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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酱油鱼固然难吃,秦然跟黄老头一盘烧鸡到也够吃,他一共就端过来两份菜,给了小女孩一份,剩下的其它人秦然就没那么宽的心思去管他们了,毕竟他不是圣人丝毫没有任何想要带着民族崛起的想法。
货船行驶在这片海域上,风和日丽风景煞好,船员们直接把船帆收了起来,虽然发生了些不愉快,但好歹都是大男人们,吃起饭来喝上几口酒就把刚才的事情全部抛在脑后。
大海上一片平静,微风轻吹海面泛起丝丝凌光,看起来很是舒服,然后大海上的天气比女人还要怪异,说翻脸就翻脸,前一秒还风平浪静下一秒都可能会狂风暴雨,船长是个丰富海上专家,在船上过了大半辈子,很懂船也很懂海,即便几人都在喝酒打趣也不想安排一人时刻关注海上的情况。
因为这次偷渡的人数比较多,有不小的几率会碰到海警,所有船长临时决定从新规划出一条航线,省的遇到海警别说是他整个船上的人都会有牢狱之灾。
出来那么久,秦然的手机也没有携带,毕竟也不会有电话能打的进来,若是能打个电话回去,那自然是极好的事情。
而这次从新规划的航线,虽然远了些,但避免了不少的麻烦,但是这次要经过一片海域。
索马里海域。
而索马里最有名气的就是索马里海盗,所以船长也是格外小心,了望台上时刻都有两名船员观察情况,一旦发生异常立刻改变航路。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乘客们吃完饭之后只有寥寥几人回船舱休息,更多的人也是愿意坐在甲板上看看这片浩瀚的海域,周围一望无际的大海让人心神放松。
“哥哥,给。”
秦然突然发现身后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秦然回头一看,原来是之前给过她饭菜的腼腆姑娘,十七八岁的她显得十分腼腆,一股青涩的果子味道正处于花季年纪。
看着对方递过来的棒棒糖,秦然没有拒绝笑着接了过来,强忍着摸摸对方头的冲动,秦然笑了笑:“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樊青诚。”
小女孩有些紧张,双手抓住衣角,唯唯诺诺,目光有些闪躲。
“很好听的名字。”
秦然笑了笑,对方递过来的糖果,秦然小心的放在口袋里。
“快点过来!”
船舱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正是之前那位被船长呛过的男人,秦然看了对方一眼,不过看起来到不像樊青诚的父亲,秦然有些疑惑。
“哦...”
樊青诚小心的应了一声,生怕对方动怒而迁怒自己,赶紧走了过去。
那男人饭没吃好,又被船长呛了几句,毕竟在人家船上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心情当然很是糟糕,看到樊青诚有些墨迹,他大怒道:“干什么吃的?这么慢!”
说着扬起来的手就要打在樊青诚的脸上,或许是顾及太招人耳目,那手掌终究是没落在樊青诚脸上,狠狠的瞪了樊青诚一眼便把她拉进了船舱。
秦然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悦,对于这种男人他还是十分鄙视的,毕竟只有没本事的男人才会对着家人发脾气。
秦然摇了摇头,没有多说话,毕竟是别人家的家事,他也没必要多插手,最多就是感觉这个小姑娘有些可怜吧。
黄老头更是悠哉,被船长叫去玩二十一点,跟几位船员一起,自然是要带点彩头,不一会就小赢小几百的黄老头笑的合不拢嘴。
秦然但是很喜欢这种感觉,跟黄老头在一起的确让他很安心,毕竟是自己的师傅,偶尔依赖下倒也说得过去。
秦然笑了笑,余光却发现自己的脚边有团纸,下意识的就要随脚踢开,却发现纸条上似乎还写着什么。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秦然打开那团纸,瞪大了眼睛。
愈加的愤怒了起来,纸条上只有四个字:哥哥,救我。
那这张纸条不是樊青诚留下的还能是谁?
秦然把纸条窝在手心里,直接走进船舱,一开始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那樊青诚会不会是被拐卖来的?
