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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一顿,生怕目露狐疑与审视的赵三乡等人不相信,钱大龙连忙挥手指向墓地西南角方向,大声说道:“你们如果不相信我说的话,可以去看一看,现彻在了,我绝对没有撒半句话。”
“张秀秀?”认真聆听的赵国民眉头微微皱起,向赵三乡问道:“爸,这张秀秀是不是就是住在村口的寡妇。我记得她身体不是一向挺好的吗?怎么就突然走了呢?”
“人这一辈子,谁能保证没有个旦夕祸福。”赵三乡神情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古怪,搪塞的回应了一句,连忙岔开话题,陪着笑脸向周言说道:“小师傅,你怎么会突然到我们后山坟地了?你说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东西,是什么东西啊?”
周言没有回话,一眼不眨的死死锁定在钱大龙身上,心中暗恨。他从小在大山里横着走,连豺狼虎豹见了他都要绕行,谁知道今天却栽在了一个五短身材的胖子身上。
若是被他的白胡子师傅知道,一口老牙岂不都要笑掉。
而且最令人可恨的是,这胖子偷袭他的时候,正好是在他做法的状态。对于普通人无关紧要的一闷棍声响,在他耳朵中却是成千上万倍的放大,那种滋味是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哪怕现在,有人在他耳边说话声音稍微大一点,脑袋里面就像耳鸣一样的“嗡嗡”作响。
“奶奶的,此仇不报,一口恶气难消啊。不过...还是正事要紧...死胖子,算你运气好。”
周言恨不平的盯着钱大龙,直到看到后者一阵毛骨悚然,这才不甘情愿的收回了目光。
“赵大爷,这张秀秀到底是什么人?”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周言拍了拍泥土起身问道。
“小师傅,她是我们村的一个寡妇。十六岁的时候就嫁到我们这里,不过命不太好,老公前几年车祸走了...小师傅,呵呵...你为什么突然关心起她来了?难道是...”赵三乡皮笑肉不笑的陪笑了两声,故意有所保留。
“寡妇...你确定她是寡妇?”周言略感错愕,沉吟片刻后追问道:“她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一个五六岁的黄毛小子和一个长年卧病在床的老母亲,还是个瞎子。”赵三乡一双浑浊的眼珠子溜转一圈,密切的留意着周言脸上的神情变化。
“不对呀,这样说不通啊...”周言不住摸索着下巴,浓密如剑的眉毛紧蹙成一团:“她家里还有什么亲戚或者...有没有某些令你们感到奇怪或可疑的人。”
“...这个我们还真不知道,不过自从她嫁到我们村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什么娘家的亲戚过来走访过,她也从来没有出过村子。她丈夫出车祸以后,一直安...安分守己的照顾着孩子和老人。”赵三乡慢条斯理的回应道。
一句话说完,面露不解的主动提问道:“小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