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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桥洞,江一龙正捧着太乙正法研习着符箓法门,见我一人回来,忙与我说道:“小师弟,那个白灵呢,你是不是已经把她成功给诓走了?”
我讪笑道:“啥子叫诓?别人不了解我,你还不了解我啊。哎,我只是将她今晚安置在了安顺旅馆。大师兄,你快帮我想想办法,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是指白灵?”
“不然呢?”
“我又没有过这样的经历,能有啥子好的办法想哦。不过,我刚才想了想,诸事万千绝不可能无端生由,或许一开始事这因就出在你的身上,只是你自己没注意而已。”说到这里,江一龙突然贼兮兮的笑了起来,看得我一阵莫名其妙。“小师弟,你其实也可以换一个角度想一想嘛。”
“换一个角度?”
“这白灵漂不漂亮?我们可是道家人,你千万不能口是心非啊。”
“漂亮。”
“这白灵年轻漂亮,出现这么一个迷人勾人长得跟天仙似的美女,是个男人谁能不动心呢?说实话,大师兄还非常羡慕你呢。嘿嘿,你好好想想吧。”
我不想再搭理江一龙,因为我对他太了解了,看他刚才说得眉飞色舞口沫横飞,我再多说回几句,他都能围着这个话题说一晚上。我将道书抢了过来,视线落在天师符画法口诀,但此时此刻无论我如何控制自己,脑子里总会出现白灵的身影。
等到晚上差不多十二点,还是不见罗立国,我和江一龙这才死心。
可能是我太累了,躺上床上没一会就陷入沉睡。然而,这一晚上梦境里面出现的主角依然还是白灵。当我一大早醒来,甚至还能感觉到心脏剧烈的跳动。
这女人的杀伤力真的不小啊……
我睁开眼的第一时间就不见江一龙,很有可能是他跑去出买早饭去了。正当我翻身起床,穿好衣服,似乎听见桥洞外有说话的声音,跑出来一看,竟然是江一龙腆着脸和白灵说道着什么。
“大师兄,你这是?”
江一龙挠头憨笑,说:“没啥,我就是问问白灵有没有妹妹或者姐姐。啊,对了,白灵又来找你了,刚才看你还没醒,所以就没有喊你。”
我会意点头,看向白灵率先注意到她果真按照我说的,趁着晚上的时间将沾着血渍的衣服洗了个干干净净,正准备开口说话,白灵掰着指头怯生生说:“我饿了。”
我说:“去买早饭吃嘛。”
“他们说要钱,我没有钱。”白灵噘着嘴,好像非常委屈,她这委屈的模样看得我心里竟然一阵心疼。
江一龙好像终于找到插话的机会,抢先说:“走,现在我们就去买馒头油条。”
“我想吃肉。”白灵说。
我说:“我们去买肉包子。”
“好呀。”白灵笑了,一双就像弯月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将木门锁上,我们去买了六个肉包子,一人两个。白灵刚吃了两口,就冲着包子铺老板大声说他是骗子。我和江一龙顿时吃惊,难不成白灵认识这个包子铺的老板,但接下来,听着白灵的话我和江一龙肚子都快笑痛了。
白灵说:“怎么没有肉?”
老板说:“是肉馅的啊,在中间,你再吃两口。”
白灵又咬了两口,吃到肉了,再冲着手里拿着的包子看了两下,又说:“你就是个骗子。”
老板愣了,再加上白灵这么一闹,还引起其他路人好奇的目光。“我,我这个,你这个女娃儿莫要闹了,我这个就是肉包子,还是今天早上新鲜猪肉剁成馅包的。”
“你明明卖的是肉包子,肉字在前面,包子在后面,肉就应该比包子多,为什么肉会这么少呀。”
老板顿时穷词。然而,我和江一龙甚至过往的路人,似乎都觉得白灵说的这一句话好像非常有道理。最后,老板担心影响生意,又白送了她两个肉包子,她这才罢休。
填饱了肚子,接下来我们搭上公交车去找喧爷。在这段时间,我曾主动询问白灵休息了一晚上有没有想起一点什么,她竟然回答说没有什么可想的,她现在很开心。单单这一句,就直接让我准备再脱口说出来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白灵的出现,对于我来说的确是一个前所未有过的大麻烦,但当我已经做了该做之事,她现在依然还在我身边,心里不禁想起了昨天晚上江一龙和我说的话,再次琢磨,似乎江一龙说得也非常有道理。面对现在这样的情况,我所能做的似乎就只有顺其自然。
九点半我们到了之前来过的小院,敲了敲门,陈青穿着睡衣拖鞋睡眼朦胧跑来替我们开门。放我们进去,他边打呵欠边说:“本来准备今天去找你们,没想到你们先来了。”
我说:“你知道我们要来?”
