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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瘦了!”简一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陈乾。
陈乾摸摸自己胡子拉碴的脸,不好意思地笑了。
齐科说:“听章厅长说,你们这次行动十分危险,牺牲了很多同志。”
陈乾估计章厅长对齐科说过,忙拦着他说:“还算顺利,我们的任务主要是侦察。”
齐科知道,这是陈乾怕简一担心,于是打着哈哈,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们好久没见面,你们聊。我到隔壁房间去。”
“爷爷!”陈乾有些不好意思了。
“啊,我给你带了一箱高能营养液。”齐科指指柜子,笑着说,“别管我老头子,我去休息一会。”
齐科带上门出去,简一就变了脸,插着腰站在陈乾面前:“说,你有什么瞒着我?”
“没有啊!”
“你偷偷跑了,连个招呼都不给我打,还说没有?”简一眼圈红红的,快要哭出来了。
“简一,我要是给你说了,我还能走吗?”
“我不管,你不对我说,就是你的错!”简一蛮不讲理起来了。
“简一,哥不是好好的吗?”
简一“呜呜”哭起来:“还说呢,爷爷都说很危险,要是你这次回不来,我、我……”
陈乾站起来,准备用手给简一擦擦眼泪,可一看,自己的手脏兮兮的,只好又放下:“简一,简一,啊,我想起来了,我问你一件事。”
陈乾从口袋里掏出墨玉吊坠,上面的红丝带断了,陈乾打了个结。
“你这个吊坠救了我一命呢!”
简一收住眼泪,望着陈乾。
“当初,你送给我这个墨玉吊坠时,要我把这个吊坠一直带着,是不是你知道,它有可能救命?”陈乾问。
“发生什么事?”简一显露惊讶之色。
陈乾给简一讲到自己在大本营遇到那个紫衣女人的事情,简一听着,从宾馆的桌子上取出一支笔,和一张记事本,端在手中画起来。
陈乾讲完了,简一将手中画好的一张画递给陈乾:“是不是这个人?”
陈乾接到手里一看,一下子站起来:“你们见过面?”
简一摇摇头。
陈乾仔细看,除了没有画眼睛,其他的,都和自己见到的一模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我梦到好多次了,可每次醒来,却又觉着不像是做梦,一切清楚着呢!她对我说过好多话,说的最多的是,别相信男人,他们没有一个好东西!”
陈乾笑了:“你怎么不听她的话?”
简一撇撇嘴:“你不是男人,你是我哥N况,我为什么要听她的话?”
“她也是为你好呀!”
简一费力回忆着:“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对我好。总感觉很熟悉的样子,可是,可就是想不起来,她眼睛长什么样子。哥,她眼睛什么样子啊?”
陈乾笑笑:“你照照镜子,就知道了!”
简一吃惊地指着自己的眼睛:“我吗?”
“对,就是你妈!”陈乾故意换了一个词。
简一也早就想到了,可并没有找到妈妈的高兴,反而神情黯然:“我没妈,我妈妈早死了!”
陈乾知道简一对关秀的感情,他们都对关秀感情很深,虽然她是志愿者妈妈,可是,关秀一生没有孩子,她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三号家庭,给了三号家庭的十一个孩子。
简一歪着脑袋问:“哥,为什么她老是在我梦中出现?”
陈乾摇摇头,他也想不明白。
“既然把我扔了,现在又为啥老是打搅我?”简一转过头,“她是来杀你的吧?”
陈乾知道,简一问的是紫衣人,他点点头。
“她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空间里的坏人?”
陈乾不做声,他知道,这个女人很有可能就是简一的生身母亲,他不忍心让她们产生隔阂。
“坏女人,坏女人!”
陈乾拉住简一的手:“她可能有她的原因,有她的苦衷。”
简一咬牙说:“我不听,她就是一个坏女人!”
陈乾正要安慰简一,这时候电话响了,他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看,竟然是范东屏,他怎么这会打电话来了?
“范院长。”
“小哥,你在哪儿?”
“我在华阳啊!”
“好小子,你到华阳都不来见我,是不是瞧不起你老哥了?”
“范院长,这是哪里话?您大院长公务缠身,我怕打搅你啊!”
“什么呀,我早就退下来了。现在呀,就是溜溜弯,养养花,打打太极拳,逛逛古玩市场。”
“您不是干得好好的嘛,怎么就退休了?”
“都七老八十了,还不退下来?本来我就是闲人一个,是东华棋院成绩不好,请我出山的,现在棋院成绩提升了,我也完成任务了,这时候还不退?当然,这得感谢你呀,主要靠的就是你给我们开发的那套训练系统,可是帮了我们的大忙了!”
“范院长,我可不敢贪天之功为己有,这都是您领导有方。”
“哈哈哈,玄一,你这个小鬼头,还这么会拍马屁!怎么,这次到华阳,你就不见见我这个老家伙?你还有一枚玉兔在我这儿呢!”
“这不是说好送您的吗?”
“我可无功不受禄,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哪敢接受啊N况,你还帮了我大忙呢!要不,你到我这儿来,随便挑一件东西,算作回礼?”
“宝物在识宝人手中,才是宝物,到我的手里,岂不是明珠暗投吗?我看还是算了吧!”
“说来说去,你就是找借口,不想见我这个老头子,要不这样,反正我没什么事,你说,你住在哪?我过来见你!”
“别别,范院长,您这样说,可是折煞我也!趁这会有点功夫,我来拜访您!”
“好好好,我派车来接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您现在住哪?”
“苍驹岭月照山庄D区31号。”
“好的,范院长,我这就出门。”
苍驹岭是华阳别墅区,那里住的,非富即贵。陈乾久闻其名,却无缘一睹尊容。他倒没有什么奇怪,范东屏是知名棋手,而且在收藏界也小有名气,应该也有这个实力。
看见陈乾穿外套,简一知道他又要出门了,噘着嘴,满脸不高兴,可还是帮他整理衣服。陈乾习惯性的准备把墨玉吊坠挂在颈项中,这才发现带子断了,套不到脖子上去。
“先放着吧,我找些丝线,给你编一个根。”简一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