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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告诉我说,这位执行者,已经看出来我受了蛊惑,所以不打算和獬豸继续打下去。
“你是不知道啊,我一开始以为,他是当初冲咱们两个发动攻击的人。”
獬豸说起我和他去孤岛之前,在天上飞了不多久,招人攻击的那一次。
当时我也觉得奇怪,不知道怎么回事。
现在他提起来了,我也有些感兴趣。
獬豸很严肃的说:“我要是不变成现在的样子,根本不可能和你这么轻松的坐在这里说话。我会被姓罗的那小子发现,然后跑来抓回去的。”
“他到底是什么人,那个叫罗亦的。”
獬豸摇了摇头:“说了你也不懂,我和他之间可复杂了。”
“那你倒是说呀,你不说怎么就知道我不懂?”
“别给我废话,现在在说你怎么被人给下虐的!你都接触什么人了这一阵子,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感觉的?”
对呀,獬豸说的没错。
似乎以前,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过,就像是自己身上装了……另一个人的灵魂!
一旦发起飙来,自己就不受控制,只会是有暴力倾向,同时也会不管不顾的,做出那种自我感觉良好的举动来。
但往往那一时期的我,每一个行为举止,都带着一种杀戮感。
我并不喜欢那一瞬间的自己。
“那一瞬间可不是你自己说说,你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吧!一般来讲,这种东西都是无形中给你下了的,它可以是注射,可以是刺青,甚至是可以让你吃一种什么东西,总之形式各种各样,我之前不是说了吗?它有点类似于老外说的降头,你要是看过那种电影的话就应该知道。有的时候复杂的,很高级的,难以让人破解的这种东西,还会有很复杂的仪式。”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了。
于是我只好,把从和他分开时,到现在为止自己记着的东西,挨个从头说了一遍。
“等等!你说天尧集团方丁的移动奇怪的大楼里,在你路过的时候,就有一种做白日梦的感觉是吗?难怪会这样了!”
獬豸点了点头,接着说:“我记得当时我提醒你了,叫你清醒一点!难道就是在那个时候?该死的,我早就该发现了。原来他还是个老巫男呀!”
獬豸一边说,一边像是自言自语一样的发着牢骚。
他说的老巫男,就是方寅的父亲方丁。
而且也告诉了我一下叫人大跌眼镜的事,说什么……罗亦其实就是方家,从祖辈时期就沿袭至今的,一位守护者。
也就是说是真正意义上的人魔。
他为了守护方家世世代代,获取了长生不死的力量,同时也可以驾驭万古神兽。
一旦他发现了神兽,他别想尽一切办法和他签订契约,一旦契约达成,神兽便不能对其有半点忤逆,甚至是背叛。
如果出现,他将会用十分残忍的手段,对这头神兽进行惩戒。
只要说是在人魔的眼中,被称之为惩戒的东西,大多都是和死亡挂钩的。
“你可真是个白痴,你怎么能和这种人签订契约呢?之前我还一直以为你是方寅的大狗呢!”
这让我感觉有点出乎意外。
真的没想到人的模样如此年轻,却已经是那样高级的万古神兽。
獬豸也是叹了口气:“哎呀…说出来都是眼泪呀!当时方寅被他母亲带去了国外,罗亦要保护少主心切,他自己又不能随意的出现在人群中,应该当时是他快死了,需要找个什么东西延续寿命。所以那个时候他也是可怜兮兮的求我,让我满世界的去找这个孩子,无论干什么都要保护他,所以我就像个外国人眼中的独角兽,一般出现在了那个国度的黑暗森林里。”
这么一来就说得通了。
那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到底方寅是獬豸的主人,还是说是罗亦呢?
“他们两个都是,也都不是!所以谈到主人这个话题的话,罗亦其实应该对方寅礼敬三分吧。”
獬豸说完之后,就用那种怕我发脾气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我也是咽着口水,感觉这里头确实挺复杂的。
完全没想到呀,原来那个小屁孩儿,还有这样的家底。
那当时我和他坐飞机回来的时候,罗亦莫名其妙的跟我们一起上了飞机,搞了半天,原来不是冲我来的。
“坏了!那他们两个一起在黑屋咖啡厅……”
獬豸摆了摆手:“得了吧,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儿了!他们早就走了,满世界正找你呢。”
“找我?”
獬豸提醒道:“你的记性不会这么差吧?姓罗的不一直说你拿了他的什么书的吗。”
我两手一摊:“关键是我确实没拿呀!”
“放心吧,你肯定拿了!罗亦这厮,他有洞察这世界的力量,只要他认准的事情不会有错,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不是说你拿了你就会记得,因为你的记性本来就很差。”
真是跳进硫酸都洗不清,也解释不清楚了。
我的记性再不好,也不可能做那种鸡鸣狗盗的事吧。
再说了,从小到大我也没怎么偷拿别人过东西。
即便是拿了事后我也会道歉,而且也不是以偷的形式。
我仔细想了想,我宁可去菜地里偷黄瓜,都不可能偷一本书,而且我也不是那种对书特别感兴趣的人。
虽然不想经常叫我书呆子,那不过是我的学历比他高而已。
如果这件事情解释清楚的话,那基本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跟我没什么关系了。
我这么认为,就把自己心里想的告诉了獬豸。
然后站起身来溜达了几步:“你看看帮我想想怎么办,我先去上个厕所。”
“哦,好的。”獬豸答应着。
我刚打开那滑动的大铁门,走出半个身子去,獬豸突然就像疯了似的,一下冲了过来要拉扯我。
但是外面的那些景象,我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了。
那些发动机的声响,还有天上的直升机都在整个制盐场里忙碌着什么。
我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因为我看到有穿着各种防化服的人,依依托着人的尸体从一个角落拖到另一个角落,然后堆积成山一般。
紧接着便是之前我听到洒水车的声音,哗啦啦的那红色药水被一个又高又大的喷枪,从天喷洒而下。
马上就可以看到,甚至是听见那种巨大的水流,洒在地上的细碎声响。
其实并不是那种声音,而是这红色的药水洒在那一堆一堆的逝者身上,很快就被融化掉了。
獬豸眼看纸包不尊,也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冷冷的看着他,心中不免有一些憎恶,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眼前发生的这些事过分残忍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就因为那个牛脸鼻子的丑八怪曾经是暴戾搜捕团的前成员,他就可以滥杀无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