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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花园里一边散步,一边聊天,聊到大学时的那些送情书的日子,两人都开心地笑了,紧紧挨着走在一起,心里都有一种恋爱的感觉。
不过,他们俩走在一起,一个高大英俊,一个美丽优雅,来来往往的行人,都艳羡地看着他们,的确把他们当做一对青年情侣了。
陈子州心里原本担忧,吴依玫老公可是闻名遐迩的张春生总裁,要是被误解了,自己可没有好果子吃,但看着吴依玫那快乐、无所畏惧的笑容,陈子州也释然了,她一个美女都不怕,我怕什么。
走完了街心花园,吴依玫深深一笑:“子州,现在两点,也可以去吃饭了,你说了的,可要请我大吃一顿,不准吝啬啊。”
陈子州大方地说:“没事,你尽管说,我刚发了两个月的工资,全部用来请你,怎么样?相信钞票代表我的心了吧?”
扑哧一声,吴依玫掩嘴大笑:“子州,你还真是变得会说话了啊,虽然有点俗,不过我很开心。那好,我们去吃海鲜吧。”
这小小县城居然还有海鲜,当吴依玫把陈子州带到豪华的五洲海鲜店时,陈子州的确大吃一惊,看来只要是好吃的,在中国肯定是遍地开花。
鲍鱼、扇贝、螃蟹等,一上来,吴依玫就点了最为昂贵的几样,还搭配了一些其他的,看着陈子州吃惊的样子,吴依玫逗他一个媚眼:“怎么啦?现在心疼钱了?”
“没有,绝对没有,依玫,只要你开心,把我打包抵在这里都行,”陈子州连忙呵呵笑着,装出很大方好爽的样子,其实心里着实惊讶,倒不是害怕花钱,而是担心自己身上这4000块够不够?
看吴依玫吃得那么香,陈子州也跟着大吃起来,管他奶奶的,先吃了再说。师姐师弟相处,格外热闹,两人喝着饮料频频举杯。
吃到后面,吴依玫用纸巾抹抹嘴,嫣然一笑:“我吃饱了,剩下的都是为你点的,子州,现在可以说正事了,我知道你今天来找我,并不是单纯想请我吃饭,你肯定有什么心事?你说吧,我不怪你。”
啊,陈子州嘴里叼着一只螃蟹卡住,惊讶地瞪着眼睛望她,这女人心还真细,不仅给自己留了这么多吃的,还主动问自己的事,他这一纸还真是没好意思开口。
现在,也不顾面子了,陈子州咕噜一声吞下口中的螃蟹肉,说:“依玫,我一点点小心思,都逃不过你的眼睛,怪不得当初追不到你,嗯,我还真是有个担忧,或者说是隐性麻烦,看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在这里,也就只有你这一个亲人了。”
“咯咯,我啥时候成为你的亲人了?你不会脑子进水了吧?”
陈子州嘻嘻笑道:“你是我师姐嘛,他乡遇故知,你不是我亲人,那我就可怜的孤身一人了。”
吴依玫好笑的说:“你真逗,好好,你说正事吧。”
“你那天不是说起七狼帮吗?我马上要做的一件事,担心有人利用七狼帮来找我麻烦,”陈子州于是把自己被贬村里,被下难题,得罪车正国,以及向筹钱修路的事全都说了。
吴依玫瞪大眼睛,半响才回过神来:“想不到你才入社会就这么悲惨,不过,你也挺坚强勇敢的,还一心未老百姓,嗯,看在你原来给我写过九十九封情书的份上,我帮你!到时候,你给我打电话,我派两个民警来帮你看着就是。”
听了这话,陈子州心里怦怦跳,他很不好意思,而吴依玫却没事地望着他笑,让陈子州看到了她眼里的暧昧,他赶紧低头吃下最后一口螃蟹:“那我先谢谢你了。我也吃好了,依玫,时间不早了,我可要回村里去了,骑摩托车要两个小时呢。”
吴依玫走神地望了望他,收了笑容,起身跟他去柜台结账。
收银员说三千六百八十元,奶奶的,幸好还够,陈子州心里侥幸的想着,要不可出丑了。
出了店门,吴依玫硬要送陈子州到街心花园,去骑摩托车。不知咋的,两人突然沉默了,陈子州感觉怪怪的,心里也有一种分别的失落感。
到了放摩托车的地方,陈子州回身微笑地面对吴依玫,说:“依玫,修好路后,我再好好谢你,你回家去吧。”
吴依玫抿着嘴唇,眼神期盼地望着他,突然说:“子州,谢谢你今天陪我这么高兴,你、你可以抱抱我吗?”
