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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然笑了笑,经过黄老头这段时间的训练身体异常灵活,虽然不能说无视俎鱼刀这种锋利铁器,避一避应该是不难的。
秦然身体一扭,像是泥里的黄泥鳅,身后那人脸上露出一丝决然,加上酒精的刺激索性心里一横,这里是罪恶之都对于法律的意识比较淡薄,杀人越货也是常有的事情,那把俎鱼刀直勾勾的直接刺了过去。
没有感受到俎鱼刀刺进肉体的感觉,那人愣了一下,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紧握住俎鱼刀的那把大手。
手腕一抖那以锋利着称的俎鱼刀竟硬生生被徒手折断,泛着寒光的俎鱼刀直接被插进自己身体,瞪大眼睛看着这不可置信的这一幕,说不出话来。
大喘一口气痛觉神经才传递过来,惊恐之下想要挣脱才发现身体动不了丝毫,等到想要呼叫同伴的时候才发现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来,瞪大的眼珠却怎么也找不到刚才还站在自己身边的同伴。
眼前这位刚刚还被自己用刀顶着的年轻人怎么转眼间就成了地狱来的魔鬼,拿着俎鱼刀的地狱修罗来取人性命。
到了黄老头这个境界,杀人就比喝水简单多了,普通人的肉体没有经过淬炼自然脆弱,老头怎么说都是青云榜上的状元即便上了年纪身手也是极快,看着躺在地上的三人秦然都没看清是用了何等手段。
对于秦然的讶异黄老头笑了笑:“慢慢的你会发现气是种很奇妙的东西,可以影响很多事物,像这样普通人我只要稍微释放点气出来他哪里吃的消。”
闻言,秦然砸了咂舌不禁感叹姜还是老的辣,自己又是夺刀又是改变气的形态,看似威武实际上对于气的掌握要十分精密。
而这倒霉的三人有些不俗的胆量,敢干些刀尖上舔血的勾当只可惜运气不好,也没有能够匹配自己野心的实力,只好化为湄公河里鱼饵不见踪影。
好在湄公河够长水流也足够缓急飘流到哪里就是上天注定的事情了。
“释放气?”可黄老头看上去什么都没做的样子让秦然费解。
“到了一定地步对于气的掌握会更加熟能生巧,从而会有质的改变,急不来的。”看着秦然有些崇拜的眼神黄老头有些感叹岁月流逝太快,自己刚行走江湖时也是总用这个眼神看那些绝世高手,等自己到了这个境界就很难在保持原本的心境了。
高处的风景从他人口中听的再美丽也不如自己登上去去欣赏一番。
临渊慕鱼不如退而结网。
秦然点了点头,他并不是一个眼高过顶喜欢好高骛远的人,脚踏实地就是他从小就在农村学会的道理。
两人看着水流缓急的湄公河,少了三个操作工人也不会引起太多人注意。
天色已晚,连站街小妹都是裹了裹外套,想要回家清点下一天的收入,两人才随便找了家旅馆住下。
旅店老板娘是位黄老头都看不上的肥胖女人,也没有要两人的登记信息,收过钱就让两人开房间住下,不到20平米的房间里放下两张床外就好像再也放不下其它东西,秦然已经很满意了,比起外集装箱的日子无非是好上太多。
……
莫楔独自一人赶向码头,想要问问还有没有晚上开往罪恶之都的船只,可人终归比不上机器总要歇息,最早的船只也要早上5点才有,独自一人的莫楔显得有些孤独。
在这片码头上除了某些大人物的女人有些姿色,就是站街小妹的胭脂味,像莫楔这种身材算不上高挑,但骨子里透出的那种俊俏也算是难得一见。
在这里有两种女人不能招惹,一种是大人物的女人,一种是毒蛇般的女子,被咬上一口也只有被丢到河里喂鱼的份,可莫楔怎么看都不像是这两种不能招惹的女人,吃腻歪了站街小妹嘴上的胭脂味,总想换换口味的男人难免会盯上莫楔。
莫楔心情还算不错,赌石小赚一笔,加上完成师傅交代的任务又是能有一笔不菲的收入进账,这下又可以做很多自己喜欢的事,买很多自己喜欢的东西。
莫楔是个很财迷的女人,对于生活也是计算的仔细,就连暗处的几只老鼠她也计算在内,是不是又要浪费几只毒镖。
毒镖虽然不值钱,但毒镖上的毒物萃取起来相对麻烦,莫楔心里祈祷这些暗处的老鼠不要来招惹自己,以免还要多丢出去几只做起来比较麻烦的毒镖。
老鼠们纵然聪明但也猜不出人的心思,猎物近在眼前总要上去尝一尝滋味才罢休,饿了太久,就算被老鼠夹子夹到也是心甘情愿的事情。
看着靠上来的几只老鼠,莫楔叹了口气,真是麻烦。
几只老鼠只想疯狂的啃食眼前的猎物,哪里还会揣摩更多。
“小妹妹,这么晚了,一个人要去哪啊,要不要去我那里喝几杯?”