陈青说:“还不就为罗立国的事嘛。”
陈青说得的确没错,我们此次主动找上门来就是为罗立国的事。江一龙脱口说:“我们来找喧爷,我倒要问问他,怎么他会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
“好了好了,喧爷现在应该在铺子上,我这就打电话给他。”他突然想起什么,赶紧又冲我们说:“对了,有一件事过一会见着喧爷,你们千万不要和他说。”
“啥子事?”
当我话刚脱口,传来一阵下楼阶的声音,不过一会,一个打扮妖艳三十上下的女人,手里拎着个小包出现在我们眼前。她的视线集中在陈青,压根连瞅都没有瞅我们一眼,说了一句下次记得找我,就径直走了。
陈青神情的些尴尬的看向我们说了一句都是男人,心照不宣。说完,他的视线显得极度奇怪的看向我身边的白灵,我下意识闪身挡在白灵身前。“你快去打电话哦。”
打过电话,陈青就去二楼换好衣服,事后下楼给我们三个泡了一杯茶。在这段时间,他的视线差不多都集中在白灵身上,我突然感觉我似乎有些讨厌他,正准备主动找他说罗立国的事,他先向我说了一句不晓得你娃儿走了啥子狗屎运。
他的这一句话突兀显得莫名其妙,但是,却也不难理解。这话中所指其实就是白灵。他当时也在李军家,所以,具体发生了些什么事他都知道。
或许是他看向白灵的眼神非常奇怪,让我开始讨厌他,所以,懒得与他搭腔。
等了十多分钟左右,茶也已经喝得快要见底喧爷终于出现。在见到我们的第一眼间,显得非常客气冲我和江一龙递了一支中华香烟。
江一龙开口说:“喧爷,你这是啥子意思?”
喧爷笑了两声,说:“我晓得你们今天来是为罗立国,不过,我可以先肯定的告诉你们,他这几天过得好得很。”
我说:“话虽如此,但喧爷你现在还扣着罗叔不放,我就有些不太明白了。你前几天自己也说过,只要办好李军的事,你就会放了罗叔。这可是你亲口说过的啊。”
“对对对,是我亲口说的。”
“那你还……”
喧爷扬手打断了江一龙的话,说道:“算起来我们也算是老熟人了,但是,直到现在好像我们之间还没有算是正式的认识。我先自我介绍,我叫胡青国,大家给面子,喊我喧爷。当然,这个面子也不完全是我自己挣来的,就像你前几天给我看相说我是积了祖的上荫,也就是沾了我爸的光而已。”
我和江一龙相视一眼,也没多想,逐一报上了全名。
“我叫江一龙。”
“我叫齐致远。”
“还有我,我叫白灵。”白灵突然插话。
“好好好,这样大家也算是正式的认识了,再加上以前的交情,大家就是朋友,既然是朋友那么我就不兜圈子。”喧爷喝了一口茶,顿了顿又说:“在李军家的时候,我就向你们说过,有一件事想请你们帮忙,我相信你们还记得吧。”
“记得。”
“事情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我们发现一个地方,下面很有可能就是古墓,但临时又得到一个信息而且已经确定了另一个墓的位置,所以,周五通就带着李军他们三个先去了那一个古墓。临走的时候,周五通向我私下提过,说现在这个古墓按照风水布局来说,有些棘手,而且具体位置也没有完全肯定。所以,他临走的时候再三向我提醒,一定要等他回来才动手。”
我说:“这好像与我们与没什么关系啊。”
“有,而且大有关系。”喧爷吸了口烟,吐了个烟卷,又说:“但是,让我也没有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又发生了一件事。”
“什么事?”
“周五通失踪了。”
“他失踪?”
“对,当天你们也看见回来的只是陈青和王强,箱子里面装的是几件墓里出的物件和李军的骨灰。陈青你说。”
陈青接话:“周五通让我们先回来,他说临时有一件事,顶多晚一天就会回重庆。但是,现在都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一直联系不上周五通。”
江一龙说:“可能是他临时又有啥子事耽搁了吧。”
“我们之前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我后来仔细想了想,这件事应该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