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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尘离开了那个会议室,心中有些恍惚,但他也是经历过许多大是大非的人了,不会行为儿女情长而干扰他自己所有的一切,江尘调整心态,来到苏家总公司的顶楼,来到传送阵里。
他拿出几颗元晶,催动传送阵,唰的一声,江尘就从苏家总公司传送到了苏家老宅的传送区了。
看着周围熟悉的红色围墙,江尘轻车熟路的前往炼丹区。不消一会,江尘就到了炼丹区的门口,两座大石狮子蹲坐在门口,威武不凡。
江尘在门口观望了一会,随直接进入炼丹区的大院。跨过大门,一进大院,江尘一眼就看见苏秋水在打扫大院的落叶,今天上午,老宅内的风还是挺大的,把大院内的大树的落叶吹的哗哗作响。
这是江尘第三次看见苏秋水,但仍是被他那惊人的美色给吸引惊讶,江尘看着苏秋水,心想‘这家伙怎么就是个男的!而且每天在这里处罚,每天扫地,不累不烦吗?’。江尘觉得着苏秋水一定在这里,一定有什么隐情,就比如他那阴晴圆缺体质一般。
江尘打量了一下苏秋水,他依旧穿着前几日的衣服,没有半分变化,江尘信步走到他的面前,与他打了个照顾,“苏兄,上午好!”
苏秋水早就看见了江尘,只不过他向来不轻易与人打交道,唯有当别人先向他打招呼时,他才会回礼。苏秋水见江尘与他打招呼,他就停下手中的工作,回了江尘的话“江供奉,上午好!不过还是不要叫我苏兄,我们身份不同,不可随便逾越规矩!”
江尘听了苏秋水的话,也是第一次感受到,原来苏秋水不仅是一个冷淡如冰的人,而且还是一个恪守成规的老实人。江尘对苏秋水的话,笑了笑,然后说“没事,那规矩是规矩,我们两个人朋友归朋友,没有交叉的地方。”
苏秋水眉目紧凑,眼神中表示出不认同,一本正紧的跟江尘说“不对,规矩就是规矩,怎能随便逾越,况且我与江供奉只见过三次面,不能称之为朋友。”
“额,苏兄何必如此生分,相识即是友人,这般推之远去,可不能与人为善啊!”江尘苦口婆心的劝说道,他就是想看看这苏秋水到底有多么古板。
事实上,苏秋水的古板,是江尘想象不出的。苏秋水听了江尘关于朋友的理论,马上就脸色不对,立刻回应道“相识就是相识,称不得友人,如果一相识便为友人,那天下众生,一相遇便可天下为友人,这不是荒谬吗?”
江尘呵呵一笑,表示对苏秋水言论的赞同。他没有想到这苏秋水脑筋这般死板,好像任何事物在他的脑海里都有属于他自己的定论。江尘听了他的话后,又问道“听苏兄这般言论,在下受益匪浅,但不知苏兄心中的朋友到底是什么人呢?”
朋友,什么是朋友?苏秋水听了江尘的问题后,自己默默的思考了一阵,江尘也没催,在一旁站着等着苏秋水的回答,他也想听听这苏秋水能说出什么高谈阔论来。
苏秋水思索了一会,便说道“志同道合即为友人!”
“哦?原来如此,苏兄心中的友人便是志同道合之人吗?在下有不同意见,唯有生死相交方能称为友人,其余之人,全都称不上友人二字!”江尘遭受过许多人的背叛,如果按苏秋水的方式来说,都可以称为友人,但是那些人背叛了他,他只相信能够生死与共的朋友。
苏秋水听了江尘的话,心里默默的想了想,又给了江尘回答“不对,江供奉说的生死之友属于朋友的一种,那是生死之交。而朋友都是志同道合之友开始的,只不过后来的日子里,发生了变化,演变成了各种各样的友人关系而已……”
听着苏秋水一本正紧的讲着朋友之间的区别,江尘实在是没有想到,这苏秋水是如此直的一个人,但是听了苏秋水的话,江尘也发现了这苏秋水对于事件的思考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很透彻清晰,他都可以分门划点,而且头头是道,足以说明他的思考能力之强大了!
苏秋水详详细细的把自己心中所想的给江尘说了出来,听的江尘是如梦似幻,他都不禁怀疑,这般言论真的是苏秋水这么年轻的人能想出来的吗?江尘知道苏秋水是一个高冷的人,根本没有什么朋友,他能想出这么多的话,智商当真是无与伦比啊!