陈子州怔住了,不会是自己耳朵有毛病了吧?但看着吴依玫微微张开的双臂,他心里一阵荡漾,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紧紧把她拥抱在怀里,可什么话也不敢说。
一抱上,陈子州就闻到了她清新好闻的体香,手感觉到她细软的腰身,而最直接的是,吴依玫好像还挺激动的,紧紧地抱着。
吴依玫似乎没有感觉到他的激动,她反而很激动地在他耳边,柔柔地说:“子州,没事的时候,希望你能经常来看我。”
说完,吴依玫突然离开了他的怀抱,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子州傻傻地站了一会,才半是疑惑半是高兴地走了,刚启动车子,想起今后跟张永军要紧密联系,便去移动通讯店,买了一个800元的手机,冲了话费,就急急忙忙回村了。
回到村里,已是薄暮时分,小兰依旧在屋前等他,让陈子州感到一种回家的温馨,到了屋里,他紧紧抱了抱小兰:“妹妹,你真好。今天身上很脏,我去河里洗个澡,一会就回来。还有,你去找秀娟婶,让张永军明天来见我。”
小兰笑出两个酒窝:“嗯,恩哥,你快去吧,我等你,”经历人事后,小兰温柔得像一个小女人了。
陈子州提着换洗的衣服,一路奔跑着赶到河边,鬼影子都没有一个,他失落地东张西望,企图找到那个娇小的身影,没有,跑到树林里找了一遍,还是没有。
妈妈的,敢情是昨晚放了她鸽子,那风小娘生气了,今晚就没来了。
扑通一声,陈子州脱完衣物,跳进水里。
突然,他的双脚被什么东西抓住了,被猛然往水里拖去!
啊,他惊慌地大叫一声,难道是遇到传说中的水鬼了,他拼命地蹬腿,想把头冒出水面。
可是由于被猛力拖往水里,他的劲一时还使不上来,双脚像真的被鬼抓住了一样,哗啦啦几下,就被拖到了河中间。
幸好,陈子州水性较好,他憋着嘴巴,没被灌进水,从最初的惊慌中冷静下来,现在,只有奋力挣脱水鬼,才能救得了自己。
正当陈子州双脚大力一蹬时,那抓住自己的东西突然放手了,惊愕之间,陈子州模模糊糊地,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水鬼,猛地抱住了自己的身体。
妈呀,鬼!想不到真是水鬼!陈子州吓得大叫一声,拼命挣扎,想甩开水鬼!
突然,一声清脆的欢笑传来:“嘻嘻,子州,是我!”
哗啦一声,水鬼抱着陈子州冒出水面,披头散发之中,露出一双恶作剧的黑亮水眸,朝陈子州嘻嘻笑着。
陈子州定睛一看,奶奶的,居然敢这样戏弄本公子,他猛然出手一把抓住女人,气急败坏地说:“好你个徐姐,居然装水鬼来吓我,看我不弄死你!”
啊,余徐被他抓痛地尖叫一声,放开他,就往水中游去:“咯咯咯,谁叫你昨晚不来,却跟小兰那丫头快活,哼,吓死你才好!”
“好呀,你还嘴硬,看我怎么收拾你,”陈子州头往水里一钻,一个水中猛游,就钻到了余徐身下,两人很快在手中打起了水仗。
舒畅之后,余徐在陈子州怀里媚笑了片刻,猛地站起来:“我要回去了,要不,那死鬼要怀疑了!”
陈子州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把抓住她,捡起地上一个黑色袋子递给她:“徐姐,昨晚没能来,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一件裙子,算作赔罪吧。嘿嘿,再亲我一下。”
余徐开心地接过口袋,灿烂地笑着:“算你对姐姐有良心,”说完,在他脸上大大亲了一口,飞快地跑进树林,从树枝上拿下自己的衣物穿好,转眼就消失在夜色里。
陈子州摇摇头,这女人,要是在城里不知要迷死多少男人,居然把衣物挂在树枝上,怪不得自己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