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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失手被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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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阡陌皱起了眉。他不知道伏羲为什么会选在这个档口来魔域,但只要一想起八万年前渊灵界一战,他还真的无法平淡的面对那个九重天万人之上的帝君,“呵,”阡陌一声冷笑,拂袖而出。

而此时魔宫之内,伏羲围在剑台边,左右打量着,那台上,还存留着那么一丝丝寂魂的气息。

阡陌站在门口,负手看着伏羲,那个比他小了不知多少岁的孝,地位却比任何人都高尚,他只能感叹天道不公。随后说:“帝君尊贵,来此污浊之地,不怕脏了帝君的身份!”

伏羲回过了身,手拿一柄折扇,看着还是孩子心性:“兄长几日前说来魔域寻徒,却莫名失去了踪迹,我想来问一下,兄长可还在此处?”

阡陌侧过身:“我又如何得知?左右这魔域你们神族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画无骨何时来,何时走,莫非还要与我报备?”

伏羲一脸无辜:“是吗?这几日天地异象,神魔大战,闹得天下人尽皆知,少主还要装傻?兄长是你父亲,若是告诉我,你与兄长大战惹得天下天崩地裂,最后还将兄长打败将其禁锢,让我几日寻不到人影,我如何信?难道你有将兄长打了败于你手下的能耐?”

阡陌不屑:“你是帝君你说了算,我可没资格与你讨价还价。”

伏羲眼角抽了抽,这话他听的怎么意味深长呢?不过一会,伏羲便勾起嘴角一笑,他算是才明白,阡陌这是已经不想与他多说了,那便说开了吧,于是冷冷的一笑:“我与你好好说话是看在君拂的面子上,你这般不领情,真不知道你的教养去了何处?”

“对,我没教养,帝君可高兴了?高兴的话便走吧,此处乃污浊之地,别脏了帝君的鞋。”

伏羲沉下了脸色,和他废话这么久,正事却还不沾边.

“本帝君说不过你。你告诉我,君拂呢?”

“君拂?我如何知道,不是被你那兄长亲手给杀了么?”

伏羲怒了:“你别给我装傻-无骨将木淋夕带回朴白山时我便觉得蹊跷,就算人有相似,那未必也太像了吧?呵,我也是天真,以画无骨对君拂的情,怎会容许好不容易闯进他心房里的女子那么轻易的死去?”

阡陌理了理衣袖:“这我就不得而知了,你得去问画无骨啊?”

伏羲那眼角又抽了抽,这对话无法继续了。

索性直接向阡陌发起攻势,阡陌身受重伤,只是转眼,便被伏羲反手擒在了怀里。

“我就是脑子进了水才与你在此处废话连篇。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便随我回一趟九重天吧,君拂死不死活不活,我们回去再说也不迟。”

阡陌用力挣了挣,感情伏羲大老远从九重天赶下来,是为了抓他回去啊,那一开始还那么多废话?

他兀地笑了,一声一声跟魔音一样在魔域的各个角落徘徊。

伏羲皱着眉:“你笑什么?”

阡陌这才止了笑声:“我笑小娃娃不知天高地厚,笑有人得了颜色儿就开染房。”

这时,泣歌听着动静推门而入,伏羲本想说什么,感应到泣歌的气息后,先她一步,腾云而去,导致泣歌进来时,见不得人影,空荡荡的大殿,剑台之上残留着那么一丝寂魂的气息,都消散的无影无踪。

九重天。

伏羲将阡陌关进天牢后,什么也没问,只是吩咐好生看管着,边去了别处。

阡陌被捆绑银质的十字架上,这天牢不是普通人能进的,就算是天王老子,进来了也得安安分分的等着被放出去,所以没人愿意认真看管,锁好之后,那天牢里便已经没了人,只剩下阡陌,忍受着牢中天雷之苦,日复一日,从不停息。

百柳谷,他们进来已经数月有余。画无骨的修为,功力也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只是这幻境却越来越不稳定。

以前日日都是晴天,如今,不是下雪,便是下雨,有时又是雨雪交加。

君拂趴在窗口,心情似乎很是不好,嘟着嘴,看着很委屈。

画无骨将狐裘披风披在她的肩上,柔声问:“怎么了,看你提不起精神。”

君拂摇了摇头,眼神一直盯着不远处的一棵柳树,心不在焉的说:“这几日不知怎么了,总是有些不属于我的记忆出现在我的脑海,我看不清里边的人,但我却知道,是一男一女。”

画无骨的心莫名慌了一下,一男一女,莫非说的,就是他与君拂?

“好了,不要乱想,可能是这谷中成精的花木渡劫不过,残留在世间的记忆,被你的神识读取了。”

君拂听着皱起了眉:“那为何你的神识不会读取?”

画无骨溺爱的揉了揉她的头:“你身子那么虚,神识最为薄弱,我是男人,所以你说呢?”

君拂撇了撇嘴:“也罢,左右不过一些残存的记忆而已,我不去理会便好。”

随后又重新看向窗外,那棵柳树,她似乎很熟悉。

不知过了多久,雨停了,却刮起了风,君拂目光不离那棵柳树问:“夫君,我们以前,是不是在此处久居过?”

画无骨一怔,开口答道:“是住过一段日子,怎么了?”

君拂伸出手指,指着她视线所及之处,说:“我是不是在那棵树上睡过?”

画无骨的眼眸中有一丝不可察觉的忧虑,但只是一瞬,他的眼底便恢复了那一如既往地淡柔:“你啊,说话都不会说了。以前在这谷中时,你确实是在那棵柳树上躺过,不是睡过,那柳树树枝长得横斜,正好够了你的小身板。”

君拂白了他一眼:“这有什么区别?”可还是听了画无骨的话,接着说:“那时的我,是什么样子?”

画无骨不做任何言语,许久,才说:“那时的你,与现在一样。”

突然,脚下的的地板猛烈的颤抖起来,君拂一个没坐稳,摔了下去,画无骨手疾眼快将其搂在怀里,轻轻一跃,便去了屋外。

屋外仍旧抖动的厉害,可比起屋内,还是安全多了。

画无骨看着四周,树影婆娑摇曳,疏疏离离,开始变得虚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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