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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姐姐说的如此直白,陈澈听的心跳不已,不过,他现在功不成名不就,就连这个身体都是凌宫焰燃魂之后赠于他的,想起那个身负血海深仇的顽强少年,陈澈就一阵心痛。
还有那个像小雨一样的可爱女孩,新世里的哆儿,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是否还在等着我?有没有伤心难过?
新世、异世、旧世,陈澈这颗奇怪的灵魂真的好悲催,总是被命运抛来抛去,身不由己的穿梭于不同世界,丢过真心,失过真爱,他能想起来的事情和想不起来的事情,缠缠绕绕、因因果果......
生活再令人难受,不也要一步一步的过下去吗?打起精神,就算希望比中彩票头奖一样缥缈,我也不能低迷徘徊,我要让自己强大,静待转机,打造出属于自己的未来。
“哈哈...姐姐,你就别打趣小雨了,小雨可是雨族的小公主,货真价实的金凤凰,容颜靓丽,纤姿窈窕,青春活泼,天真可爱,嫁个王侯方也显亏,咱家怎么敢高攀呢?”陈澈一通糖衣炮弹,说的龙小雨花容羞红,桃靥含春,嘤咛一声钻进了火婶身后。
“哼...一家子...没一个...老实人!”龙小雨终于发出了最强的抗议。
“一家子?包括你不?”木颖追着问,这个“扶弟魔”,看来是不把龙小雨娶回家不罢休啊!
“颖姐姐,我们不聊这个了好不好?”龙小雨逃无可逃,又是投降,又是求饶。
“咦——”龙小雨离了工作岗位,众人齐刷刷的看向了龙小雨的面盆,发现满满的一大盆面糊,估计插进去一个手指,面糊就会溢出来。
火婶第一个笑了起来,她做饭多,一眼就瞧出了端倪:“哈哈...颖仙子总是拿话撩扯小雨姑娘,小雨姑娘一会儿加水,一会加面粉,反复几次,当然越和越多了。嘻嘻...想必小雨姑娘的心事很重哦,哈哈哈!”
“啊啊...火婶你不好,和他们一伙挤兑我!”小雨脸红如布,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哈哈哈......”看着龙小雨的“作品”,众人大笑不已!
“停停!”虽说龙小雨的娇羞模样怎么也看不够,但一直取笑人家小姑娘实在说不过去,陈澈觉得是时侯换一个话题了。
“小雨,我承认,我们的玩笑话有点过头了,我向你道歉!”陈澈一转话风,拿出了大哥哥该有的担当,“别怕,说不闹就不闹!”
“哼!是真心道歉么?”龙小雨小嘴一撇,表示自己很不满。
“那还能有假?”陈澈柔声道。
“没诚意!”
“什么...要不你罚我多做几个烧饼?”陈澈嘻嘻一笑。
“那多没意思!”龙小雨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趁机罚一下小先生。
“要不?有请弟媳...不...是小雨姑娘说个有意思的罚法,澈弟必须依哦!”颖仙子还想着弟媳呢,一张嘴又让龙小雨红了脸。
“嗯,小先生爱哼怪歌,今天再唱一个呗,用心唱的那种!”龙小雨紧追不舍,她对小先生唱歌非常感兴趣,要罚就罚他这个。
“这个好办,只要小雨想听,我天天唱也没事。”陈澈放下面盆,捋捋袖,好像唱歌比和面还要累似的?
寒风白雪间,青灯木屋中,飘来了陈澈有些沙哑嗓音的歌声。
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你能分辨这变幻莫测的世界。
涛走云飞,花开花谢,
你能把握这摇曳多姿的季节。
烦恼最是无情。
借我借我一双慧眼吧,
让我把这纷扰,
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借我借我一双慧眼吧,
让我把这纷扰,
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一首歌唱的并不全,陈澈只记得这么多了,只是,唱着唱着,陈澈眼前竟然慢慢出现了一个幻象,恍惚中,一位素纱裹面的女孩飘过脑海,也在轻轻的哼着一首曲子。
金雀钗
红粉面
花里暂时相见
知我意
感君怜
此情须问天
知我意
感君怜
此情须问天
歌儿婉转亲切,凄美绵柔,陈澈努力的想看清楚女孩的样子,只是怎么也看不清楚,后来,画面一暗,幻象消失了。
“澈弟!”木颖一踮玉足,伸手捏了一下陈澈的脸蛋,“澈弟唱歌的样子好深情喏!”
“咦...你们...你们!”木颖转过头看,看了一下其他人,不禁惊叫了起来。
迷醉在陈澈歌声中的几人醒过神来,这才发现,盆里的面,竟然和的与龙小雨的一样一样地!都是满满的一大盆,连经验丰富的火婶也不例外。
第二天早上,两眼通红的陈澈站在衙前,这次他没有背着手站在大石头上,就怕站的高,摔的惨,因为赶制烧饼,一宿没睡。
等了一大早,衙前只来了七八个老头老太,方毕不是承诺的今天发烧饼吗?怎么就来了这么几个人?
