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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广场,两个从来没有打过交道的人,却在杨冰巧的撮合下,分清了彼此的主次。
用东方怜的话来说,她为主,却不会干实事;叶雨为次,反而要狠抓实权。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也就只有叶雨才会答应,换成是胡晓月、血宠等人,岂会答应下来?她们都是好脸面的人,绝对放不下面皮答应这么无耻的权力分配。
玛法大陆的混乱,谁主谁次已经不那么重要了,越是做实事的人,往往越是左右为难、夹在中间两头都得不到一点好处。这踌乱很难平息,里面牵涉到的人非常的多,盘根错节的势力网,绝对能把主事的人羁绊的无法动弹。
两女谈妥之后,叶雨目光看了看瘟疫,这个人她很想杀,但是要找个契机。她没想到玛法大陆的局势会那么复杂,东方怜果然有捣乱的天份,什么事情不好做,偏偏让各方人马选择站队。现在好了,瘟疫和钱方圆乃是双方名义上的首领,要是在这个时候动了他,估计很多人都不答应,那是引众怒的下场。
大家都想找个替罪的炮灰,不管能不能平息这踌乱,总要有人来为此次混乱负责,瘟疫和钱方圆恰恰是最合适的人选,而且东方怜也是这么做的。这就让叶雨越加的谨慎小心,没有拿到真凭实据的前提下,绝对不会妄下定断,以免事态继续恶化下去。
杨冰巧言道:“既然小雨妹妹不愿入主凤凰殿,那么我该给你个什么身份呢?”
叶雨摇了摇手,言道:“不用怜姐姐多劳了,巧儿姐姐已经指派个身份给我,虽然我不清楚这个身份有什么用,但是所占的权力大小,应该不会太低。”
摊开小手,掌心的记忆水晶球缓缓漂浮而起,在半空中爆裂开来。只见记忆映像中,身在幻葬阁的杨冰巧与血凡并肩而立,杨冰巧说了五个字,‘叶雨副总管’,随后再没有下文,记忆映像结束。
别说东方怜不明白了,在场的很多人都看不懂,甚至连很多生产部门的人也是一脸迷茫,心想凤凰城什么时候有副总管这个职务?
整个凤凰城,只有一位总管,那就是杨冰巧。从始至终,没有人听过还有什么副总管,杨冰巧临走之前,也没有跟任何人交代。仅凭这份记忆投影,就能确定叶雨在凤凰城的地位吗?
叶雨自己都露出了苦笑,别人都不懂,她当然更不懂了。
东方怜疑惑地问道:“我们家里何时有副总管这个职务?”
诸康安言道:“应该没有吧,有的话我岂会不知?”
瘟疫也纳闷地言道:“我是没听过,方圆兄弟,你是副帮主,应该知道吧。”
钱方圆拼命地摇头道:“我虽是凤凰楼帮派的副帮主,但是权力再大,也无权插手生产部门内部的事情。整个生产部门,就是一部非常庞大复杂的超级管理体系,不是里面的内部人,很难分清生产部门是怎么运作的。”
“既然巧儿那么说了,那就肯定有副总管职位,只能请尤妹妹解释下,她是生产部门的主管之一,这可能牵涉到生产部门的核心机密。”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尤淡淡,只见她定定地看着消失的记忆投影方位,好似见了鬼似的。
墓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问道:“贤妻,大家都在等你的解释,你们生产部门到底有没有副总管这个职务?”
尤淡淡随口言道:“我需要什么解释?夫君应该懂的,凡是涉及我生产部门的一些秘密,你都不能过问,那会犯大忌讳的。”
墓翻了个白眼,不再言语。
东方怜却言道:“可现在出现了巧儿的记忆投影,而且画面中还有大哥在旁,既然说了‘叶雨副总管’,难道我们家里还真有副总管这个职位?巧儿最忠诚大哥,在大哥面前,她不可能说谎。”
尤淡淡低头苦思,想了片刻,抬头言道:“怜公主,此事涉及我生产部门,我一人做不了主,请等我一等,我把另外两位妹妹请来。只要我们三人交流下彼此的信息,就能确定家里到底有没有副总管的职位,因为我们三人各负责一方面的事务,平时也很少往来,不交流的话,也没人会想到其他事情上面去。”
听到此话,东方怜当场就不高兴了,言道:“本公主入主凤凰殿,该来的都来了,怎么还有重要的管理人员不到场?”
