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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宇身姿挺立,语速缓慢:“神医门传人,只是一个称号而已!我一个人的医术神,不能代表更多的人!”
“开办学院的目的就是,培养更多,更合格的中医,改变现在医疗行业良莠不齐的局面。”
中医协会总会会长董建抚着下巴的胡子,颔首:“言之有理!”
国手们一副唯凌宇马首是瞻的模样,凌宇每说一句,他们就在旁边认同的点头:“就是,就是!”
“院长说的是!”
至于么?一个年轻人跟着长辈来见识内部交流会,眼见所有的人都围着凌宇的转,他出声道:“传说神医门每一个现世的人,都能堪称神医,你既然是神医门弟子,又被人称为神医,那你不如演示一下,叫我们见识一下神医是怎么看病的!”
贺原起哄道:“就是啊,你得叫我们心服口服啊!”
旁边的几个年轻人也在一边附和,显然是看不得凌宇独占鳌头。
他们身边的长辈并未阻止他们的行动,他们也想看看,神医门的弟子到底有多厉害!
卢森笑道:“凌长老,你看大家都这么好奇,你不如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
不知死活!简军严不动声色的扫了卢森一眼,凌宇的医术多高,在场的,除了他自己,就是在神农学院任职的各位国手们知道。想叫凌宇丢脸,最终丢脸的只有妄图难为凌宇的人而已。
国手们拿出了纸笔,一副严阵以待,准备做笔记的模样!
一时间,场内一片寂静!
年轻人们则是在想,神医是吹牛的!怎么可能随便冒出一个人,就是神医!?
卢森等人一脸看戏的笑容,俨然在等着凌宇出丑。
轻轻环视四周,凌宇微微的勾起了嘴角,在医术上,想叫他出丑是绝无可能的,将每个人的目光,面上的神情收在眼里,他缓缓的道:“四诊法,我就不卖弄了!这是每个中医必学的基础。”
“曾诸位展示一下望诊法!”
贺原此时突然想起凌宇一口道破他的秘密,当即不自在起来,凌宇的医术如何,他不能置喙,但这家伙的眼力,绝对超过绝大多数的人。
这家伙说用望诊法,只怕,不会是吹牛!
卢森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先看卢会长吧!”凌宇将目光落在卢森的身上:“证实一下,我这个荣誉长老不是徒有虚名。”
闻言,卢森微微的皱了下眉,
简军严呵呵笑出声:“就是看错了,老卢也不会笑你的,看完他,再看看我好了,我可是很希望见识神医的能力!”
这一正一副两个会长一直在暗暗针对,凌宇察觉的出卢森的别有目的和不友好,简军严则是一直在抬举自己:“我行医看病以来,从未看错过!”
不少人在心里暗暗吐槽:吹牛!大话!怎么可能有人看病能达到百分百的准确率。
“卢会长!”凌宇顿了一下,淡淡的道:“你的后背僵硬,左手不自觉的轻颤,看似像是腰椎餐颈椎病。”
“那到底是颈椎病,还是腰椎病?”卢森惊讶于凌宇的目光明锐,他的手颤抖很轻微。而且他平时极力控制,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
对于凌宇的话,他不说是对,还是不对!
这个老头在误导自己!不过凌宇是绝不会上当的,他微微一笑:“你的脊柱炎已经很严重了,即便是你自己控制的好,但是已经到了瘫痪的地步!”
“如果你找对医生,或许能避免!”
“哪里有瘫痪那么严重?”卢森笑道:“我就是有点腰椎间盘突出症!这不严重,正好这几天是发作期!”
“早就料到你不会承认,”凌宇轻哼了一声,继而微笑:“你站起来走两步,大家一看便知,坐着看不出异常,你一走路便能看出脊椎朝左弯曲,最多半年,你的病情将会发展到瘫痪。”
“老卢,你站起来走走!”简军严看出了卢森不想承认凌宇说对了:“大家都看着呢。”
见总会长有想开口叫自己起来走几步的架势,卢森忍住心头的怒气,努力平和的说道:“凌院长的眼力不错,我的脊柱炎已经很严重了。”
凌宇道:“治疗不难,须知痛则不通!”
简军严用力的拍拍卢森的肩膀:“快记住了,凌大师在指点你呢!痛则不通,你回去对症下药即可!”
“丝——”卢森抽了口冷气,他的脊柱本就痛的不行,为了参加内部交流会,他一直在强忍着:“老简,你是不是想一巴掌拍死我!?”
“哪里!哪里!”简军严继续拍了卢森几下:“放心,凌大师说能治好,一定能治好,你自己可不能放弃啊!”
卢森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强烈的痛楚令他额头见汗:“好,我一定谨遵医嘱!”
凌宇自然把简军严和卢森之间的互动看在眼里,他的目光转向了另一个一直没有出声的老者身上,贺原的叔公贺静奇。
“贺原,你的这位长辈,年轻时爱抽烟,现已戒烟多年,但已到肺癌晚期。”
贺原刚想张口说胡说。
贺静奇站起身朝凌宇拱手:“不知道神医可否有治疗的良方?老朽看过古籍,岩,是能治疗的,但是很多医疗古籍都流逝了,治疗方法也随之流逝!”
凌宇笑着摇头:“万变不离其宗,万兵不离其本,是你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了。”
“岩者,情志郁结证也,中医讲求对症下药,你不会治疗自己的肺癌,且回头想想,你对症了吗?”
闻言,不只是贺静奇露出了深思的神情,连一边的老者们全都在思索。
一个年轻人道:“中医怎么可能治疗癌症?太玄乎了吧?”
简军严出声道:“东南省就有大师的病人,我亲眼见过被大师治疗过的癌症病人,现在生龙活虎的!”
“不对症?”贺静奇抚着胡子,口中念念有词,他一直在遗憾古籍的流逝,却没去深思岩的发产制!“情志郁结证,不外乎喜怒哀乐思……”
“解郁,解郁,只要解开郁结——”
贺静奇不由自主的大声说了出来,他抬头一看,看见了凌宇眼中的满意之色:“这么说,我的判断对了?是解郁?过去我想的是清肺通脉,却没想过在情致上细思根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