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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怎么会遇刺?慢慢道来。”真平王稳了稳神道。
“公主是被怀有不臣之心的大男甫远射的,请陛下降罪大男甫。”阙川请求道。
“陛下,这一定是误伤,所谓远射,是不是打猎时候没看清啊!”美室一早得到消息,就是到此为大男甫开脱。
“陛下,请陛下降罪大男甫,并问出大男甫所用毒药,公主还等着这个配出解药救命啊!”阙川才不相信大男甫会误伤公主。
“陛下,请先让阙川郎回去休息,我们来商量如何救治公主。”美室明显有话说。
“陛下,公主等着救治呢!”阙川却不理会这些。
真平王挥了挥手,让阙川先下去。阙川无奈却只能退下。
“陛下,大男甫刺伤公主只能是误伤,还请陛下明鉴。我已经将解药的单子带来了,请陛下速去派人救治公主。至于大男甫之事,我不再干涉军中之事,担任的原花之职也卸去。如何?”
“那么,陛下,请把美生公的福南之地也收回吧?”龙春适时建议,福南可是美生的最大封地。“怎么样,美室宫主做得了主吗?”
“这件事我可以做主,陛下怎么说?”美室和龙春都看向真平王。
“龙春,你先派人拿着单子去端川岩,其他的,就按你们说的办吧。我安排好宫内之事,就启程去。下去吧!”真平王无奈的挥了挥手。
“届时我会陪陛下同去。”美室说完就同龙春一起退下了。
真平王无力地瘫坐在龙椅上,他真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用自己孩子的命来换取势力。这会是一个好的选择吗?天明会理解自己吗?真平王无力地抚了抚额,他真的难以相信自己竟然做出这样一个决定。
“陛下,陛下!”王后哭着跑了过来,连门口的内侍都没有拦住她。
“陛下,王后娘娘……”内侍叫着跑进来,真平王挥了挥手让他退下。
“陛下,他们说天明遇刺了,是真的吗?”作为母亲,王后是过分的担心自己的孩子,更何况,如今身边只有这一个孩子了。
“是的,他们说的是真的,天明如今生死不明,我已经让龙春带人过去了,我马上也要去。”真平王一直都很无奈。
“我也去,我也去!”王后听到说“是真的”的时候,差点晕了过去,强自站住了,听到真平王说要去看天明,就求着一起去。
“你留下来等消息好不好?”真平王哄着。
“不,这是唯一的孩子了,您认为我还坐得住吗?让我一起去吧!”王后哀求道。
“好吧,你回宫收拾收拾东西吧!”
夜晚,山洞里火光闪烁,德曼自己环抱着自己坐在火前。那天和毓贤说完自己要做王,毓贤就向自己告辞了,他说要给自己个惊喜,自己呢,难道真的等着所有人来帮自己,自己却什么都不干吗?不,不可以!算算时间,阙川应该还没有到达徐洛伐,自己明天一早就走,能够在徐洛伐截住返回的阙川,他会帮自己吗?
山洞外面,柒宿和炤火在水边坐着。
“炤火,德曼公主要找回自己的身份,你怎么办呢?”柒宿轻轻地问。
“我会一直陪着她的,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如果我离开她,她可怎么办呢?”炤火养了德曼这么多年,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作为母亲,首先考虑的是自己的孩子。
“我们可以隐居,待公主成功,她可以来看我们。”柒宿想带炤火离开这里。
“可是……”炤火明显不想离开。
“如果你不想离开,那么我就要走了!”柒宿明白了炤火的心,还不在自己这里。
“那你要去那里?”炤火也不是很想柒宿走,可是自己也没有理由留下他。
“不知道,也许会到美室宫主身边,那里会比较接近你。我毕竟是宫主的花郎,我听命于宫主,逃避了这么多年,也该回去向她复命了。”柒宿叹了一口气。
“柒宿郎,求你,你不能回到美室那里!”炤火不想给德曼增加一个劲敌。
“娘,不要求他,看在他救了你的份上,让他走。”德曼突然从山洞出来,她本想让炤火过去休息的,可是正好听到炤火的话,就发话了。