尤淡淡撇了撇嘴,言道:“公主还是不要生气的好,我在生产部门属于对外交际类型的成员,所以经常抛头露面,也会参与各种形式的聚会。可我们内部的另外两位主管,都属于见不得光的那种类型,那是巧儿姐姐当初早就制定下的铁规。”
“时机未到,我们三人尽量少接触,偶尔需要交流的话,也只是通过传音来叙说一些事。别说公主你了,就算是晓月妹妹、血宠夫人在凤凰殿的时候,那两位也没有出面相见。要说玛法大陆的混乱、关系网的复杂性,可能还比不过我们生产部门内部的机构,那叫一个多,比你们各家的势力加在一起还要多十几倍。”
“就连我身在其中,也被无数的机构弄花了眼睛,更不要说你们了。我现在还不知道传音过去以后,她们愿不愿意出面,这不是命令,而是同伴之间的请求,而且我还是替公主你问的。如果仅仅是我在问,那是犯家规的事情,不是自己负责的事情,那是坚决不能多问,多问一句就是错。”
东方怜翻了个可爱的白眼,居然认同的点了点头,杨冰巧那么守规矩的一个人,对内部的人肯定会限制的非常死。有些话尤淡淡不能问,她当然能够理解,跟一个死守规矩的人打交道,那是一件非常累的事情。
不一会儿,尤淡淡跟人传音了一阵,声音也传了出来。
“公开吧,我们生产部门也要见见光了。”
“公事公办吧,家里确实有个副总管的职位,只是巧儿姐姐一定没有选中人,迟迟没有落实下来。”
尤淡淡也不再传音了,直接惊呼道:“还真的有啊,副总管的权力有多大?”
“肯定比我飞鱼大。”
“不是肯定,而是一定,我姗姗最清楚副总管的权势了,那可是能直接罢免副帮主的大权,地位跟帮花、帮主夫人等同,并且能跟巧儿姐姐平起平坐。”
听到两个陌生的女子声音,凤凰广场的很多人都露出诧异的神色,很多人都认识那两人。
一个是姗姗,以前是风云再起帮会的成员,后来随着诸康安并入凤凰楼帮派,她这个人就好似人间蒸发。不管是凤凰楼帮派的成员名单,还是玛法大陆的原居民登记在案的名字里,基本上都没有她的名字,感情一直被血凡和杨冰巧隐藏在生产部门。
一个是飞鱼,这位很有名,她就是啸天的妻子,只不过很少在外走动罢了。飞鱼是生产部门的主管之一,啸天自己都不知道,他只知道飞鱼是那里的成员,具体是什么职位身份,啸天也不敢多问啊。
杨冰巧定的家规,哪是别人敢问的?不是生产部门内部人,外人根本不知道那里都有哪些机构。
不一会儿,姗姗和飞鱼联袂走来,两女一边走还一边嘀咕,快速地交流着信息,至于说了些什么,外人根本听不到。因为在她们两人周围,有层无形的防护罩,屏蔽着声音对外传播,只能看到说话的口型,却听不到她们在说些什么。
看到两人走来的姿态,人们猛然想到杨冰巧,当初杨冰巧应对凤族联军入侵时,杨冰巧也是以同样的姿态出现在世人面前。凤凰城的天然大阵绝不是摆设,能够携带移动屏蔽法阵的人,也只有杨冰巧之类的核心人物,就连东方怜都无法长久地维持屏蔽法阵,更不要说移动的了。
走到凤凰雕像前,两女先是对叶雨一礼,然后又对凤凰殿五层的东方怜一礼,随后也没再看其他人,三女当场展开了交流。
飞鱼言道:“做为情报部门的主管,我居然不知道副总管具体负责哪方面的事务,此事我们要交流下信息。一个人的信息,肯定不准,副总管职位牵涉甚大,就算是如今的混乱,那也只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打了这么久,居然各方还没到伤筋动骨的程度,绝对没有我们生产部门内部的事务重要。”
姗姗对尤淡淡言道:“尤姐姐真是不怕死,在外交际也不带个移动法阵,难道实力那么低,到今天还没突破到金仙。你看看我们两人,已经是货真价实的玄仙了,不比怜公主差多少。就算是这样,我们也不想冒险,毕竟这里还有神王境、皇帝陛下等长辈在,万一我们说的话不好听,人家随手就能捏死我们。”
尤淡淡苦笑道:“都是家里人,何必放的那么紧?”
