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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哲耸了耸肩,语气中透露着少许无奈:“谁知道呢?这是很久以前就定下的规矩了,我们也只能遵守,是吧?”
“也对。”方爽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可是这个有点夸张诶,小到每天吃的什么饭都能登记,他们是怎么登记的这么快的?”
张哲摇了摇头:“这我又哪知道?我来玄派任职时间又不长。”
“好吧好吧,我来玄派时间比你长我都不知道,你怎么可能知道?”说着,方爽还笑了笑。
张哲一听这话,玩笑般皱起了眉:“嘶,我听着你说话咋说的这么别扭呢?”
方爽却又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别扭吗?我觉得不别扭啊。”然后又哈哈笑出了声。
张哲给了他一记白眼,恢复了正经:“好啦好啦,不跟你闹了,我得回去了。忙活了一天,累的我腰酸背痛。”
方爽也恢复了那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去吧,我再去问问,然后我就回去。”
两人就这么分开,方爽又去了人事部套话,可得到的答案跟张哲和他说的一样,这是很久以前就定下的规矩了,大到某年某月的某个案子,小到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某分在做的事情,可至于为何会登记的这么快,却依旧无人告知。
他只好折返回去,到了家门口时,他却又想起了那个梦境。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有时候他或许可以沉浸在虚无的世界里放松一下,可他却亲手毁了那个世界,毁了她。
这么想着,心中又是一阵触动,重重叹了口气,许久,才敲响了屋门。
“你回来了?怎么样,有没有问到什么?”一开门,老疤就这么问道。
方爽往那沙发上一坐,缓了缓情绪,然后开口说道:“我们不是推测,玄派里边儿可能有内鬼,所以我就去了玄派的人事部,还没进去呢,就遇上了张哲。”
老疤看着他,又问:“你跟张哲都说了些啥?”
方爽整理了一下语言:“我本来是打算去人事部打听的,看着张哲从人事部出来,我也就顺口问了他两句。”
话说到这里,方爽突然插了一句:“你们也知道玄派的人事部几乎经手所有玄派的档案资料,小到哪天吃了什么饭,吃了几口都能记下,以前就一直想问为什么要登记,而且为什么会登记的这么快,但是因为时间的原因我就渐渐忘了。”
老疤他们静静听着。
方爽又说:“而张哲告诉我的是,登记这种日常的小事儿是玄派很早以前就已经定下的规矩,至于为什么登记的这么快,却无从得知。”
婉妆听着,方爽话音落尽之后他才问道:“那内鬼的事呢?”
方爽摇了摇头:“我没有去问,但是,人事部把玄派所有人的日常小事都登记的这么详细,那是不是说明张玉龙的日常也会在人事部的档案里?”
方爽这么一句话,老疤似乎突然想到什么,连忙开口说道:“你的意思是想去人事部查看张玉龙的档案?”
方爽点头:“所有的事情都离不开张玉龙,我们如果查清楚张玉龙所有行事,是不是就能查出后来这些事情里到底都牵扯了什么?”
一人一鬼陷入了沉思,按逻辑,的确是这样,毕竟现在两人一鬼都没有什么办法,所以只能兵行险招。
可婉妆却疑惑的皱着眉头,开口问道:“人事部的档案是不能随便查看的,而且还是张玉龙这么一个敏感的人物,要查看张雨荣的所有刑事档案,怕是不简单吧。”
方爽一听,他的确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所以皱起了眉,许久才开口说道:“过会儿我带你去玄派。你身份特殊行动方便,你懂我的意思吧?”
老疤意味声明的看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让婉妆利用自己是魂魄的身份躲避过玄派人的眼睛,然后让晚装去翻找资料?”
方爽点头:“这也不失为一个万全之法。婉妆本来就是魂魄之身,隐去身形让别人看不见她是她最基本的能力。”
老疤皱起了眉,很明显,他还是不清楚方爽是怎么想的。
方爽看着老疤那神情,笑了一下,又补充说道:“我是这么打算的,我先到晚装去人事部。直接要求调查张玉龙的所有刑事档案,如果不行的话,那就等着婉妆出手了。”
老疤还是不放心:“玄派里的人都不是什么吃干饭的玩意儿,有些人是有着真本事的,万一婉妆暴露了怎么办?”
“放心,这些我都安排清楚了。一到晚上人事部里几乎没有人,除了有些时候领导查看资料,不然从傍晚八点开始,人事部的门就会紧锁,里边儿空无一人。”
“你是想让婉妆晚上行动?”
“对,我先去人事部直接要求调查张玉龙的文件,张玉龙是个敏感人物,如果不可以,那就晚上让婉妆动手,我在外接应。”
老疤还想说什么,婉妆就一口答应了下来。
老疤张了张口,还想说什么,看见婉妆答应,也闭了嘴。
于是一人一鬼这么收拾好,正打算出门,方爽心口突然一痛。
“啊!”
许是痛到了极致,方爽忍不住叫出了声。
婉妆一愣,连忙扶住方爽,心里很是慌张
“方爽,你怎么了?”
方爽死死的捂住胸口,似摇头,似点头,却说不出话来。
老疤也闻声赶了过来,一看方爽那样子,念咒画符,开了眼,明显的看见方爽身上隐隐的冒着黑烟。
老疤明了,这是执念怨化,方爽才会这么突然心痛。
然而,还不等老疤跟婉妆有什么动作,婉妆就猛大叫一声,虚脱的跪在了地上。
只见方爽盯着面前的虚空,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听着他说你呢喃的说着对不起,说着自己是被逼无奈。
婉妆看不明白,以为方爽是魔怔了,可老疤却看的明明白白。
方爽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他的执念化成了滟灵的样子,质问他为什么什么都不说明白就离开了她。