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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不知道那张福在一瞬会想那么多,他只是在盯着那张福,等着他,看他如何回答自己的问题。
在张平发问之后,时间好像静止了一样,张福自己在想张平的变化,而张平等着从张平口中吐出来的回答,至于那些随从,除了乔五还一直如同一名护法金甲神一样,眼神坚定且一动不动的站在张平身边,其他人则都个个眼神飘忽,并且还不时的在萧东与张福之间瞄来瞄去,好像是在期待着什么,又好像是在害怕着什么。
“呼哧~呼哧~呼~少爷,少爷,我可算找到你了,老夫与夫人让小的告诉少爷,让您不论此时在做什么,都必须立马回家,还说,还说……”就在张平与张福对峙,使得现场的气氛陷入僵局之时,一名跑的满头大汉的家丁,一边气喘吁吁的大声呼着气,一边嘴里吆喝着,可是等他说着,说着,也渐渐地感觉到了现场的气氛不对头,所以那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小,以至于到了最后,恐怕他自己都也快要听不到了。
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在哪里,那被派来报信,传递消息的人,一定是绝对心思玲珑之辈,那察言观色的本事必定是绝佳的,这不,这人说着说着,把话停下来了,不就证明,他就是那类人吗?
“呵,六子,还说什么,为什么不说下去了,要不要少爷替你说了,就是说就算抗,拉,拽等等都必须把本少爷带回家,还有我表哥是否现在已经进了府,在陪我娘与我奶奶说话了?”张平深深的看了一眼那闭口不言的张福,嘴角微微翘起,然后微微摇头,就把视线从他的身上挪开,转过头,与那名家丁打起话来。
张福看到张平自顾的摇了摇头,就不在搭理自己,而是去那位名叫六子的家丁说话的时候,他忽然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好像自己今天没有站到张平这边,就是错过了这一生最大机遇,但是,他马下又否定了这一想法,因为他觉得自己太清楚,太了解张平这个人了,他宁愿相信自己的判断,这张平一辈将不会有什么大成就,尤其想起表少爷的手段与能耐,他甚至怀疑张平能不能守的守不住张家的基业都难说,可是,不知为何无论他心里怎么否定,怎么安慰,可是他依旧欺骗不了自己的心,这让一直养尊处优的他,顿时感觉到了一丝恐惧,甚至有如那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且一发不可收拾。
“少爷,小人只是带传老夫人与夫人的话,还请少爷把小的当成一个屁放了小的吧。”那六子听到张平的答话之后,既没有确认也没有否定只是在那里弯着腰,说着俏皮话,提醒着张平,他不过是一个跑腿的,无论发生了什么时,其实都与他无关。
“哈,你这狗才,本少爷能放出你这么大的屁吗?真是的,连拍马屁都不会,以后好好学学。”
“是,是,少爷教训的是,小的一定努力,一定努力。”
“呵呵,你这家伙倒是有意思,刘糖人,把那糖人全部包起来,送去张府,你不会告诉我你认识路吧?呵呵,认识就好,不然我还想用你来考教考教乔五的体力呢,放心,到时侯,门子那里会给你糖人钱,记住如果你干不收,那么我就敢保证,在这大同府,你讲再也找不到一处安安生生卖糖人的地方。”张平先是伸手虚点了六子一下,然后又对那站在那里脸色灰白的刘糖人吩咐道,到了最后,随着张平话语吐出口,那刘糖人的脸色就更是变灰一分,到了最后,他整个人就像刚刚从死坟里挖出来的死不瞑目的尸体一样,当然得除了那还可以让人察觉的轻微呼吸之外。
“走吧,我们回府吧,估计有人等不急了呢!”张平收回了投在刘糖人身上的眼光,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对乔五与六子点了点头,就一声不响的向着张府走去,而在他身后则跟着表情更加坚定的乔五,眼中闪着异芒的六子,以及那脸色阴晴不定的张福和那些就像是老婆偷了人的一众随从。
“小乙,过来快给表哥看看伤到没有,那刘三表哥我也有耳闻,听说他只与那些泼皮来往,表弟你毕竟年纪小,这事包在我身上,你放心,表哥有的是手段,让他不敢在与你勾扯,你也真是的,咱们张家的人,怎么该与那泼皮有来往。”
张平这是在他魂穿之后,第一次见到他那“可亲可敬”的表哥,听到这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一顶接一顶的大帽子,往他头上不要钱的扣的话语,张平顿时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