飞鱼讥笑道:“不要嫌我嘲讽姐姐,姐姐吃了那么多次亏,还不放在心上。这些年来,你在外行走的分身,被灭了不下于五个吧。其中少夫人灭了一个、血宠夫人灭了一个,我们可爱的怜公主灭了你三个,而你却当着什么事都没看见一般,我们可在心里记得很清楚,巧儿姐姐也记得很清楚。”
尤淡淡捂着头言道:“不说大实话就会死吗?我的事情,不必你们多问。”
两女果然不再多问,可东方怜忍不住怒道:“姗姗姐、飞鱼姐,本公主确实跟巧儿不对路,也非常讨厌她,可我什么时候灭过尤姐姐的分身?居然还灭了三个?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以尤姐姐的处事为人,跟什么人都能处理好关系,与我也非常熟络,我岂会灭她的分身?”
两女还没说话,尤淡淡急忙言道:“不准说,就算公主当面问了,也不准说。”
东方怜当场急了,一个劲地言道:“为什么不能说?我到底又做错了什么,你们哪位能给跟明白话,起码要让我知道错在哪里吧。我要杀人,岂会事后不承认,我真不知道自己何事灭过尤姐姐的分身,墓哥哥你应该也知道吧,麻烦你帮怜儿理清这个因果。”
墓揉了揉额头,头疼道:“公主灭过淡淡的分身,怎么我这个当丈夫的都不知道?公主问我,我又要问谁?凡是淡淡不能说的,我都不能问,问了就会犯家规。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也知道她是生产部门的人,我当然比谁都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尤淡淡苦笑道:“夫君也别问,对我们来说,我们生产部门的水,比现在的混乱还要深。”
飞鱼点头同意道:“就算在我们内部,以我们主管级别的人来说,也有很多事情不清楚。没错,我们生产部门绝大部分都是普通修道者,个人实力非常的孱弱,可外人根本不知道,我们也有超级大能,凤凰雕像姐姐就是其中一位,还有另外两位,我到今天也不知道是谁。”
众人听的差点吓得跌倒,在人们的认知当中,生产部门纯粹是个后勤管理部门,内部怎么可能有超级大能?能称为超级大能的人物,必定属于玄灵境一类的大能,而且还不止一位,还是三位之多。
东方怜当即问道:“你不知道,那么除了巧儿,还有谁知道?”
飞鱼言道:“除了巧儿姐姐,少主当然也知道,或许姗妹妹也知道,只是我不能问,问了就会犯家规。”
姗姗苦笑道:“其余的两位我确实都知道,一个就在凤凰城,一个在混沌世界,她们具体是何人,我得征求她们本人的意见才能说。”
闭上双眼的姗姗,真的在跟什么人交流着,嘴角微微地动着,依然听不到任何声音。
所有人都有点痛恨那个能移动的屏蔽法阵,最想听到的事情,偏偏一点也听不到,把东方怜急得坐也坐不下,站也站不好,急得团团转。她真的很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灭过尤淡淡的分身,尤淡淡可是杨冰巧的心腹,而且跟血凡的情谊非常深,动杨冰巧、尤淡淡这些生产部门的核心人物,那就是在打血凡的脸,东方怜当然不愿成为惹血凡厌烦的人。
不一会儿,姗姗正视叶雨,言道:“你是神族的雨妃,我家雪儿姐姐问你一句话,你真打算成为副总管吗?先不论这个职位都有哪些权力,就算我也不太清楚,可你一旦真的接手这个职务,那么以后就要跟我们绑定在一起,以后能不能再回神族,那也是以后的事情,至少短期内是肯定回不去了。”
“请想清楚再回答,哪怕神女大人亲临,也拿我们没办法,因为我家雪儿姐姐不怕她。”
叶雨问道:“是不是我只要接受了副总管职位,那位雪儿姐姐就会见我?”