听见苏秋水终于说完了关于朋友的理论,江尘插上了话,问“苏兄,听你说出这么多的理论,看来苏兄朋友可谓是遍布天下!”江尘知道苏秋水没有什么朋友,但他还是要问一下,看看他怎么回答。
而苏秋水听了江尘的问题,好像也被江尘问到了,微微张口,愣了楞,然后才说“关于朋友,我都是从书籍和自己推论出来的,江供奉大可不必当真,只当在下枉论罢了!”
嘿嘿,看来江尘问到了苏秋水的难处了。其实苏秋水也知道自己朋友少,他故意没有正面回答江尘的问题,就是因为自己心里不好意思,对比,江尘心里偷偷的笑了,捉弄一下这种古板的人特别有意思。
江尘打了个哈哈,微微一笑道“不不不,苏兄说的很有道理,让江某听了如同醍醐灌顶啊!”
面对江尘这般的夸奖,苏秋水的脸上难得的变了变,原来的他无论说话还是怎么样,脸上的表情都是一成不变,江尘一直都以为他是一个面瘫,直到刚才苏秋水的鼻子微微皱了皱,他还摸了摸鼻子,这才让江尘察觉到,原来苏秋水也是会不好意思的。
看见苏秋水这般模样,江尘哈哈大笑,只觉惊奇,他说“苏兄这番模样真叫人惊奇,方才我与苏兄议论时,在下一直观察苏兄的变化,直到刚才,才有了一些变化,如若不是如此,在下都快要以为苏兄是面目冰冷之人了!”
听了江尘这样一说,苏秋水更是窘迫,露出了很难察觉的苦笑,只是嘴角微微一动,然后立刻就收了回去,不过江尘还是看见了,这让江尘倒是很惊讶,苏秋水的面部控制能力,非比寻常啊,不知是先天还是后天来的。
面对江尘的调侃,苏秋水开头是有些窘迫,不过后来便习惯了,随后一直保持着高冷的模样,他双手抱拳,握住手中的扫帚,对江尘行礼,说“江供奉就不要在取笑苏某了,苏某不是好笑之人,江供奉这样会让苏某心生不快的,恳请江供奉高抬贵手,放过苏某吧!”
江尘见苏秋水这般说,也就收起来挑逗他的心理,人家都说会不开心了,再搞他不就是傻了嘛!江尘正了正脸色,然后郑重的对苏秋水行礼道歉“苏兄,刚才是在下孟浪了,不该如此取笑与你,再次,我深表抱歉!”
苏秋水听了江尘这样说,脸色有些好了,他不紧不慢的说“不必如此,只要江供奉知道便行。啊,对了,江供奉以后不可再叫我苏兄,称呼我为秋水便可。”
江尘没有与苏秋水这个死脑筋争了,点了点头,说“秋水”。苏秋水便回礼道“江供奉”。
江尘经过这般说话,又有一种回到礼仪教学课堂一般,一切都是守规守距的,步步都要正确。江尘对于这些是最为讨厌的,他向来爱好打破规矩,做一个突破性的人,因此他才能在上一世武力纵横天下。
江尘与苏秋水再交流一番后,便与行礼告别,两人恭恭敬敬的,好似一对古人重生,一举一动都带着古风古韵的。
江尘与苏秋水告别后,就来到了苏木长老的房间外,房门是禁闭的,他用手敲了敲门,等了一会便听见苏木长老那干哑的嗓音从房间里传出来,“是谁啊?”
江尘回答道“苏木长老,是我,江尘。”
房间里面听见是江尘,立马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是苏木长老着急起身撞到东西的声音。苏木一听是江尘,立马起身,一不小心撞到了桌上,桌子上的东西马上就滚了下去,但他没有收拾,而是直接去给江尘开门,因为江尘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是无可替代的了。
苏木长老立刻打开房门,他的双眼布满血丝,浓重的黑眼圈挂在他的眼睛下,但他的眼睛却出奇的走神。苏木长老看着江尘,马上露出一副老汉笑容,说“江供奉,你终于回来了,我有好多问题需要你来解说一下,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江尘看着邋里邋遢的苏木长老,看他这幅为炼丹事业不顾一切的模样,也是深受感动啊,真是热爱学习啊!听苏木长老这般好学,江尘笑了笑,便答应了苏木长老的请求。
苏木长老一看江尘答应了,一把就把江尘拉进房间,火急火燎的,一边走还一边对江尘说“江供奉,我有好多问题都觉得很奇妙,又有一些不解,你快来给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