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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汉辰立志要开一家公司,他在做这个决定前曾给他无数个牌友打过电话,他没什么其他朋友,一切的友情都是从麻将厮杀中脱颖出来的。
根据平均三个牌友里两个建议他开公司的概率,于是他狠下心做了这个决定。
之后就是开什么公司的问题了,非常巧的有一个资深牌友是一位社会调查师,他多年对社会各行各业调查收集非常有心得,明确的叫钱汉辰去开婚庆公司。
“没事!听我的~保管你第一桶金赚得钵满盆满!大老板,有钱了到时候可别忘记老伙计我啊!”
电话里男人保证的信誓旦旦,于是,钱汉辰就干了!
只要有钱,什么都不会是问题,租门面、内部装潢设计、店牌宣传、清洁管理,这个世界多得是为有钱人服务的行业,才十来天,钱汉辰已经站在他衙的店面门口。
大城市明文规定不准发鞭炮,钱汉辰就买了一个豪华型礼炮。
“轰~”
“啪~”
五彩的丝带金点纷纷从天空落下,街道上的路人侧目停驻,有些好奇的人更会直接上前询问......
钱汉辰难得穿着人模狗样,一身西装领带和噌亮的皮鞋,他看着一个个过来捧场顺便充当解说员的牌友,意气风发地大手一拽。红绸掉了下来,露出“美好婚庆”四个镶金大字。
他的婚庆公司正式开业了。
三只老鬼早在他计划的第二天就知道了,还兴冲冲要帮他设计店面和制作以后的工作流程。以至于,他的店面被人一进去就产生一种违和感,但要具体说哪里不对劲又讲不出个所以然,甚至那中西合并的合理运用还能被人赞叹一句巧夺天工。
店门用的是古代的圆拱门,两面外开。向里进是一望无际的长廊,这里用了许多面镜子呈现空间感,还能让呆在里面的人在反射的镜子中看到来人是谁。走了不过十步,镜子由于拐弯和角度全部消失在身后,展现在客人面前的是一处环形大厅,这里专门为了谈生意而设计的。再然后就是各种巧妙的暗门,或者是一面墙,或者是一扇屏风,或者是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窗户等等,这些都暗藏玄机,轻轻向里推开,你会发现内里乾坤,一间间不同时代不同风格不同国度的婚礼礼堂,以及新郎新娘结婚婚装全都在里面一应俱全。
钱汉辰本来是不同意这么弄的,但他完全没有发言权,还被喷了一脸“这是阴间一位非常有名的装潢师设计的,你懂什么?!”他无奈,妥协了,现在看久了竟然也无语的感觉还不错,很有特色。
开业的反响很好,没两天,就有一对情侣领着父母过来挑验礼样式了。
由于女方家比较保守,他们选的是非常普通的中式婚礼,旗袍唐装,酒席十八桌,定好日子后,钱汉辰他们开始准备,毕竟是第一次办,他对这趟生意十分负责,亲自跟踪看办,连三只鬼喊他打麻将都没时间。
一切进行如常,直到婚礼的那个早上,新娘失踪了——
婚礼上所有人准备就绪,新郎穿喜服的时候还因为太过紧张被钱汉辰安慰了一下,来到布置的就像古代厅堂一样的婚礼现场,两家老人坐在上座,新郎站在门口等着花轿,周围宾客起哄,要新郎一会把新娘从花轿里抱出来,喜庆的喇叭吹得非常热闹。
一群人等啊等,发现不对了,这新娘怎么还没来?
钱汉辰打电话给化妆组那边,请来的化妆师说她刚刚上厕所去了,这就去化妆间看看,就过还没一分钟,就听到电话里化妆师说新娘不见了,其他员工到处找也找不到,就像人家蒸发了似的。
钱汉辰连忙赶过去。
“你确定一直站在门口,一直没离开过?”他怀疑得看着这个到他公司来实习不久的女实习生。
女学生肯定的摇头:“真的!我从始至终都没离开过门口!我想想……噢噢,大概半个小时前,我好像听到里面有什么倒了的声音,可是声音很小,我也就没多想。”
“半个小时前?”
钱汉辰呢喃着在化妆间环视了一遍,他走到半开的窗口,推开。如果人从这里离开,根本办不到,因为这里是三楼,而且并没有什么空调外机可以搭脚。
“新娘还穿着旗袍呢!你说她能去哪?”
“我的女儿啊~你这是去了哪了~”
“不会是跟什么小白脸跑了吧?”
“那这婚还结不结了?”
“报警吧……”
……
第一次接单,最终在警察的调查下告于段落,宾客纷纷被录了口供回家,钱汉辰也不例外。第二天,他接到通知,新娘死在三百米外的堤坝里。疑点重重却被匆匆结案了。
比如新娘在什么情况下离开的化妆间,比如那条堤坝普通人根本接近不了,又比如这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可是没有人再继续查下去,听说是上头有人干预阻挠。
出租屋里。
“我看过那件化妆间,没什么特别的,是有阴气,但也有可能是我们自己带过去的。”地老鬼三百年如一日,笑得像个弥勒佛。
钱汉辰就是觉得事情非常诡异才想往鬼怪上面想。
“不然你们再替我去看看?我可不希望自己刚开的公司变成群鬼乱舞的新游乐场。”
“六条。”天老鬼出牌,僵着一张鬼脸:“人老鬼,能不能别照你那破镜子了?反光刺眼。”
人老鬼听话的换了一个角度照,钱汉辰遮着眼睛挡光:“我这边也刺眼!”
“南风。”
“这就是一个巧合,昨天晚上你电话好像响了,唔,打麻将忘了。白发!”地老鬼抽空说。
钱汉辰一愣,暴躁:“我电话昨晚响你怎么现在才说!现在哪一单不是大事啊!”平时电话都没人打,最近开了公司,这电话一响铁定的钱来敲门!
地老鬼还嫌他太吵,掏掏耳朵:“不都说忘了吗~唉唉!别走,把这牌打了再去~”
钱汉辰重新坐下来,其实这会回也不合适,都凌晨三点了。而且,他搓搓手:我要自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