姗姗重重地点头道:“对,接受了才会见你,不接受的话,只能请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叶雨没有做任何的犹豫,立刻言道:“既然是巧儿姐姐让我来的,她明知道我没能力平息玛法大陆的纷争,却还是指派我来了,说明玛法大陆有我需要学习的东西。那我只能接受,我愿意成为凤凰城的副总管。”
姗姗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言道:“不能加上凤凰城,只说接不接受即可,我们生产部门的总管和副总管,负责的可不仅仅是凤凰城,还包括整个玛法大陆、以及原宇宙、混沌世界、阋神星等外界多处之地。我们的关系网和势力网,绝不是你们看的那么简单,这里面的水非常的深,能力不够的绝对不要涉入太深,不然会淹死自己。”
叶雨整个人都懵了,在场的人、以及外界的人都傻了,唯有身在幻葬阁的血凡和杨冰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们肯定知道其中的原因,但也不会对任何人提及,至于生产部门到底属于什么类型的势力,不是内部人,很难知道深浅。
皇帝陛下、武士教官、欧冶子等人心里都有个猜想,凤凰城的生产部门,肯定牵涉到玛法大陆最核心的机密,而他们也即将接触到那些掌握最核心机密的人物。
叶雨犹豫了片刻,短暂的惊慌之后,露出非常正派的眼神,一字一句地言道:“我接受,我愿成为副总管。”
姗姗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一个轻柔稚嫩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方佛就在每个人的耳旁轻轻低语,柔和地言道:“叶雨副总管,我等了漫长的岁月,总算等到你这样的人出现了。”
也不知何时,在凤凰雕像前凭空出现一位弱质少女,稚嫩的话语、稚嫩的脸庞,好似在说一件非常寻常之事。可从她说等了漫长的岁月这句话听来,她分明就是一位老古董,也是一位超级大能。
“我叫红尘雪,乃是紫金殿的灵体生命、也是神灵科技人,具体属于哪一类生命,估计世上没人分的清,你可以把我看成是一位特殊生命。”
别人听了只感到对方来历神秘、实力强大,不愧是一位超级大能。
可叶雨听到‘红尘雪’三个字以后,眼中露出惊奇的表情,问道:“雪儿姐姐,你姓‘红尘’,是否跟血脉家族有关?”
其实红尘雪非常成熟老成,只是说话的语音带着娃娃音,听起来显得稚嫩而已。再加上她犹如少女一般的娇小身材,很难把她看成是长辈,就连叶雨也不想把她叫老了,所以才有了姐姐的称呼。
红尘雪也不介意,轻笑道:“我虽姓‘红尘’,但绝不是血脉家族的人,不过我与血脉家族的渊源很深。除了家里人,认识我的外人,也就只有师尊和黑叔。黑叔就是红尘学院的神灵科技人,我的师尊也是位神灵科技人,只是师尊走了,离开了这方混沌世界。”
叶雨追问道:“姐姐的师尊是谁?”
红尘雪言道:“红尘金铭。”
凤凰广场的人还没什么,外界的很多大能也没觉得哪里有什么,可整个红尘学院的老人都坐不住了,急忙调开东方怜和叶雨等人的投影。
确实没几个听过红尘雪的名字,但是红尘金铭的名字,血脉家族当然非常清楚,那可是红尘学院首席神灵科技人。只不过红尘金铭跟随前一代掌权人去往另外一个混沌世界,红尘学院这才交到了黑叔的手上,从事内部的管理而已。
红尘金铭的徒弟,其他能力或许不清楚是什么,但是管理能力,绝对会非常强。因为红尘金铭是位神灵科技人,此类生命的管理能力,比凤族还要擅长无数倍。
红尘雪笑道:“我所住的地方,名叫紫金殿,乃是整个生产部门最核心的地方。本来我还在沉睡中,却被血凡少主吵醒,非要把我请出来管理后勤。等少主走了以后,巧儿就制定了一系列的规矩,整个生产部门经过我和她的联手整顿,已经被我们改造成一个非常完善的超级管理体系。”
“你自愿成为副总管,那就可以入主紫金殿,我会全力辅助你成长到丹神师、甚至的丹魂师。做为超级管理体系,我们生产部门内部当然也有炼丹师,比如你认识的窦雯妹妹,她就是个不成器的炼丹师。再比如我,就是一位丹魂师,丹魂师是比丹神师更高一个境界的炼丹师。”
“随着上一辈的丹魂师们的离去,如今的丹师界,炼丹师非常的稀少,早就遗失了无数的丹方、以及丹道的法门。可在我紫金殿,却有完整的炼丹师修炼体系,从最普通的炼丹学徒、到丹士、丹师、丹仙、丹圣、丹神,一路到丹魂师,都有非常系统的修炼方式。”
“现在你应该明白巧儿为什么要让你来了吧,因为你最适合成为我的朋友,换成是其他修真者,我都懒的多瞧一眼。”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巧儿也不例外。既然她选择了开启天机图的认主仪式,那么就没人能帮她,能不能活,只能靠她自己。她是怕自己认主失败,家里没有人约束我,所以让你成为副总管,对我有一定的限制作用。”
“副总管,完全可以辖制我,因为这个职位就是入主紫金殿,执掌紫金殿的大小事务。虽然权力有点小,但是统领玛法大陆的所有事务,还是够的,毕竟整个玛法大陆各类的事务,都是生产部门在做,那些事情也都会经过紫金殿的成员一一过问。”
“对于玛法大陆的混乱,乱成什么模样我都不会管,也不会插手,全凭大家随意地闹。反正怎么闹,也不可能攻破凤凰城,对我紫金殿一点影响也没有。就算是血凡少主回归了,他也不可能命令我做什么,因为他就没耐心处理那些琐碎之事,可你和巧儿也有处理琐碎之事的能力。”
“在彼此处理各类事务的过程中,通过繁复驳杂的管理,我可以从中领悟更深的管理之道。”
“何谓管理之道?此道乃是一种融合的道法,其中包涵了因果之道、生死之道、生命之道、毁灭之道、预言之道、轮回之道等等三百多种道法。当然了,丹道也是其中一个小类,我们以后可以一边钻研丹道,一边处理各类琐碎之事,一点妨碍也没有。”
叶雨听的手脚冰凉,苦涩道:“要学那么多种道法,还要处理各种琐碎之事,哪有时间悟我的丹道?”
