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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言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他身上的那道隐身符,算算时间也该差不多了,趁着佣兵工会的人正在忙碌,他打算先退出些距离,起码不至于让自己的气息瞬间暴露。
等着些人走了以后,他就能出来了,到时候剩下的东西,还不都是他的。
八歧大蛇乃是高阶魔兽,等阶更在天澜兽之上,数量也极为的稀少,很多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够见到一条。
据说,这魔兽身上拥有远古八歧大蛇的血脉,因此学名便依旧引用了“八歧大蛇”这个名字,与吞天蟒不同,这蟒蛇即使是在同族之内,都是很稀少的,并且地位极高。
而且修炼到一定的时候,能够炼化横骨,化身为人,可惜的是,迄今为止,这片世界里,都没有出现过能化身为人的魔兽,更不用说这八歧大蛇了,屋言要不是听那几人的闲扯,也不会知道面前这头大蛇就是此蛇。
都说蛇身上都是宝,这些东西佣兵工会的人带不走,可不就是便宜他了么。
然而就在屋言慢慢往后撤的时候,忽然那八歧大蛇的身上传来一阵强烈的波动,血盆大口猛地张开吐出一口比之先前要浓郁的多的绿色毒气,显然是憋着一口最厉害的想要在最后阴人!
“啊!”
佣兵工会的里的那个妖娆女人下意识的尖叫一声,此时众人心中都非常慌张,这一次出门,他们只带了一道镇天老人的神识,并且在刚才已经用掉了。
像是这般高阶的魔兽,没有镇天老人的神识,光是依靠他们自己,是几乎不可能战胜的。
别看等阶没差多少,这里头的含金量是完全不一样的,这也是佣兵工会的人顶多在背后搞点小动作,却不敢和屋言正面冲突的原因之一。
不过此时的屋言,真的是想要骂人的心都有了,因为那八歧大蛇倒下的时候,脑袋是正对着他的,因此这么一张嘴,那口毒气直接往他面前扑了上来。
屋言额头冷汗直冒,这会儿也顾不上收敛气息了,浑身筋肉紧绷,对着那蛇头全力轰出一掌的同时,扭腰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姿态闪开毒气的侵蚀。
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在瞬间发生,短短一息的时间而已,苟延残喘的八歧大蛇这回是彻底死了,整个脑袋都被屋言轰烂了,血花溅了一地。
可惜的是,屋言身上的隐身符也终于失去了作用。
“你是什么人?何时出现的?”
愣在一边的佣兵工会成员中,中年汉子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抽出腰间的跨刀对河屋言大声喝问。
“你管他什么人呢,看这个邋遢样子,肯定是哪个小工会的来接任务的,咱们杀了就是,你管他那么许多作甚。”
妖娆女子掩饰性的轻咳一声,方才被八歧大蛇惊到的表情这会儿也收敛的差不多,冲着屋言的方向冷冷说道。
此时的屋言,用的还是那副遮掩容貌的模样,和他平日里相差甚大,修为比他低的人又看不出来,因此这些人才会以为他就是个普通的小佣兵,他们能够随意的掌握他的生死。
“那就给我动手啊!杀了他这事儿就算完了!”
中年男人被妖娆女子顶撞了之后有点不爽,于是扯着嗓子命令道。
在场的人大多辈分没有他高,因此即便中年男子的口气不大好,但也都规规矩矩的照做了。
可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面前这个邋遢鬼不仅身法飘逸,掌风犀利,就连周身的气势也磅礴的吓人,一招一式间进退有度,即使在被十来个武者围攻,也丝毫看不出慌张,反而如鱼得水似的在其中穿梭,还能时不时的给予重创。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屋言已经用掌法拍死了将近十个佣兵工会的小喽喽,这会儿面前只剩下妖娆女子,中年汉子,还有马忠的得力手下。
这三个人之中,屋言对马忠的手下恨意最深。
马忠那人,作为镇天老人的走狗,不知害过多少人,就连自己的亲爹……
思及此,屋言便不管不顾的直扑马忠手下,贼眉鼠眼的麻子脸男人吓了一大跳,想要转身逃跑,却发现所有的路都被屋言那利落的掌风给封锁住了,丝毫没有生还的希望。
“你们两个还看着干嘛?!快来帮我啊!我要是死了,你们俩还能好过吗?咱们三个若是联手,说不定还有逃跑的希望!”
麻子脸试图说服那两人,毕竟他自己是肯定不想死的,但又明显打不过面前的邋遢佣兵,他搞不明白这人为何会先盯上自己,那股子不杀他不罢休的气势叫他双腿直打哆嗦,几乎要站不住。
妖娆女子和中年汉子对视一眼,两人顿时有了计较,当即二话不说,掉头就跑,前者甚至还召唤出一条帕子法器,一跃而上,速度飞快的往魔兽森林外撤退。
“想跑?”
屋言一边压制的麻子脸毫无招架之力,一边分出一丝心神,抬手打出两道道劲气直冲那往回跑的一男一女。
“啊!”
“哎哟!”
顿时,那二人便从半空之中落下,摔在地面上,腿弯处被打了个对穿,鲜血流了一地,一时半会儿居然还止不住!
“你究竟想要如何?这八歧大蛇乃是高阶魔兽,我们拱手相让,你还不知足吗?”
妖娆女子气急,发现屋言非但没有想要放过他们的意思,甚至神识一直笼罩在他们两人的身上,不管他们做什么,这个人都一清二楚。
最为可怖的是那神识给她的感觉,和平时镇天老人的威压十分相似。
面前的这个男人,修为必然不低,起码是和镇天老人不会相差很多。难不成她今天是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女子生的漂亮,修炼出道心后进入武者界,虽说遭遇的事大大小小,但也从未受到过今天这般的死亡威胁,那是一种无法回击的恐惧感,叫她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中年汉子这会儿也是面色惨白,屋言的威压让他不敢抬头,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啧,废物,这就怕了?”
屋言相比起年少时期收敛了不少,不过那种与生俱来的匪气依旧存在。
“哼,既然你们是一个公会的,那就一起上路吧,也好有个伴。”他说这话的时候,右手已经掐住了马忠手下的脖颈,微微用力,只听见“卡擦”一下,那人的脖子就被他拧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