“我曹!”陈澈站在衙前,拿起木槌,一槌下去,鼓没响,木槌断了。
没办法,陈澈瞅了一圈儿,找了一截断了的板凳腿,再次走到鼓前,看准大鼓,用力敲了下去。
“我曹!”看着鼓中间的大破洞,陈澈气不打一处来,这官当的,真是无语啊!
“敢问大人,您老鼓捣啥呢?”一位老大爷等的有点不耐烦了,忍不住问了一声。
好激动哦,终于有一位百姓主动的和他说话了,还喊的这么尊敬——“您老”!陈澈心中一暖,刚才的怨气儿一下子就泄的没了影,有了个好的开头,看来,这官当下去还行...还行啊!
“老大爷,谢您体谅,谢谢!”陈澈上前抱住老头,红眼眶一热,吓的老头直哆嗦。
“可怜的大人!小小年纪便发配到这旮旯来喽,您老是不是摸了皇帝的屁股?”老头搞清楚情况后,慈爱的抚了抚陈澈的肩头。
“大爷啊,不是这个,我是因为感动...感动,本大人也不容易...太不容易了啊!”陈澈收起激动的心,一边擦着两眼,一边继续说道,“摸皇帝屁股这种话儿,大爷往后可别再说了,大唐...大唐如今已是女皇坐殿,瞎摸...瞎摸会没命的!”
“女皇?哦...那俺回村给大伙说说!谁都不许摸...不,是谁都不许说!”老头很是诧异,没想到上一个皇帝驾崩的那么快。
“嗯,本大人啥也不说了,全在烧饼上啦!我先吃,大家随意!”陈澈拿起一个烧饼,狠狠的咬了一口。
烧饼是用精细面粉、大粒芝麻、香葱大酱精制而成,从陈澈咬开的口子不难看出,府衙准备的这些热气腾腾的烧饼真的很不错,个大份足,香美可口。
七八个老人有些愣神,可家村的可老爷子临来之前,大儿子还笑话他瞎跑呢?官府说的话,一向连屁也不如。
一任又一任的官府,把这给老百姓“画饼”的招术都用烂啦,有许官的、有答应补钱的、有承诺给奖牌的、还有年底给发老婆的......这类“画饼”骗术,海了去啦。
如此承诺,都是一拖再拖,最后,现任一升迁,下任官员却又不知何时能上任?见不见得着?就算见着了,承诺不是他说的,能给兑现吗?
新来的这位,叫什么陈澈的节度使,更是奇葩,直接用烧饼来“画饼”,简直是生搬硬套,没一点儿吸引力,脑袋瓜连转个弯儿都不会。
不过,也不能拂了大官的意,大官发火,大家说不定会跟着吃瓜落,自然不值得,所以,最闲的六七十个人去了府衙。
当然了,有一二十个人没找到地方,这也是正常的事,山高路远的,不稀奇!
老人们伸出颤巍巍的手掌,递上前几天方毕发给他们的纸条,上面画有四个圈儿,代表着四个又香又厚芝麻多的大烧饼。
烧饼到手,有人喜极而泣,早知如此,昨天全家都来开会了,这挨千刀的官府,咋个突然不按套路出牌了呢?
没有一个老人当场吃了烧饼,他们小心翼翼的将烧饼包好,揣进怀中,急急忙忙的跑回家,送给子孙们去了。
谁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节度使府衙发烧饼这种好事儿就比坏事传的快的多。
老人们刚散去没多久,烧饼筐以及桌子突然“沙沙”的响了起来,抖的烧饼上的芝麻直掉。
“地震了吗?”脚下地面突突直动,陈澈慌了神,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陈澈稍一愣神,还没细想咋回事,府衙东西街外就响起了奔跑声,一拨又一拨的男女老少“哗啦啦”地冒了出来,跑的像是被狼撵了似的,轰轰隆隆,地动山摇。
这奇景,太壮观啦,如此热闹的场面,自关外建衙以来,第一次出现。
若是有照相机,陈澈真想狠狠的拍上几张,这场景!这政绩!若是发给朝廷看,老有面了!
府衙前的烧饼摊子很快就围满了人,大家眼中冒着绿火,直勾勾的盯着烧饼,“咕咚咕咚”的咽口水声此起彼伏。
陈澈踉跄后退,伸开双臂护住烧饼,根本无暇去接百姓递来的纸条,况且,人们手中举起的条子,密密麻麻的,少说也有四五百张,张张都画着四个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