红尘雪轻笑道:“首先你要学的,就是分心多用。你看看姗姗、飞鱼、淡淡三人,她们来到凤凰广场的都是分身,这样的分身有很多个,可没有几个人能辨认出这样的分身,是不是她们的本尊。”
“想要分心多用,就要学会分身术,分身多了,当然可以处理很多事,只要意志差不多,也有了保命的手段。特别是对于小雨你,你身上的光环太多了,站的越高,跌的越惨,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反正巧儿就在给自己找退路了,她得罪的人实在太多了。”
“你的地位越高,想要杀你的人、利用你的人就越多。生产部门就是个超级管理体系,紫金殿只是其中一环,不懂得分身术,那怎么行?放心好了,我只会传授你想学的知识,至于你自己想不想学,想学多少,我不会过问,毕竟这是我跟巧儿的约定。”
“制定那么多规矩,看似限制玛法大陆的人,实则就是限制我的自由,我当然有样学样,变本加厉地用在你身上。她试图认主天机图,那实在太冒险了,就算那个灵体生命站到她的面前,她也看不出来,何谈认主的成功性?”
“世上万事万物,都存在一定的概率性,生产部门内部的超级管理体系,就是把概率精确到最佳点。就如同玛法大陆的这踌乱,有哪些是家人,哪些是外人,还有哪些是叛徒,其实我们紫金殿内部早就有了定论,只是不想说出去罢了。”
叶雨长长了缓了口气,言道:“我是享有封号的雨妃,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我就不会再退缩。不过我做事,向来恩怨分明,做人也清清白白,无事不可对人言,这不是关系到我个人,还关系到家里人的和睦。”
“所以我开始处理事务的时候,一切都会公开,也会让巧儿姐姐看的见。”
红尘雪点了点头,言道:“我懂的,你做事堂堂正正,比血凡少主为人正派多了,他做什么事情都喜欢藏藏掖掖的。你是想说,有关生产部门的事情,在你做事的期间里,都会对外界公开,来分清身边人的忠诚度,对不对?”
叶雨重重地点头道:“对,可凤凰城的生产部门,很少对外界公开,难道就没有什么冲突?”
红尘雪笑道:“能有什么冲突?巧儿是总管,可惜她不在家,那么当然是副总管说的算,副总管说的话就是规矩。一切如你所愿,你爱怎么玩,那就随你的心意,没人敢阻你,我早就被那些死规矩约束的非常难受了,希望你多改改规矩才好。”
说的这么露骨,哪怕心性再善良的叶雨、心思再单纯的东方怜,也从红尘雪的口中听出一个意味,那就是想叶雨跟杨冰巧以后打架的意思。
一山不容二虎,一家不容二主,总管和副总管到底谁为大、谁为小,居然没有提前商议好,而红尘雪明显就看出是一样大的模样。
很多人不由的想起尤淡淡开始说的话,生产部门的水,实在太深了,叶雨知识再渊博,玩心思手段,哪里玩的过那些不知道活了多少岁月的老古董。何况生产部门不仅仅只有红尘雪一个人,还有无数的聪明人身在其中,连窦雯都是内部成员,这个事情以前谁知道?
难怪在窦雯受伤后,杨冰巧和血凡毫不犹豫地保护她,宁愿奉上一个直通名额,也要保住窦雯的周全。
窦雯可不是普通人,她可是龙族、凤族,两大巅峰族群的娇女,而她仅仅是生产部门的一个年轻成员,这样的人在生产部门还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