船舱不大,大概有二三十个房间,秦然不知道那个男人跟樊青诚住在哪个房间里,挨个好显得有些不现实,不过直接开启透视眼的秦然直接大步走向最里面的那个房间。
脸色愈加的冰冷起来。
秦然一脚把门踹开,他已经用透视眼观察了房间的情况,看在蹲在房间角落里轻轻抽泣的樊青诚跟捂着手的男人,秦然冷冷的笑了笑。
果然,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樊青诚的父亲,若是她的父亲怎么会有这种邪恶的念头,他亲眼看到房间里的男人想要对樊青诚不轨,受到惊吓的樊青诚直接一口咬在了那男人的手指,男人吃痛只好放开她,狠狠的瞪着窝在角落的小女孩。
看到破门而入的秦然,小姑娘眼中从新亮起希望,身体也是下意识的向秦然靠了靠。
“谁让你进来的?”男人有些愤怒,恶狠狠的盯着秦然,作为这条船上地头蛇的船长他惹不起,但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也想来坏自己的好事?
扫视了一下房间,秦然面无表情,指了指蹲在地上的樊青诚笑道:“我要带他走,你没意见吧。”
“你他妈的是不是欠抽!”
窝在肚子的怒火直接全部爆发出来,也顾不上手指的疼痛,那人直接一拳砸了过来,不把这个多管闲事的年轻打的跪地求饶就难消心头之恨。
秦然好歹也是跟地下拳王交过手的人物,早就不是那种初出茅庐的愣头青,只可惜男人在甲板上没有看到秦然收拾那几个船员的一幕,不然打死他都不会对秦然出手。
根本不会什么功夫的那人拳头就直接轻飘飘的飞了过来,在秦然眼中无非有些滑稽可笑,秦然冷冷的笑了笑直接接住那没怎么有力道的拳头,一脚踢在了对方的膝盖上。
对方瞬间失去了重心,跌倒在地上。
秦然小心的把樊青诚扶了起来,看着小姑娘脸上还有些湿润,难免有些心疼,从口袋里出来纸巾帮他擦了擦眼泪。
遇到秦然,对樊青诚来说真的是件挺幸运的事,站在已经在索马里的海域上,如果换一个人根本就不会来管这种闲事,毕竟偷渡回国的哪个是手里干净的?
男人小心翼翼的爬到窗边,从枕头边摸出一把54手枪,子弹已经上膛,本打算回国前就把手枪丢在海里的他突然发现了自己留一手还是有好处的,这这里死个人跟死条鱼有什么区别?
“小子,你是不是嫌命长了来管老子的闲事?”那人的面部狰狞,手里的手枪给了他莫大的安全感,他森然笑了笑就要扣动扳机。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放下枪。”
秦然头都没抬,语气冷淡。
“去死吧...”男人咧了咧嘴,一抹笑容定格在了脸上,手里的手枪也直接掉在了地上。
取代手枪的是一把金灿灿的钢笔,在男人去拿手枪的时候秦然就悄悄的把钢笔捡了起来,男人愣了愣了看着硬生生穿透手掌的钢笔,直接嚎叫了起来。
钢笔上有秦然释放出来的玄气,由于速度太快,男人的手上的咕鹿没有流出血液,只是那种发自骨头里的痛意让他直接跪在了地板上。
“别在让我看见你,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秦然做了一个抹脖子的东西,捡起地上的手枪放在兜里,拍了拍樊青诚的肩膀示意没事了,两人直接走出房间。
刚刚从梦魇中脱离的樊青诚显得有些不太习惯,她蹲在秦然的旁边,小心的抱着自己的膝盖,一言不发。
秦然也没有多问,感觉有些不太合适,有些事情水到渠成应该会更好一些吧。
秦然直接把那把手枪丢在了这片海域里,拿出先前的那个糖果递给樊青诚,希望对方的心情能好一些。
送出去的东西哪有再收回的道理,小姑娘摇了摇头,破涕而笑。
“他是谁?”看着小姑娘的心情缓和了一些,秦然试探性的问道。
“坏人。”樊青诚抿了抿嘴。
“你家在哪里?”
闻言,小姑娘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见对方并没有想说的意思,秦然只好叹了口气,暂且先把她带在身边吧,等回国了再把她送回家去,怎么看都比那个男人要更靠谱一些。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秦然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习惯,看了一眼正在赌钱的黄老头,没有说话。
到了晚上,海风一吹就有些微微的凉意了,船长是个爽快人,跟黄老头混熟后就要拉着黄老头去船舱里喝几杯,黄老头自然要带上秦然,反正那个酱油鱼的口味实在不敢恭维,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姑娘,秦然也到乐意。
看着在桌子上只顾着低头吃饭的樊青诚,黄老头笑了笑,问秦然这是谁家的孩子,秦然只好挠了挠头笑着解释樊青诚被人拐卖了,被自己解救下来。
黄老头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行一善事当然是好事,喝着那勉强还能入口的黄酒,跟船长聊着些不沾边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