“哈哈...”
“...”
莫楔撇了撇嘴,有些不屑也不愿意与老鼠们多废话,径直走了过去,老鼠们脸上挂着笑容渐渐地僵硬了下来。
身体的麻木感受不到身上的痛楚,喉咙处插着一把刻着带有一个“莫”字的毒镖,发不出声来。
见血封喉。
一个有洁癖的女人感觉多看恶心的事物一眼都会反胃。
“噗通...”
两具尸体倒了下来,“小妹妹一个人啊...”成老鼠们在呼吸空气时的最后一句话。
莫楔笑了笑,虽然浪费了毒镖,她还是很开心,像极了这里最有名的产物。
罂粟花。
早上起来的秦然发现黄老头已经不在房间,本以为黄老头跑去调.戏旅店那个肥胖的老女人,却发现黄老头蹲在码头边上的一个早点摊子上看报纸。
进行了简单的洗漱,穿上衣服后就匆匆出了旅馆。
“我们什么时候走?”
随手从桌子上拿了一个灌汤包,包子里面的汁水烫的秦然舌头有些发麻。
“10点吧,去早了不好去晚了也不好,刚刚好才好。”
对于黄老头跟饶舌一样的话秦然没有放在心里,自顾自的喝着豆浆,看着码头上开始忙碌的工人。
工人们做的多是最累力气活,吃的也是最差的饭菜,只有偶尔在歇息的时候才舍得花点小钱喝点小酒,秦然很幸运,他与工人们出身差异并不大,之所以没落在只能靠一身力气生活多数是靠些运气。
自己的爷爷留下的医人本领,与黄老头教他的杀人本事。
这几日出于练气期的秦然有了不小的突破,运气好的话这次回去就可以尝试三转归元中的第二转,说不定会有更好的突破。
果然在实践中才能最快的成长。
10点钟,早餐摊子都是陆续收了起来,黄老头抖了抖报纸刚好把内容全部读完,随手丢到垃圾箱里。
码头上开往罪恶之都的货船发出轰鸣声,现在甲板上的秦然看着时不时打出水花的湄公河,不知道底下买了多少人,藏了多少秘密。
罪恶之都是座不小的城市,以种植罂粟为主,当地人不管是受到势力的威胁还是为了谋生开始纷纷种植罂粟,没到罂粟开花的季节显得格外好看,致命的好看。
前些年铁三角地区的海因的产量能够达到全世界百分之50的总额,用作泛滥成灾来形容也丝毫不过分。
罪恶之都双泾轨出入人口60万,加上各个部落和大大小小的武装势力不超过100万,在这座人数不多的城市里,只要你有钱与枪十几个人也能算的上不小的势力,只要不招惹到某些大人物的利益,也能混的风生水起。
当地人以泰语,缅甸语,老挝语为主,也有不少人会讲中国话,在床上的秦然就碰到了两名自称是翻译的人物,问他需不需要。
船只在罪恶之都城市码头停了下来,秦然第一次站在这个虽然并不富裕却闻名世界的城市,仿佛空气中都弥漫了味道,这座贫瘠的城市虽也有着不少供有钱人消费的诚,但多数还是破旧不堪,贫富差距极大。
码头上像摆设一样的政府军队真枪实弹的看着船只上的数人,动不动都要审核一番。
码头上有些一位戴着头巾的泰国人,看到黄老头就兴奋的打着招呼,说着生硬的中国话朝这边走来。
“任务开始了,你的目标就是...活下去。”
黄老头把手背在后面,难得的严肃。
“好。”
秦然深吸口气,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