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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奇怪,我感觉自己脚下的那条路好像永远都走不到尽头似的,直到眼前出现了一道门。
那门上面挂着牌子,但是不知道是灯光原因还是怎么的,总是看不清楚那牌子上到底写的什么。
只是凭着直觉,感觉医院里面的那些人很可能被困在这里面了。
“一会儿我先进去,你在外面等着,如果有危险的话,我就叫你,你赶紧跑,明白没?”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加快了脚上的动作。
刚刚走到门口。
一只溃烂发绿的手,突然之间挡住了我的去了。
再一看这只手的主人。
披头散发,浑身发绿,脸上的五官都已经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是哪个了。一股腥味瞬间飘进了我的鼻子里。
卧槽!
本能的一蹬腿。
那鬼一下子就闪开了,紧接着伸手要抓我。
婉妆一个闪身站在了我的身边,照着那只鬼的肚子就是一脚。
那鬼瞬间就飞了出去,最后砸在墙上才停下来。
不过,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这只鬼并没有像之前的那些鬼一样消失,而是捂着肚子在地上不停的打滚。
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婉妆也纳闷,撸起袖子就要接着来。
“等等!”
“你先冷静冷静感受一下那个鬼身上的气息,我总感觉好像认识他。”
婉妆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蹲在那鬼魂面前看了一下,紧接着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天灵盖上。
他那原本扭曲的五官全部都归了位,浑身的绿色也褪去了。
这不是……
“老疤?你怎么会在这里?”
老疤像个深宫怨妇似的瞪着我。
“你这完犊子玩意儿,还不快扶我起来!”
之后,老疤跟我们说,他跟着那豆腐冲出去之后围着别墅转了一圈,最后竟然来到了这家医院里。
他到了医院之后,跟那女鬼打了个照面,两个人打了一架,当然,老疤完败,那女鬼本来是要摘了老疤的脑袋的,可是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之间就跑了。
他原地休息了一会儿之后,就听见了打斗的声音,所以循着声音就赶了过来。
本来是在半路上就已经碰着了的,可是他喊了我几声,我根本没答应他,然后还扯了我两下,可是我依旧没什么反应。
想着我们两个人可能是中了幻术所以直接赶了过来,哪儿知道我们竟然一个劲儿往太平间赶,要知道那地方,可是整个医院里面阴气最重的。
天知道进去之后会发生点什么。
他情急之下就直接上来拦我们,然后才有了刚才的事情。
看着老疤肩膀上的泥印子,我想笑,但是怕挨打,憋得一张脸通红。
老疤没好气的瞪着我,简直是把他毕生所学的脏话全部都骂出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之间意识到了什么。
“等等!我感觉我们着了那女鬼的道了,咱们现在肯定不在医院里,赶紧找出口!”
我说着,拉着老疤就走。
“你小子总算是反应过来了,我一进门就感觉这地方不对劲了,可是回头就发现我身后的那条路也变成了医院。”
婉妆叹了口气。
“千万小心,到时候再打起来会很麻烦的。”
话说着,我们三个人在这个医院里面转了几个小时都没有找到出口,干脆随便找个地方休息了一晚上。
第2天早上一睁开眼睛就接着找。
走着走着。
一张熟悉的脸突然之间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你们在找我吗?哈哈哈哈哈……”
“你大爷的!”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捏紧了拳头就照着这个女鬼的脸上砸。
这段时间一直被这家伙耍得团团转,我憋了一肚子火气正愁没地儿撒呢!
那女鬼反应极快,一下子就躲过了我的拳头,紧接着那如同钢铁一般的指甲,就照着我的脖子扎了过来。
老疤飞身一踢。
顺势从腰间的布袋子里掏出一张黄符,嘴里快速的念动了咒语之后,就朝着那女鬼扔了过去。
婉妆这边也没有闲着,她的双手在空中一握,手里立即出现了峨眉刺,紧接着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
握紧手里的峨眉刺往上一挑。
那女鬼冷哼了一声,弯下腰来轻松地躲,过了这次攻击,紧接着一个拂袖就把那黄符挡了回去。
婉妆眉头一皱,和那个女鬼打坐了一团。
老疤想要上去帮忙,可奈何这两个人都是厉鬼,他要是把所有本事全部都使出来了,婉妆也会跟着遭殃。
而我现在就是弱鸡一个,更帮不上什么忙了,只能站在旁边干着急。
他们俩的速度快的,我根本看不清楚,只觉得那边传来了一阵破空的声音,一阵一阵的阴风刮的我感觉好像是一把把小刀割着我露出来的皮肤似的。
墙壁以及地面都传来了不同层次的响声,一阵阵的搞得好像房子随时都要垮掉似的!
婉妆这边刚刚开始还能和那女鬼打的难分上下,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明显的有些吃不消了。
“老疤,婉妆肯定支撑不了多久的,你赶紧在这边设一个阵法,我想办法把那女鬼引过来!”
我喊了一声之后就直接朝着那两个人冲了过去。
此时,婉妆敲被那女鬼一掌打在腹部,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
“靠!”
我咬紧了牙关。
“你打她算什么?有本事冲我来呀!我看你明显就是冲着滟灵的事情来的,还不敢承认!”
那女鬼明显的被我这话给激怒了,大吼了一声就朝我冲了过来。
我绷紧了双腿,朝着老疤的阵法冲了过去。
好在我反应快。
那女鬼刚刚进入阵法里,瞬间就被控制住了。
不用老疤说我都知道他这玩意儿根本撑不了多久,所以转身抱着已经昏迷了的婉妆就跑。
两个人也不知道到底跑了多长世间,一直到没力气了,这才停下来。
刚把气息喘匀,两个穿着运动服的男人就站在了我的面前,一看见这两个人,我那绷的快要断掉了的神经,这才算是彻底放松了下来。
虽然我不认识这两个人,但我认识他们衣服上的标志,那是玄派特有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