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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完东西回到休息室的时候,只看到程赢一个人在,宋锦黎之前坐过的位置早就空了。陶汀没在意的问了一句:“我老公呢?”边透过窗户往外面看了一眼。
程赢站起身来,“宋总有点事先走了,让我送两位回去。”
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那我们走吧。”
先把莫雪莱送回家后,程赢又把车开到半秋别墅,陶汀扭过头看向窗外,家里没有开灯。手边是大包小包新买的衣服和鞋子,但是她却不高兴。
以前不管什么时候回家,宋锦黎总是会等着她。没有宋锦黎在的半秋别墅,孤寂清冷。
下车的时候,陶汀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慢慢的朝前走去。
安澜靠在沙发上,脚上一片通红,脚背上鼓起一个淡黄色的水泡,她拧着眉头,咬紧嘴唇。
坐在一旁的宋锦黎,细心的给安澜的脚擦烫伤膏:“是不是拍戏太累了,要不要多请一个助理帮帮你?”
为了和宋锦黎见上一面,安澜下了狠心。一大杯滚烫的开水,硬生生泼到脚上,虽然安澜提前穿了几双厚袜子挡着,但还是烫的她龇牙咧嘴,面容扭曲。
不过,宋锦黎接到电话就立马赶过来,她狠心烫伤自己,也不是完全不值得。
“不用了,我一个人能行。“安澜故意逞强,能有更多助理照顾她当然好,但请人都是要花钱的,才问宋锦黎要过一次钱,她不想再次为钱的事开口。
宋锦黎不放心的看着安澜,“拍电影很累,你应该在酒店休息,怎么这么晚还回家里来。”擦好了药膏,宋锦黎把烫伤膏放在医药盒里,拿着医药盒放到门口的柜子里去。
等他再折回客厅的时候,看到安澜的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
宋锦黎纠结了一会儿,轻声的问:“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安澜咬紧嘴唇不做声,把头别到一边去。
药已经上完了,宋锦黎就没在往安澜的身边坐,而是在对面的在单人沙发上坐好,接着问:“不管遇到什么事,你都可以跟我说,我会帮你。”
“我看到新闻说,你要当爸爸了。”安澜的声线哀伤:“所以想到了我的孩子。”回过头的时候,安澜的眼中噙满了泪水:“我也想有一个家。”抬起头来,眼神幽怨看着屋子:“但是,我已经没有家了。”安澜没有放声大哭,抿紧嘴唇轻轻的抽泣。
故作坚强的模样,越是让人心疼。宋锦黎捏了捏手指,轻声的安慰:“新闻上说的不是真的,我们只是还在准备中而已。”他先澄清了关于自己的那一部分,“你这么好,一定会有人成为你的依靠,给你一个温暖的家。”
宋锦黎抽了几张卫生纸,递到安澜的手中。他和安澜的故事,已经画上了休止符,能给予安澜新的港湾的人,不是他。
擦干眼泪,安澜的顶着红通通的双眼望着宋锦黎:“锦黎,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还没有结婚。你会愿意成为我的依靠吗?”
听到宋锦黎说暂时还没有孩子的时候,安澜在心里大喘了一口气。没有孩子的话,她的胜算就更多。那些记者也真是,不明真相就随意报道。还有新闻图上,陶汀那张做作的脸,想起来就觉得恶心。
明明没有孩子,说什么模棱两可的话,让别人猜测。
宋锦黎楞了一会儿,缓缓回答:“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宋锦黎淡淡的笑了笑,站起身来:“你好好休息,要是还不舒服的话,就去医院看看。需要帮忙再跟我打电话。”挥了挥手,宋锦黎转身朝门口走去。
既然他不再是能给安澜依靠的人,就不能说些让人误会的话,耽误了别人追求新的幸福。他能给安澜的,仅仅是事业上的帮助,关于家庭他给不了了。
靠在沙发上的安澜,憔悴的面容立马消失,她死死的盯着宋锦黎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我没说放手,你休想甩掉我!”
忍着脚上的痛,安澜一瘸一拐的来到厨房。她推开厨房的窗户往楼下看,在宋锦黎的车的不远处,有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人,躲在绿化带的后面,从那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宋锦黎的车。
这个人是安澜请来的,前几天把陶屯沈傲私下见面的消息透露给了余波,可是没想到余波这么没用,什么把柄都没有抓到。
既然抓不到陶汀的小辫子,安澜就创造一个小辫子给他抓。这个余波到底有没有两把刷子,就看明天的新闻了。
宋锦黎在电梯里看了一眼时间,他离开商场已经一个多小时了,也不知道陶汀她们回家没有。上了车宋锦黎就跟程赢打了电话,听到程赢说陶汀已经回家了,宋锦黎踩了一脚油门,加快了行驶速度。
不负所望,早就在小区蹲点的余波,拍下来宋锦黎来到小区私会的画面。他看到宋锦黎进小区的时候,手里拿着的是烫伤药,只要继续在这里等着,看这栋楼里是谁烫伤了,就能知道和宋锦黎私会的人是男是女。
等了一会儿,余波看到了送餐的外卖员,他跟了进去。故意和外卖员在同一楼层下电梯,他假装敲旁边拽的门,眼神却瞥在外卖员这边。
等客人开门取餐的时候,他不仅闻到了药膏的味道,还看到了一只烫的通红的脚。
“对我的服务满意的话,麻烦您给个五星好评。”
“好的,谢谢。”安澜微笑着点点头,看着外卖员转身她并不着急关门,仿佛在等待什么。
忽然,手中的包装袋掉到地上,安澜轻呼一声,艰难的弯下腰去捡。
余波抓住了这个机会,赶紧拿出准备好的手机,偷偷对着安澜的脸拍了几张照片,动作迅速麻利。
开车回家的宋锦黎,对自己即将上头条的事,浑然不知。这一刻,他心里想着的是陶汀,一个人在家也不知道会不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