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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疤,蒋干醒了吗?”
方爽端着吃食坐在桌边问。
老疤叹了口气,坐下来端起碗就吃,一边吃,一边用含糊不清的说:“这次伤的很重,还没醒。”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屋外突然一声大喊,紧接着,便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慌张胡乱的吼道:“鬼!有鬼!别吃我!有鬼!”
方爽连忙跑了出去,老疤尾随其后,出来的,还有主宰隔壁的张玉龙。
“你出来干什么?别被吓坏了,还是赶紧回去吧。”老疤冷嘲热讽的说。
张玉龙也理,看都没看他一眼,反倒把老疤气的不轻。
接着月色,三人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个身影连滚带爬的往村落里跑,空气里,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方爽一皱眉,看了一眼屋内熟睡的婉妆,许久,才往那人影慢慢走去。
“哎!小心!”
刚走出没几步,老疤就猛的将他拉了回来,紧接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狠狠地砸在了他刚刚站着的那个地上。
方爽被吓得很:“那什么东西?”
老疤打开了手电筒,顺着光线看去,三人均大吃一惊。
那是一只小腿,血肉模糊,露出森森白骨。
而这时,那人影也慢慢往有光处爬来,近了,三人才看清楚,是白天的那个酋长,但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眼睛似乎没挖掉了,一双眼皮凹陷在眼眶里,肩头的肉也被咬了一大块,一身血淋淋的,看着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老疤嫌弃的别开了视线,一阵干呕:“让那恶心的东西离我远点。”
方爽也捂住了抠鼻。
伴随着血腥味越来越远,张玉龙忍不住进了屋。
最后还是方爽把他带了过来,一身伤,看着连人样都没有。
“你这是经历了些什么?”他难以想象的问。
酋长一愣,听出是方爽的声音,连滚带爬,上来抱住了方爽的大腿。
“救我,救救我,有鬼,快救救我。”
老疤嫌弃的往后退了一步,一脸不屑的说:“有鬼?你又不是没见过,至于吓成这样吗?”
酋长猛地摇头:“不,我没见过,那样的鬼,我从来没见过,没见过。”
老疤跟方爽双双对视了一眼,决定先帮酋长疗伤,然后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酋长口中他从来没见过的鬼,引起了两个人的兴趣。
差不多两三个小时的折腾,酋长总算有了点人样,只不过身上能用眼睛看到的皮肉,仍然还是血淋淋的,有的还露出白骨。
两人实在难以想象,这酋长到底是从什么样的情况下虎口逃生的?
末了,方爽问:“白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没来得及管你们,人都跑了差不多了,你倒是跟我说说你跑出去遇到了什么?”
酋长细细听着,可是听到方爽问的是他经历的东西,他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好不容易才安抚下来。
这时候老疤过来说:“看他身上的伤,想也想得出来了,问也不起作用。”
方爽妥协,也就没打算再管那个人,可心里仍然还有很多疑问。
他在想张玉龙在沙漠事件中到底是以什么样的一个身份自处?
他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和老疤来找了那个酋长。
“喂,死了吗?”老疤上前就往那酋长腿上轻轻踢了一脚。
因为是牵扯到伤口,酋长一下子叫出了声。
方爽这才上前去,开口说道:“好了,别叫唤了,越搅越疼。我问你,今天最后突然出现的那个男人你知道吗?”
酋长一愣,想起了张玉龙,连忙摇头:“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老疤看着,嘴里嚷嚷着又想上去踹他一脚:“什么不知道?看他那样子肯定知道。”
可话刚说完方爽就拦住了他。
方爽自然知道酋长和张玉龙之间肯定有些不可告人的事情,可是他们找不出证据,酋长一口咬定不知道,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
方爽又转移了话题,看着老疤,给他挤了挤眼睛。
“哎,老疤,话说,你一个白天那个恶鬼的来历么?”
老疤愣了愣,看到方爽的眼睛后心领神会。
“我怎么可能知道一个恶鬼的来咧,指不定是他们养鬼为患呢。”
“哦哦哦,养鬼为患,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这茬。”
酋长停着,连忙开口:“我们没有养鬼,是那个恶鬼惨死在这片沙漠之中,日子长了怨气越来越深化为恶鬼,我们部落被他折磨了好几百年了。”
方爽笑了:“折磨?你口中所谓的折磨就是每过一个时间就送一个妙龄少女给他扒皮抽筋?”
“我们也没有办法,要是不按照它的意思办,我们部落可能早在几百年前就已经灭绝了。”
老疤攥紧了拳头,真想上去扇他一巴掌,狠狠地说道:“几百年?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可你们这一次,怎么就不按照那恶鬼的意思办了呢?”
两人看出了酋长脸上的无奈。
“这片沙漠本来就没有什么人,我们哪有妙龄少女给它?时间到了,我们只能拿自己部落的人来献祭,我身为酋长,总这样让我的族人一个一个的被扒皮抽筋,我怕遭报应。”
“呸!你还怕遭报应?你说出来不觉得可笑吗?”
“好了老疤。”方爽给了老疤一个眼神。
两人都知道这在这个酋长身上浪费时间,问出的也是一些没用的东西,所以简单说了几句,两人就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方爽还是停住了脚步毫无里头的问:“我知道,你想利用婉妆来解决那个恶鬼,可是我一直想问,你们是怎么知道婉妆是鬼的?她好歹也是个几百年的女鬼,莫非有人告诉你?”
酋长身子一颤:“我们,我们是在沙漠中捡到了她,部落里有人精通这方面,我们才知道的。”
方爽又问:“那你们又怎么会这么凑巧在这个时候捡到了婉妆呢?”
酋长开始装疯了,两人无奈,想接着问,却又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
最后两人只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