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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飞在房门外感觉有点奇怪。
?记忆中,陆天其虽是个商人,但也是耿直正直,绝不是趋炎附势之人,如今怎么会性情大变。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爹、妈、妹妹。”
陆云飞低低的叫了一声。
?“飞儿,你…你怎么回来了?”
?李氏惊呼一声,心中突然有了依靠。
?“哥哥…”
?陆彩莲泪水莹然,投进陆云飞的怀抱。
?这几天她受的委屈实在太多了,陆云飞突然出现,让她感到心安。
?“你…你怎么…回来了?快…快替我劝劝你妹妹,简直要…要…气死我!”
?陆天其脸上因为激动绽放出一阵潮红,看起来整个人面目十分扭曲。
?“老爷子,你安心养病,彩莲的事,我会做主。”
?说着,陆云飞伸手替陆天其把脉。
?李氏一脸愕然,儿子什么时候会医术了?难道是在大自在宫学的?果然托关系送过去,没去错地方,学了一身本事回来,整个人简直和之前判若两人。
?她哪知道现在这陆云飞,已经不是他那个儿子了。
?“奇怪…”
陆云飞之前在天星传承,承袭了沈天星的丹道,丹道医道不分家,自然也会了医术。
?他探查陆天其的脉象,发现十分稳定,并无任何异常。
?“唉…儿子,你爹的脉象是不是很正常,没有任何疾病?”
?李氏从陆云飞脸上读到疑惑,出言问道。
?因为之前请来的医生,看完脉象之后,和陆云飞都是同样的表情。
?“老爷子的病犯了多久了?”
陆云飞仔细询问,他发现其中确实颇有古怪。
?“三天之前,毫无预兆突然病倒。”
?陆彩莲回答道。
?“之前和什么人接触过?”
?“与陈家的三长老出外喝酒,商量一些业务。”
?“又是陈家?”
陆云飞目光闪烁,眸间划过一丝狠厉。
?陆家和陈家的业务来往颇多。
?陆天其生病之后,陈建业立刻上门提亲,陆天其还一反常态,劝说陆彩莲嫁给陈建业,若不是李氏竭力反对,这桩婚事,估计早就成了。
?事不寻常必有妖。
?陆家发生的每件事都和陈家有关,要说是巧合,陆云飞打死也不信。
?唰——
?他神识暗中一扫,突然发觉陆天其脑中附着一件事物。
?果然如此!
陆云飞初步判断,那绝对是一种可以控制人心智的蛊毒。
?“神识焚印!”
陆云飞直接一记精神攻击,准确无误的击杀那只蛊毒。
?陆天其本来神色亢奋,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倒下。
?吓得母女俩惊慌失措,连声惊叫。
?“没事了,爹的病让我治好了,修养几日就能痊愈。”
陆云飞急忙出言安慰,拿过纸笔写下一记补方,交代母女二人去配药,然后转身走出卧室。
?陈家!
?远处陈家大宅。
?一位白白胖胖,一脸和气的老头脸色突然一变。
?他感应到自己“空心蛊”被毫无预兆的杀灭。
?“不好!陆家有高手…建业有危险!”
?他身材虽然庞大,身形却无比灵活,念头一落下,人已到了大门外。
?为了名正言顺的抢夺陆家家产,这个计划他已然谋划多时,没想到半路竟然生出变故。
?可是,陆家明明没有什么实力背景,突然冒出头的高手会是谁?
?他心中惊疑不定,化作一道疾光朝顾宅的方向飞掠而去。
?路上,忽然看到一支迎亲队伍敲敲打打朝着徐府的方向走去,红顶花轿旁走着一个样貌俊美的少年,正是陈建业。
?白胖老者暗自松了口气,原来是自己多疑了。
?“建业,事情可算顺利?”白胖老者看着陈建业面色有些不大对头,又警惕起来。
?“让二叔看看你的新娘子。”说着,陈镇通就要掀开帘子。
?“臭不要脸的老家伙,这帘子是你能掀的么?”
?轿子里突然传出一个男声,略带慵懒的笑意。
?“阁下是谁?”陈镇通一脸警惕,退后一步,暗中握紧了腰间的长剑。
?“我是谁,我不就是你的侄媳妇儿么?是么,建业。”陆云飞在轿子里亲亲热热的喊了一声陈建业,听得李寂在旁直冒鸡皮疙瘩。
?“是。”
?陈建业双眼空洞无神,此时已经被陆云飞暂时用驯服之光控制住,倒不是想用他来做人质什么的,只是想试试驯服之光用在人身上效果如何,他只是一个试验品。
?“喝!”
?陈镇通此时已猜出侄子似乎被精神一道的秘术控制,突然爆喝一声,犹如一道惊天霹雳,吓得周围看热闹的心神一颤。
?“二叔救我!”