“可是,德曼!”炤火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被德曼拦住了。
“柒宿,你走吧,顺便捎一句话给美室,感谢她帮助我找回身份。”德曼说完拉着炤火回了山洞。
“娘,你会不会怪我,这样你以后就没有自己的生活了,你只能做我的奶娘了。”德曼有些内疚,她其实好想炤火能够过上自己的生活,不再为了陛下的命令而活,不在为了德曼而活。
“我前半生就在宫里生活,我以为自己离开了皇宫,就不能够生活,可是我离开了,依然能够活,那是因为有你。这么多年我们娘两个相依为命,我一直就觉得你是我自己的孩子,就算是柒宿救了我,可是我还是担心你的安危。担心你,不是因为陛下的命令,而是一个做母亲的心。”炤火说的很幸福,就好像自己的孩子吃到自己亲手做的饭一样。
德曼看到炤火的表情,就没再说什么。
“娘,明天一早我就回徐洛伐,你先在这里等着我,等我回来接你,另外帮我等着毓贤哥哥,告诉她等我回来。”德曼说。
“你要去干什么?那里太危险了,你等毓贤回来一起吧!”炤火问。
“你要去哪里?我和你一起去。”毗昙突然过来,正好听到德曼的话,就问。
“德曼要去徐洛伐,你快帮忙劝劝她吧!”炤火说道,炤火第一次知道这个人是毗昙的时候,就有些抵触这个人。她害怕这个毗昙就是她知道的那个毗昙,那更加不能让德曼和他在一起。
“毗昙,你怎么来了?”德曼有些奇怪毗昙怎么这么晚来了。
“没什么事情,就过来看看你这里是不是有什么需求。”毗昙觉得自己是魔怔了,总是不由自主的想来关心这个人,刚刚挨完师傅的骂,就迫不及待的来看这个人。
“那就请你帮忙照顾我娘几天,我明天一早要离开。”德曼直接的说。
“你要去哪里?”毗昙再次询问。
“我要回徐洛伐几天。”
“徐洛伐,一定很好玩吧?我同你一起去。”毗昙的脸上呈现一种玩世不恭的笑。
“可是我明天一早就走,你不要同你师傅说一声吗?你师父是会担心你的,等你回来就又该责罚你了。”德曼真诚的说。
“没事,只要是帮助人,我师父是不会说什么的,至于担心,我想师傅应该不会的。”毗昙在师傅身上似乎很少感觉到关心,现在被人关心,心里特别的高兴。
“那好吧,我们早点休息,明天一早赶路。”德曼没再给炤火说话的机会。
毓贤快速的赶了两天的路,找到了万奴郡的乱徒村。如今的乱徒村依旧平静祥和,似乎当年不曾遭受过屠村一般,雪地站在高高的村长屋子上,看到一个穿着铠甲的人向这边走来,就下去看看。
“什么人?”乱徒村竟然有岗哨盘问。
“请通知雪地,就说毓贤郎求见!”毓贤面无表情的说。
“公子!”刚刚从屋顶下来的雪地看到毓贤惊喜的说不出话来。
阙川从龙春那里得到真平王没有处置大男甫的消息,他觉得自己需要为公主做些什么。毕竟公主是因为自己的保护不力而遇刺的。公主对自己有知遇之恩,而自己却连保护她都做不到,自己真是太没有用了。这一次,一定要为公主讨回公道。
阙川跪在仁康殿外,高声呼喊:“请陛下惩治刺杀公主之人,为公主讨回公道。”
高喊了几声,出来了内侍告诉他,陛下没有空,况且大男甫为误伤公主,美生公已经赔了福南的地为其赎罪。听到这个消息,阙川很是伤心,公主的安危怎么能够用来做交易,这么明显的交易,世家子出身的他怎么会看不出来。阙川伤心的回去了。
阙川在自己的山寨为自己上了彩妆,这是一种绚烂、多彩却又充满伤感的色彩,是一种美丽却又令人难过的色彩。这种美丽如同昙花,凝聚了全身的力量开这一次,却时间短暂,还有可能是最后一次绽放。阙川带着如同晚霞一样灿烂的妆姿,再次跪在了仁康殿外。
“请陛下惩治凶徒,为天明公主讨回公道!”
阙川跪了整整一天,因为郎妆,无人敢再来阻止他,但是真平王依旧只是让人传信说已经为公主讨还了公道。天色渐晚,依旧没有人来理阙川,阙川默默自己走到皇城郊外,对着端川岩的方向跪拜。
“公主,小臣无能,不能让凶手绳之以法,请公主恕罪,小臣只能以死谢罪!”阙川从怀里掏出小刀。
“真是懦弱,你就准备这么死了,就能换回公主所受的痛苦吗?”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