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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说的叫小名儿这个事儿,其实是那些不知道怎么回事瞎胡传的人传错了。
因为这个事情,是黄鼠狼的锅。但是这种动物不仅仅是学名上的黄鼠狼,在我们北国黄鼠狼分为两种,一种是聪明的,已经有了道行。
另一种就是稍微有点笨,只会偷鸡的品种。
他们大概在外形上就有所区分,真正的黄鼠狼通体金黄色,没有一点杂色的毛。
而另一种和黄鼠狼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它的嘴巴,周围是黑色的毛,在我们北国统称这一种黄鼠狼叫黄鼬。
也是谣传,据说是这种别名叫做黄皮子的动物,有了它自己的道行,就能够控制人的心志,感觉就像是中了幻术一半。
简单说就是被控制的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是这种东西,我只是在记忆里,听人酒桌上闲扯谈过。
也不知道是我自己失血过多,浑身插满了管子,产生了这种恍惚的幻觉。
还是天快要亮起来了,以为自己天亮之后就要摆脱这些痛苦,最后赢来的乐极生悲。
我竟然听到了有人叫我的小名儿。
“孬蛋儿~~我家的孬蛋儿~~快回头看看啊!看看我是谁,谁来看你了?”
很清晰,即便是我困乏得睁不开双眼,同时我也有些体力不支,感觉虚脱的要昏死过去了。
这股声音却无比清晰的萦绕在我的耳畔。
“翔哥……”我有气无力的叫着。
陆翔这会儿,正躺着一个木板撑起的临时小床上,他正美美的睡着,似乎还在梦乡。
我想要睁开眼睛看看他,希望他能帮我看一眼是谁在叫我。
能够确定的肯定不是他,也不是老獬。
他们两个这几天一直跟我在一起,所以他们的声音我也能分辨的出。
当然,这个叫我的声音,像极了我母亲的声音。所以也是一个女性的声音。
我脑子里传遍了对周围环境的那个画面,这里是盐场。
盐场里所有的人似乎都死掉了,根本就没有这里的活人。
除了我们三个以外,还都是男的,齐学力也早就离开了。
那这个叫我小名儿的女声,是谁发出来的?
我并不觉得声音很像我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在叫我。
因为母亲大人已经很久没有叫过我的小名了。
同时此刻,袁晓萌也并没有告诉我她放了我的母亲,现在的话,我的母亲应该还在袁晓萌的控制之下。
那又会是谁呢?
如果我的确不清醒,或许我就应声了。
可我的脑海中响起了曾经遥远的回忆,天还没亮,就算是天黑,而且是在这陌生的地方,被人莫名其妙的叫小名儿,我不敢答应。
即便我知道,当年三姑爷爷说的那些都是酒后闲扯。
按照现在的说法就是迷信的东西。
可是迷信的东西没办法被科学证实之前,我对其保持着一定的敬畏。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真让自己着了它的道儿呢?
此刻的我想要皱眉,但是我一皱起眉头,就感觉自己的脸绷紧了似的。
“孬蛋儿~~你怎么不应声呢?你是讨厌我了吗?这样我会很伤心的,你真的愿意看见我落泪吗?我的小孬蛋儿!你怎么了……”
这个声音一直在我周围时有时无,不绝于耳。
我听得都有些烦了,真的很想张口骂几句,可是又觉得自己会不会是幻听。
一般来说一个人如果幻听的话,那一定是她的身体有些瑕疵了,或者是匮乏不堪,或者是到了绝境。
我的身体,现在确实已经疲惫的难以撑着自己,面对周围的任何事情。
给我带来的那种浑身插满管子的痛苦,仿佛也是到了绝境。
如果这是幻听,那我为什么会听到一个我最不想听到的人叫我的声音。
难道是我快要死了吗?可是我的母亲大人,她应该还好好的活着呀。
难道是我的奶奶?
“奶奶……”我这应该也算是答应了一声吧。
而且是带着疑问的答应了一句,因为我想确认一下是不是她老人家。
我快死了,呵呵…是不是接下来我的脑海中会让我的眼前出现幻视?
换是自己看到身前这短暂的二十几年里,某些重要画面的走马灯。
我有些不舍,我要是死了,谁去养我的母亲呀。
况且我还没娶媳妇呢,青玉,我的小美女,如果我死了,那该死的栾基波臭东西,他不就成了赢家了吗。
我早就知道他对我的青玉垂涎已久,可是我就故意假装看不出来,看破不说破,也是给青玉一个面子。
毕竟那厮,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青玉在孤儿院的时候,也是因为有个小美女,栾基波才整天献殷勤,一般的对孤儿院做出了很多施舍。
如果我计较起来,感觉就是我自己不自信了,这样也会给青玉造成很多不必要的困扰。
我到底是怎么回事?脑子里越想越乱。
“你到底是谁呀……”我有气无力的问着。
突然之间,我感觉到了一只温暖的手。
这一只温暖的手似乎是纤细而又稚嫩,她正摸我的脸,就像是在给自己的孩子一种安慰。
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庆幸,也突然把自己很男人的坚韧不拔,抛得一干二净。
眼窝子浅,思念故人使我落泪。
我睁不开眼睛,微微的从眼缝里面,可以看到一位漂亮的身影。
但是那身影如倩如画,蒙蒙亮的天,暗影蔽日的室内厂房也没有光,她就站在我的面前,我却看不见她的脸。
“我的小孬蛋儿哎~啧啧啧……你真的是受苦了!走吧,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一个没有痛苦的世界,到了那里谁也不敢欺负你,我会护着你,每天我们可以吃得饱穿得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再也没有人阻拦你!”
她温言细语的在我面前说着。
同时她的手轻轻的摸一下我的脸,转而间她的手从我的脸上挪到了我的头顶。
就像是安慰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在我的头上温柔的摸了一下。
我也很配合的,委屈的抽吸一下鼻子。
带着哭腔一般呢喃着:“奶奶……我想你……”
……
此刻,獬豸目送齐学力远去的离开,他也开始匆匆的从水塔上踱步而下。
本身它是会飞的,而且是一头远古神兽。
但现在好像对他来说没什么着急的事,就当是散步一样的,从那旋梯上缓缓的走下来。
一边心里想着:“虐?9好还好,有的救,不然我可真成罪人了。”
獬豸走下了水塔顶端的阁楼,在绕着旋梯下来的时候路过一处悬窗,他抬眼望着已经落下的,浅色的那轮弯月,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
似乎他在想念他亘古之前,离世的老主人。
当然它的那个主人并不是现在的罗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