?陈建业清醒过来,眼见陈镇通在这里,像是抓住一颗救命稻草,整个人漱漱发抖,眼泪立刻掉了下来。
?“别怕,有二叔在。”
?陈镇通心知陈建业平时也算有些骨气傲气,不轻易落泪,如今竟然像个女子一样哭啼起来,很难想象他在陆家经历过什么。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陈家在河阳城,就是能横着走路,就算陆家请来一个高手助阵,也没有办法撼动陈家这个庞然大物。
“这么说来,你就是陈家二长老?”陆云飞声音一片冰冷,自己还没上门问罪,你反而自己送上门来了。
?果然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非要闯。
?“正是老夫。”陈镇通挺了挺胸膛,满脸傲色,在他看来,对方知道自己的名字,有点脑子就会立刻下来赔礼道歉:“我陈家与陆家属于私事,奉劝阁下不要多管闲事。”
陆云飞心底呵呵冷笑,感情对方还不知道他的身份,还以为自己是哪路豪侠,跳出来强出头的。
?“这么说来,我父亲的蛊毒是真是你下的?”陆云飞故意提高了声调,让看热闹的听得清清楚楚。
?果然,此话一出,引得路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笑话,老夫是何许人?用得着用这么卑鄙下流的手段对付陆天其?我若要杀陆天其,他连一招都接不下来。”
?陈镇通面色不变,当面撒谎。
?他肯定不会当着这么多人承认自己下蛊一事,除非他想身败名裂,同时让他安心的是,对方果然是陆老头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底气也足了很多。
?周围路人一想,确实如此,谁不知道陆天其没有一点修为,而陈家二长老地灵境一重天的巅峰修为,河阳城中罕有敌手。
?“好,我就欣赏像你这样撒谎连脸都不红一下的老演员。”陆云飞呵呵一笑,挑起大拇指,显然是在嘲讽陈镇通。
不过接下来,他的话语转而冰冷,充满凌厉杀机:“我若要杀你,你连一招都接不下来,你觉得我这是在说真话,还是谎话?”
?“这小子好嚣张!”
?众人一片哗然,竟然在河阳城中,敢和陈家二长老叫板的,估计他是第一个人。
?“混账!”
?陈镇通又惊又怒,这小子实在太猖狂了,真以为自己不敢杀他?
?“陈长老,既然你这么厉害,何不赌一吧?一招把我杀掉,你连我都杀不掉,怎么杀我老爹?
我老爹可是比我还厉害的高手,只不过平时不显山露水罢了,要不然你以为你的臭虫蛊是怎么死的?”陆云飞继续拿话压他。
?话都说到这份上,陈镇通不敢接招,那就真是颜面尽失。
?“既然是赌,总要有赌注,其他的小玩意儿,我也看不上,不如就直接赌命,一招,我输了,命就是你的。
你输了,虽然你的命贱不值钱,但我还是勉为其难的收下,陈长老,敢么?”陆云飞邪魅一笑,直接掀起帘子,眼睛里有一星狡黠的光芒。
?这是陈镇通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对手,之前他连对手面都没见过,就被他几句话牵着鼻子耍得团团转。
?众人也在等着陈镇通的回答,一个年轻人直接挑战陈家的二长老,这种好戏,恐怕一辈子就只有这么一次。
?陈镇通面色阴晴不定。
?对方敢直接赌命,看来是底气十足,他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阵心虚,仔仔细细的观察了陆云飞的修为,和自己一样,是地灵境一重天,自己怕他做什么?
?殊不知陆云飞早就压制了自己的修为,三大家族毕竟不简单,所以保留一些实力底牌,会给对手带来意外惊喜。
?“小子,你自寻死路,那就怪不得别人了。”陈镇通眼中闪过两抹厉芒,真正动了杀机。
?长剑豁然出鞘,洒出一片火虹,道道剑气暴涨,剑身上立刻鲜红如血,似是他手里持着一束火苗,灼人的热浪轰然扩散。
周围温度瞬间升高,路人承受不住热浪,纷纷后退,立刻让开一块空地。
?即便是相隔老远,普通人还是感觉到燥热难当,就像是身前放了一个火盆,烤得人像要窒息。
?“焚天剑!”
?陈镇通出手就是最强杀招,就这一招,一定要让这小子死。
?“呵呵。”
陆云飞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块板砖,伸手掷出,那板砖在虚空中拖出一道黑色虚影,就像是从九天之外降临的流星。
?“可笑!”
?陈镇通心中冷笑,自己兵器是灵阶中品的宝剑,再加上自己玄道劲的加持,无限接近灵阶上品,对方竟然用一块板砖的来对付他,简直是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