个不认可失败者的地方。”宝宗说罢,抽出佩剑,把龙华香徒的旗杆砍断,旗帜割掉一半。庾信颓废的看着这一切。毓贤倒是没有想到宝宗会这么狠。他看不下去了,得给这个家伙个教训,否则以后龙华香徒的郎徒肯定抬不起头来,至于庾信,他必须自己走出来,于是,出言道:
“是么?我也是龙华香徒的花郎,让我赢回我们的旗帜吧。”毓贤面无表情的说道。一时演武耻安静,大家都在猜测他是谁。
“你又是哪里窜出来的?”石品一如既往的嚣张。
“呵呵,我不是哪里窜出来的,鄙人龙华香徒花郎金毓贤。”
“喔,原来你就是叔玄公的私生子啊!”因为不明就里,很多人对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养子议论为私生子。
“呵呵,大名鼎鼎的宝宗郎也不敢与小人一战么,看来小人的确名声在外。”毓贤用起了激将法。
宝宗接过了郎徒递过来的木剑,毓贤也举起了木剑,众郎徒退出了个圈子,高台上正在安慰夫人的叔玄公本来打算拥着夫人离开,却突然看到这一幕留了下来。说实话,他一直不明白公主为什么给自己弄来这个义子。离开坐台的天明和美室也一直在关注这边的动向,之前宝宗战败庾信,美室暗自得意,可是这个来历不明的人突然的举动倒是让她有些担心起来。依照宝宗高傲的性子,如果失败,将会成为毁灭性的打击。
但是台下的比试依然是在众人各怀心思中开始了,同时也结束了,众人甚至没有看到毓贤出手,木剑已经直指宝宗的咽喉了,而宝宗的木剑却还举在头顶。演武场中寂静的似乎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所有花郎和郎徒都惊惧的睁大了双眼,没有人知道毓贤是怎么做到的,只听 “吧嗒”一声,宝宗的木剑掉落在地上,宝宗颓废的倒在了地上。这一声惊醒了所有人,龙华香徒的花郎开始欢呼,连庾信的脸上都带上了微笑。毓贤捡起了被扔在地上的半面旗帜,笑着对众花郎说:“龙华香徒够资格了吗?徐洛伐的花郎也不过如此啊!”
然后,他又转过身对龙华香徒的郎徒说道:“回去吧,找个手工好的把旗帜缝起来,龙华香徒需要带着这个疤!”说完,深深的看了庾信一眼,庾信点了下头。龙华香徒的众人率先走了出去,走在最后的竹方和高岛还回头对着众人做了个鬼脸,阴阳怪气的学者石品的口气说道:
“我们是徐洛伐的花郎!”
石品宝宗等众花郎愤恨的盯着龙华香徒,恨不能用眼神杀死他们。
夜空如水,繁星浩渺。毓贤站在龙华香徒郎门的护栏边仰望星空,他不知道远在故国的姐姐们怎么样了,回想一下白天的事情,他轻轻叹了口气。听到有脚步声传过来,他没有回头,但是说了一句:“你来了。”
“是,我来了。”来人似乎也不意外,直接回道。
“疑惑吗?”
“父亲和公主应该是让我经历一下挫折,让龙华香徒经受磨难,毕竟只有经历过磨难才会更加坚韧。可是你这样,却会让龙华香徒变得浮躁,而且更是把你至于风口浪尖。”
“公主和叔玄公确实是这样的想法,可是这样就会让龙华香徒被其他花郎踩在脚下,而新入门的德曼更是会成为众人欺负的对象,更何况我们能够来到徐洛伐都是因为德曼指认宝宗,他们会把所有的气撒在德曼的身上。我可以容忍德曼在训练中受挫折,这是对她的另一种保护,更是让她段炼自保的能力,但是我不能容忍别人对她的欺负和侮辱。”
“所以,你就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的身上?”
“是的,庾信,我是因为德曼才到这里来的,德曼就是我的一切,为了她,我可以呢粉身碎骨在所不惜。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郎门就会传出流言,说我是回来报仇的私生子,而你被宝宗打败都是拜我所赐,所以,我们要反目成仇了。”毓贤回过头来深深地望着庾信,庾信感觉这眼神里带着无法形容的坚毅,自己突然就陷了进去,随口你说道:
“你想我怎么做?”
“满足他们,让我成为令人不齿的私生子。但是,庾信,在大家把矛头指向我的时候,你要快速的成长起来,龙华香徒要成为最强的花郎。”毓贤牺牲了自己去培养庾信,他知道这样才能让庾信将来成为德曼的助力。庾信重重的点了点头。
“还有,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
“如果有一天我力不能及,请务必帮我照顾好德曼,我不求其他,只求她能够平安。”
“请放心!”庾信再一次重重点了头,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才认识不久的人为什么如此帮助他,信服他。这个人把所有的矛头都揽走了,这样他自己就能够在被人遗忘的角落里成长,毓贤这是赌上自己来培养庾信。所以,这个情,庾信欠大发了,无论如何,于情于理,庾信都必须接受这个请求。
夜色的掩护,毓贤不知道他和庾信的谈话被在拐角的人听的一清二楚,在他们谈话结束前,她泪流满面悄悄离开了。德曼心里除了感激还有自责,是自己把毓贤哥哥带入深深的漩涡,她不知道如何解这个扣。她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让毓贤哥哥如此为自己考虑,她现在只想让自己更强一些,不在拖哥哥的后腿,尽快弄明白自己的身世,弄明白自己的母亲是为什么死的,然后,她就和哥哥一起离开,过隐居的日子。不知道为什么,当想到和哥哥单独的过日子,会有一种莫名的高兴,又回忆起小时候毓贤对自己的维护,德曼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甜蜜。
在毓贤与庾信谈话的时候,宝宗在自己的房里大发脾气,他推到了所有的东西。而美室一帮人也聚集在一起商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