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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种天气十分好的日子里倪音总是变着法子想出去玩。
以前用的国师那个病秧子的身体,沧易笙天天如临大敌,一般不让他出门,恨不得把他锁在屋子里。
现在的身体是沈二的,强壮的跟牛一样。沧易笙你就放心他随处走动了,只要不离开皇宫,哪里都是他撒野的地方。
倪音今天无事,天气又十分好,边想着喊一些人过来去龙阳宫聚聚或者是吃顿好的。
难得这回春以后,朝堂之上安静的很多,沧易笙又以雷霆手段排除异己,打消了不少不该动念头的人。
倪音在朝堂之上上书,他说是皇帝也是需要休息,据理力争的舌战群儒,愣是把那些老家伙们说的头头是道,绕晕了不少。
最后成功的替沧易笙争取到了两三天的休假,他走的时候还留下了一句话说,是臣子们还想上朝的话,也就烦请你们自己过来讨论一番,至于这皇帝来不来那就是看心情了。
沧易笙巴不得不去面对这群老家伙,天天车轮子话要转个几遍才有人听得进去。要不是现在的青年才俊确实少的可怜,没办法独挑大梁。
沧易笙现在恨不得让他去老不死东西全部告老还乡神的碍着他的眼,倪音非常懂得他的心情,就是在他第一次上早朝的时候就干脆利落的提了出来。
而这一天他也是留了个心眼儿,特地请自己父亲出山。上了一次早朝,这样一来倒戈向他沈家的人就越来越多。
那一群老不死的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在背后扎小人吧。
“沧易笙!快把火生起来,一会儿啊,这肉都腌咸了。”倪音住在一盘穿着肉它旁边的它原正打着哈欠,恨不得要把这生肉的吃嘴里。
沧易笙一身常服,头发被高高竖了起来,手脚麻利生火。
今日龙阳宫大门紧闭,谢绝外人入境门口又严防值守。不知道的人以为这里面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门口的侍卫一个比一个紧张,生怕你们主子出了什么事,自己来不及进去救
倪音没邀请太多的人,不过是几个熟悉的伙伴。当然他也没有忘记他的小公主,泱鸽则本着能不见就不千万不要见的原则。
十分干脆利落的拒绝了他的好意,甚至说出自己正在重病之中的假话。
月见在那一边看着书切着肉,全场最清闲的人也就是他们的国师大人了。躺在院子里的那块平坦的石头上,一手撑着头一手翻看着书卷。
好一个落入凡间的谪仙,他这个样子确实不像是过来帮忙的,完全就是过来当门店的。
“哥,你快去看看那边的鱼汤是不是熬好了?”倪音手忙脚乱的穿着周一边儿要盯着沧易笙,一边还有指挥这一群公子哥。
全场最佳可以说是安源了,行军打仗的时候像这种野餐他也没少吃过。动起手来干脆利落,手脚麻利,比沈悦他们几个金枝玉叶要强的多。
一边卷的土烤着鸡一边又往沈悦那边看,沈悦似乎在做一道甜点。倪音时不时地对他隔空喊话,一下提醒着他的火候。
安源一边给手里的荷叶鸡糊着泥巴,一边又好奇地想知道沈悦在做些什么?
“沈悦?”他实在忍不酌奇把头烫了过去,扯着嗓子喊道:“你在做什么好吃吗?”
沈悦笑了笑,还十分神秘的把一跑个大盖子给扣了上去。安源的视线被彻彻底底的组然后在外。
倪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突发奇想,搞这么些麻烦事儿,就是觉得十分好玩,难得大家欢聚一堂。
“沧易笙,你想不想吃水晶包子啊?我看这些面还剩的挺多的,你要想吃我包给你呀。”
沧易笙正忙着控制火候,突然听到倪音喊他,直接下意识的把脸抬了起来。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倪音看着虎头虎脑的沧易笙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人以前可是特别在意自己的相貌的,现在脸上就左一道又一道的煤灰印子,要是让他知道了可不得自闭呀。
沧易笙信不知道究竟发生了啥,他偏过头,我爱人的方向看去结果不出意料的,又换了医生笑嘻嘻地打趣。
“倪音,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沧易笙反应特别快,瞬间明白了众人笑的点,连忙甩着衣袖把脸擦得干净。
倪音笑的肚子都有些疼,他捂着肚子手里还拿着铲子,笑得十分滑稽:“沧易笙,你都不知道,要是让那些老家伙们知道你这个样子,指不定又要说我什么什么狐媚后主啊之类的。”
沧易笙叹了一口气给他炉子里又加了一道稳定的灵力符咒,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站了起来:“天天老东西老不死的觉,有时候我都快忘了他们的真名了。”
“不记得就不记得呗,反正那些就喜欢跟你唱反调的人丝毫都不知道你的良苦用心,又何必呢?”倪音十分不在意的犀利点评,他手脚麻利咚咚咚几下,把手里的鱼给剁碎了。
这个架势,哪里是砍人呀?明明就是想砍人吧。
安源在旁边看得心惊胆战,他在想如果你因知道这幕后主使究竟是谁,会不会这兄弟死的比较教育还惨啊?
