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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师完毕,朱正阳把师门规矩,凌宇的禁忌和对弟子的要求告诉杜仲和田七。
贺原在一边看的又嫉又恨,这两小子,就这么的入了神医门?
这个人,他是神医门的吗?
这么一想,贺原的眼睛一亮,只要自己揭破这个人不是神医门的人,不就行了?“杜仲,田七,你们两个是白痴是不是?他说是神医门的,你们就信了?”
“还有正阳,子谋,你们别是被人骗了!”
朱正阳大怒:“你说什么?”
“正阳!”凌宇抬手,制止朱正阳:“带着你的师弟们站在一边!”
“我说,他是骗子。”贺原坚定了自己的看法,这个自称是神医门的年轻人比他还小呢:“会一点医术就敢说自己是神医,我还说我就是神医呢。”
旁边几个原先羡慕杜仲和田七的,犹豫了起来,凌宇实在是太年轻了,其中一个劝杜仲:“杜仲,我看贺原说的不错!”
杜仲朝他露出微笑:“谢谢!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田七压根没看贺原,他站在张子谋的身后。
“师父,”朱正阳后退到凌宇身后,仍是一脸气愤添膺:“我的病,这小子的爹也看过,他和我也算是一起长大,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得了什么病!”
“贺家主治儿科,你又不是黄口小儿,”凌宇淡淡的道:“术业有专攻,看不出来也不是人家的错!”
贺原闻言,不禁挑眉:“哟!你对我们贺家还挺了解的!”
“你说你是神医,我要挑战你!”
挑战了这个凌宇,不仅能扬眉吐气,还能叫朱家,张家,杜家,田家都没面子!
一举数得!
他越发觉得自己英明,一眼识破了假冒的神医门人。
“有事弟子服其劳,”张子谋上前一步:“师父,杀鸡焉用宰牛刀?”
“这是中医交流会,”凌宇道:“但总有些人喜欢强出头,这种人,无须理会,只需要叫他闭嘴。”他从口袋拿出一根银针。
太阳光下,凌宇手中一点银光闪闪。
旁边的几个年轻人的表情大变:“他手里是银针!”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每个人的眼中是震惊,不可置信!
华裕在他们面前被人用银针茨入穴位失语,当时他们都在,都没有看到是什么人下的手,现在又看到了银针,莫不是……
“拿银针吓唬谁啊?”贺原讥讽的撇嘴,毫不客气的嘲笑道:“我会揭开你这个骗子的嘴脸!”
凌宇缓缓抬起手,冷淡的道:“我是不是神医,不用向你解释M我比试医术,你没有资格!”
“是你不敢吧?”贺原得意了起来,在他看来,凌宇不跟他较量医术,是他心虚的表现!
“杜仲,田七,你们看好了,免得你们也质疑你们师傅的能力!”凌宇道:“中医使用的银针中,毫针最细最短,重量上最轻,知道我最喜欢拿它做什么吗?”
杜仲和田七茫然的摇摇头,朱正阳一脸兴奋:“四师弟,五师弟,你们可真有眼福,这可是师父最拿手的暗器,一般是看不到的。”
拿毫针做暗器!?他以为他是武林高手?贺原撇嘴:“……”
正要说话!
凌宇的手同时动了!
说是动,也只是他的手腕轻轻的一抖,一道毫不起眼的银光从他的指间激射出去!
除了贺原外,其余的人眼睛都直了!
“师父威武!”朱正阳道:“我要什么时候学会了师父这一手,专治那种嘴欠,欠揍的。”
贺原捂着脖子,空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和刚才华裕的症状一模一样,现在贺原也知道刚才是凌宇对华裕做了什么!
“师父,”杜仲看的眼睛发亮,他这个年轻的师父,武功奇高无比,贺原在距离他们五六米外,他只是动动手指就能叫贺原失语:“我们能学您这一手吗?”
“能不能跟我学,不是我决定的,而是你们的表现决定的,”凌宇道:“我对弟子的要求很高!”
中医交流会没正式开始,他就先遇到两个讨厌的人。
凌宇面上的表情淡淡的:“你们去和父母长辈道别,中医交流会后,你们去神农学院学习!”
“神农学院?”杜仲和田七的眼睛更亮了!他们去神农学院报过名,可惜他们去晚了,神农学院招生已经结束了!“神农学院不是不收学生了吗?”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朱正阳得意洋洋的道:“师父就是神农学院的院长,收不收学生,还不是师父他老人家一句话的事情!”
凌宇扫了朱正阳一眼:“我很老!?”
那几个犹疑不定的年轻人,此时肠子都快悔青了,神农学院啊,听说授课的都是顶级国手,要是能听大国手们讲课,那可是国手们几十年的从医经验,万金难求。
“不是,不是!”朱正阳讪笑:“我这不是想拍师父的马屁嘛,没拍好Y嘿嘿!”
“滚蛋!”凌宇朝医术交流区的另一边走去,他们这边的热闹,并未影响到其他的地方,贺原跟小丑似得举动,没人理会。
唯有张子谋“好心”的道:“等散场了,你到我家来。我帮你解除,不过,如果你不怕变哑巴,自己可以随便找人试试!”
毫针最细,最短,最小,但凡下针,一定是最危险的地方,贺原哪里敢胡来?他现在心里懊悔的不行,在凌宇拿出银针的时候,他就应该想到,华裕就是诋毁神医门,才被变成哑巴的!
他直接说神医门人是骗子,不一样也是在诋毁神医门?
朱茂正虽说和几个人在聊天,其实和田白术,杜淮山一直在关注着凌宇这边,见凌宇走开了,朱茂正说道:“须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定性!”
“老杜,老田,你们家的小子,能被神医门人看中,看来必有过人之处!”
田白术嘿嘿的笑:“哪里有什么过人处,不过是基础学的踏实,孩子自己也本分!”
“怪不得你们都拦着我,”杜淮山道:“我们应该过去跟他打招呼吧?毕竟……”
朱茂正摆手:“你们家两小子还没正式入门,敬了茶,聆听了教诲才算是正式入门!”朱正阳回家告诉他,说他的师父虽然年轻,但对古礼毫不含糊,刚才的磕头是凌宇认了这两新弟子:“招呼是要打的,不过,等会见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