沈悦手里的糕点已经逐渐出现了雏形,马上就要到收尾的关键了,他抬头一看就发现自家弟弟在那儿李易峰天阴的腿着那些症状。
“音音?”沈悦出言提醒:“那些老家伙们虽然有时很烦,但是大部分都还是挺理智的,至少一致对外的时候战斗力比我们都要强。”
安源好歹是在外面跑了不少年的人,眼界和视野要比其他的人开阔一些,他连忙接过话说道:“要我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些人不过是被人侵犯了他们的利益所以才在是造谣”
“反正沧易笙从来不会相信他们说的话。而又何必把他们的话当真呢?就当是调节气氛的机器人不好吗?”
沧易笙也没打算在这点事上纠缠,手脚麻利地把火生了起来,就开始帮倪音剁鱼。
“沧易笙,你这个样子简直就是在砍人,我教你好友按照纹路去片——你看就这样轻柔的带过去,只要刀足够的话,你切出来的就是特别薄的。”
沧易笙从小到大都没做过这种事情,居然在倪音手把手地教导下,熟练地切起了菜。
剩下的四个人看的目瞪口呆,特别是月见差点手一抖把自己手给切了。
顾子甄还算是个冷静的人,可能是他曾经与沧易笙待的时间是足够的长,才导致沧易笙现在无论为眼前这个男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他都不会惊讶。
“还是真的难得啊…”顾子甄低下头,继续传阅的手中的书卷:“我第一次看到了君臣之间居然会是这般无忧无虑,毫无礼数可言的。”
月见笑着摇了摇头:“说实话,有时候还挺羡慕他们的。他竟然没有在地位和金钱之中迷失自我。还真是挺难得的。”
“你说的没错,不过我更多的是觉得这群人可能是真的傻,放着好好的皇位不做,放着好好的大将军的位置不待在这里烤烧烤智说什么做什么玩意儿八百Q?真是奇了怪了啊,别人皇宫里哪里不是严谨的,恨不得多迈一步都是错误。”
怎么到了他们这里无拘无束就算了君臣之间连最基本的敬称都不带了?月见叹了一口气。
子甄从小生活的环境让她无法理解这种相处模式,这是十分正常的,可他不同他博览群书,恨不得每一滴每一点都能记得十分清楚。
哎,那些小钻里面也从来没有记载过像这么和谐这么像一家人的君臣关系,还真是独此一家呀!
倪音手里的烤串儿很快就出锅了,沧易笙害怕她烫着,还用咒法将他的手裹了一圈,以免他被烫伤了。
倪音笑着把串儿递到他的嘴前,沧易笙犹豫了一会儿,张嘴一口把它们吃了个干净。
“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特别好吃?不会有些老了吧?”
沧易笙细细的品尝了一番,道:“特别好吃,我特别喜欢。”
“能入了你老人家的也说明真的不错,那我就继续按这样的配料开始喽。”倪音笑的两眼弯弯,又抓了一把肉串儿,放在石头上烤了起来。
安源一边呼哧呼哧地挖着坑,一边又在那一边疯狂染着火,手忙脚乱的他头顶上特么的都要扒着几个土块。
怀荷和阳半作为这在场的唯一两个女人,一人怀里抱着一个孩子,上了两个良家妇女,一般坐在那里聊天。
整个龙阳宫一下子气氛变得暖呼呼的,就好像是天空上的阳光透了过来,入了他们的心。
“那么多座宫殿,你为什么偏偏挑这理?”
沧易笙其实多多少少的都能猜出理由,不过他怎么也是想让他亲口告诉自己。
倪音当然懂她心里的这点人小心机,勾唇一笑:“这不是为了犒劳您老人家嘛,要不是您老人家出面,月见他们估计这辈子就会被困在皇宫里吧。”
“所以你就是来补偿我的吗?”
“有一点点吧,但是更多的我是小。他带他们来看一看,这个我们两人曾经相依为命度过许久的宫殿。”
沧易笙笑了笑,伴随着中午的阳光一同落在了光滑的额头上,印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